這些年來,在伊藤外公《預要取之、必先予之》的刻意縱容(撺掇)下,小人得志的藤井愉子,不僅在伊藤家族嚣張無限,更是在夫家――常陸院家族樹敵無數。
現在,随着她的被抽,不僅是姓‘伊藤’的衆人拍手稱快,就連那些正躲在內宅偷看的常陸院家族衆人,都覺得一陣的爽快。
而藤井愉子呢,按照‘無良葉’的叮囑,派去北海道抓她的護衛們,在抓住她之後,每隔三個半小時就會給她注射一針營養針,在鞭打她之前,又格外開恩地給她多注射了兩針。弄得現在的藤井愉子,雖然被抽得遍體鱗傷、血流不止,仰躺在地上連動根小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但她的腦子卻異常的清醒、而身體上那鑽心似的疼痛感也更加的敏銳……此時的她好像還能聽到體內的鮮血正順着傷口滴在地上的聲音――這種睜大着眼睛感受着生命即将消亡、自己卻無力回天的驚恐,對于一個狗屎運不錯、從小寄養在富裕人家、養尊處優慣了的女人還說,簡直就是一場生不如死的酷刑。
一頓鞭抽、再加上不治而亡的酷刑,對于一般人來說應該是解恨了,但對于睚眦必報、又兄控成性的‘小BT’來說,卻還不夠她讨還利息的呢,于是,在她的一個眼神暗示下,在家族中專門負責刑訊逼供的心腹,立即就很有眼色地送上來了一個車載小冰箱。
剛剛才揮了頓鞭子感覺有點氣喘的‘虐屍筱’,在看到那個車載小冰箱後,卻又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蹦達了起來,将東西一把搶過,然後打開。小心翼翼地從裏面取出一瓶密封的血紅色油狀液體,當然了,在瓶子的外包裝上,還有着很符合某人BT口味的題詞‘蹦達神仙水’。
随着這個生化武器的重見天日,見識過它威力的伊藤家族高層們,全都捏着鼻子步調一致地退到了遠處。
原來,自從‘伊藤家族’将名聲不好、又多病多難的伊藤紅葉捧上少主之位後,這個有着幾百年貴族史的大家族,在有心人士的眼裏就成了一塊勢在必得的肥肉。只是當時的伊藤少主,不是住在東京郊外的伊藤本家、就是住在神奈川的真田道場,讓這些有心人們根本就沒有可乘之機。直到今年的三月,随着伊藤紅葉轉入東京市區的冰帝學園後,她也順其自然地搬到了伊藤家族在東京市區的産業――金銀財寶屋居住。
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金銀財寶屋就成了‘賊患’的重災區,無論是各大家族派來摸底的暗探、還是仇家雇來的殺手、更或者是被金銀財寶屋的金光閃閃而吸引過來的梁上君子,全都悄無聲息地失蹤在了這棟神秘的大宅內。
那些‘入侵者’大部分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死士,他們雖然遭了暗算無法自盡,但面對着‘伊藤本家’殘暴至極的刑訊逼供,卻硬是挺了過來,寧願死都不肯開口。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不肯服輸的‘小BT’居然想到了一個損招:她跑到廚房,翻出了鹽、辣椒油、辣肉粉、胡椒粉等調料,一股腦地倒進了大鍋裏,加水開始煮……在煮沸的過程中,這丫還拿着個大湯勺一邊攪拌,一邊嘀咕着“叫你嘴硬,叫你狠,本少主不信虐不死你!”
面對着這個已經魔障了的‘小BT’,正躲在暗處偷看的衆人,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在童年時期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過的正在一邊熬着毒藥、一邊念着咒語的邪惡老巫婆。
不知道自己已經被YY成邪惡老巫婆的‘無良葉’同學,在将鍋裏的東西熬成辣味濃郁、很是刺鼻的血紅色油狀液體後,立即就拿出來放入冰箱。等到液體冷卻後,就忙不疊地拿着個小毛刷(就是燒烤時用來刷調料,烤雞翅的那種)将這些液體仔仔細細地刷在了那些頑固份子的傷口上、順帶的再将沾着辣油的刷頭,往翻起的傷口裏捅捅……
在剛剛受傷還在流血的傷口上撒鹽就已經是很考驗人類極限的酷刑了,更何況‘無良葉’獨家調制的液體裏,不僅含有大量的粗鹽,還加有大量的辣椒油、辣肉粉,而且這些東西還是剛剛從冰箱裏拿出來的。
随着這些液體随着被捅破的傷口,迅速地滲入皮肉,那些剛剛還在死鴨子嘴硬的‘頑固分子’們,誰都忍受不了這個先冷後燙、又痛又辣、猶如萬箭穿心般的煎熬……痛苦得一邊掙紮一邊嚎叫。
不過可惜的是,當時的他們全身上下被捆成了死豬樣,就連唯一可以用來咬舌自盡的下巴也被卸了下來,除了頭腦清醒+痛苦地忍受着這一波又一波的鑽心之痛外,就連痛快的死去,都成了最幸福的奢望。
此後,經過幾次成功的審訊,尾巴又一次翹上天的‘小BT’則在所有人的黑線中,給這種液體起了個文绉绉的名字,叫做“蹦達神仙水”寓意為:只要擦了她的水,就算只剩下一口氣了,都能疼得活力四射地到處蹦達。
―― 常陸院本家大門外 正在興師問罪的伊藤家族――
做夢都想虐死藤井愉子的‘無良葉’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可以名正言順、大虐特虐的機會,随着‘虐屍筱’難掩興奮之情地打開了那瓶還很冰鎮的‘蹦達神仙水’一股濃郁+刺鼻的辣味立即就在空氣中飄散開來,一些鼻子不夠堅強的護衛們,居然還很不給面子地打起了噴嚏。
在‘無良葉’研制出這種生化武器的時候,藤井愉子雖然早就已經被她給踢出了伊藤家族,但反觀‘無良葉’那殘暴虐殺的負數人品,剛剛還雙眼無神地仰躺在地上企圖裝屍體的藤井愉子,此時也在那股刺鼻氣味的感召下,想起了什麽?一時間,那雙時刻充滿了妒忌、充滿了怨恨的眼睛,居然第一次有了驚恐、讨饒的神色。
只是藤井愉子不知道的是,她的那個不自覺中所留露出來的示弱眼神,反而讓某個BT更加的興奮、更加的想虐她。
随着‘無良葉’一個眼神的暗示,‘虐屍筱’立即就手法熟練地卸掉了藤井愉子的下巴,然後左手拿瓶,右手拿軟刷,将沾滿了‘神仙水’的軟刷重重地壓在了藤井愉子還沒止住血的傷口上。
在打了針的情況下,藤井愉子的感覺神經比起正常人來,要靈敏上不止十倍,當‘虐屍筱’小心翼翼地将神仙水刷到她的傷口上時,她立即就神經反射地拱起了身體,一下又一下地不停地拱着,感覺上就像是一個躍不上龍門,卻不死心、偏要一次次地往上躍的殘疾魚。
而那個已經被卸了下巴的嘴裏,還開始比狗吠更難聽的哭嚎。
藤井愉子那被卸了下巴、比狗吠更難聽的哭嚎,在聲樂系高材生的耳朵裏肯定是噪音,但在以刑訊為樂的‘虐屍筱’耳朵裏卻是無與倫比的美妙音樂,。
此時,這位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刑訊BT,居然将藤井愉子布滿着傷口、疼得直抽搐的身體當成了‘烤肉架’上的肉串,而他手裏的刷子,則成了給肉串添加佐料、讓她能夠更快吸收、更加美味的工具,一層又一層地刷得不亦樂乎。
沒有止住血的傷口,本來就是皮肉倒翻、紅豔豔血淋淋的,十分猙獰,現在再加上那一層又一成的油狀血紅色粘稠物,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唯一能記住的,就是:女人一聲比一聲弱的哀嚎、滿帶着血紅的粘稠色彩、混合着血腥味的刺鼻辛辣。
這種《幸福少數人、難受大多人》的酷刑,別說是正在受刑、正在哀嚎的受刑人,就連旁邊的看客都是一陣的顫栗,覺得渾身的難受。
―― 草包的心思很簡單――
因為是家主夫(常陸院伊勢)看好的繼承人,作為少爺的常陸院健次,雖然人還在北海道避難,但東京的消息卻還是很靈通的。他的女兒常陸院良子在東京所幹下的誣陷伊藤紅葉、勾引跡部景吾、推切原赤也下樓等事情,他也有所耳聞。
可能是‘伊藤家族’這些年來的《息事寧人、養肥了再宰》的策略太過于成功?養尊處優、早就忘記了自己那些風流小辮子的健次少爺,在咒罵着女兒 “花癡、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下賤胚子”後,就又開始努力地虐待妻子(藤井愉子)去了。
畢竟,在這位大少爺的眼裏:一個男人,在人到中年的時候,最大的喜盼就是升官、發財、死老婆。
前面的兩樣,在常陸院伊勢別有用心的撺掇+保證下,早就已經将‘本家家主之位’看作是自己囊中之物的他,自然不會擔心。現在,唯一讓他不爽、或者說是熱衷(心悸)的就是死老婆。
說句實在的,無論是婚前還是婚後,自認為血統高貴的健次少爺,根本就看不上藤井愉子這個沒有了子宮,根本就算不上完整女人的賤~貨。此前的那些年裏,他也是看在藤井愉子嫁妝豐厚又不幹涉他的風流賬、而且還有着‘伊藤家族養女’這個名號、可以名正言順地提醒着伊藤家族、敲詐他們的份上,才勉強和她湊合在一起。
但現在情況不同了,那個賤~貨做事不幹淨,不僅沒有鏟除伊藤紅葉掙得家産,還被人抓住把柄踢出伊藤家族、雙腿癱瘓、名聲盡毀……這樣的一個既沒有利用價值、還占着他妻子名額的殘廢,從來都沒有盡過丈夫責任的常陸院健次,自然不會留戀。
于是,在北海道的那段日子裏,成天虐待藤井愉子、盼她早死,就成了健次少爺休閑時期的必備任務。
只是唯一感到遺憾的是:在常陸院伊勢那別有用心的草包教育下,健次少爺早就成了一個溫室裏的廢柴,喝花酒、玩女人還行,但要說到虐待,他除了克扣夥食不給飯吃、或者是閑得無聊時去藤井愉子那裏罵她一頓、打她幾記耳光之外,也想不出什麽新穎的招數。
所以現在,當常陸院健次看着被‘虐屍筱’抽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最後還被當成‘人肉串’不停地在傷口上塗滿辣椒油的藤井愉子,這個從小就是嬌生慣養,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這種血腥的溫室廢柴,居然惡心得撲倒在地,大吐特吐了起來。
不過,好在‘無良葉’算是有先見之明的,在綁架常陸院健次的這十幾個小時裏別說是吃的,就連水都沒讓他喝上一口,所以,這丫就算吐得再厲害、再胃翻,除了一些胃酸、膽汁之外,也吐不出什麽別的。
常陸院健次雖然只吐出來了些水狀的胃酸、膽汁,但‘無良葉’卻仍舊覺得惡心到了不行,随着她的皺眉,剛剛還在客串着勞動人民,給藤井肉串加調料的‘虐屍筱’立即就沖到了常陸院健次的面前,忍着惡心将他手裏的半瓶‘神仙水’全都倒在了嘔吐物上,這才将那股惡心的味道又變成了熟悉(好聞)的刺鼻辣味。
看着伊藤紅葉、虐屍筱這兩丫,居然拿着辣椒水(神仙水)當空氣清新劑用,在場的正常人們,臉色不禁又是一僵。
此時,已經吐到腿軟的草包少爺,則無力地癱倒在了地上。身體雖然綿軟無力,但眼睛卻仍就是充滿着希望地死盯着前方的那扇‘常陸院本家’緊閉的大門,期盼着他那無所不能的父親,能趕緊天降奇兵、派人出來救他。
常陸院健次故意裝死狗、企圖拖延時間盼救兵的小心思,又怎麽能夠瞞過恨他入骨、又兩世為人的‘無良葉’?考慮到:
1、這位草包少爺是在溫室裏長大,經不起風浪,萬一不巧把人給玩死了?落人話柄是小,說不定還得倒貼上一筆棺材錢;
2、而藤井愉子本來就是吃‘伊藤本家’的飯養大的,就算是叛徒那也還是伊藤家的叛徒,抽死了也是清理門戶;所以,從來都是算進不算出的‘小BT’還是決定曲線救國,給這個恬不知恥的下流奸夫,演一出殺雞駭猴、逼迫自首的大戲
想到這裏,正在把玩着茶杯的‘無良葉’本能地就露出了一個邪魅的冷笑。
――― 切原、柳生的出手 ―――
此時,從機場回到常陸院本家的必經之路上,因為擔心兩個兒子,一下飛機就心急如焚地往‘本家’趕的常陸院鈴子夫妻,也被人給有蓄謀地攔截了下來。
随着眼罩的摘除,引入這對夫妻眼簾的就是頭上還纏着繃帶的切原赤也,和從切原出事開始就從神奈川趕回來照顧(保護)他的柳生比呂士。
因為沒有交集、又是長輩的關系,常陸院夫妻對于遠居神奈川、又屬于小字輩的柳生比呂士倒是并不認識,但憑着那張與伊藤紅葉九成像的臉,他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其中的那個纏着繃帶、正在怒視着他們的男孩,就是伊藤紅葉的孿生哥哥、也就是那個據說還處于病危中的切原赤也
剛剛才回到日本、消息還停留在《伊藤紅葉為了抓住花癡良子這個殺兄兇手,而兵臨常陸院本家》的倆人,在看到切原赤也并沒有病危後,立即就想當然地認為:只要他沒事,伊藤紅葉就沒有借口繼續包圍常陸院本家,而他們也就能夠接回兒子、一家團聚了。所以,此時的倆人心情可謂是一陣的欣喜。
只是,他們的笑顏還沒來得及展開在臉上,已經恨死了常陸院光、順帶恨屋及烏地恨死了他家父母的紅眼‘妹控’,立即就冷哼了一聲,将一疊《攝影大師 Vivian·Hoyle的作品照片》、《常陸院健次親筆簽字的摘除子宮同意書》、《常陸院良子入學冰帝時的學籍卡》、《法國南特市警局、交通部的一些書面記錄》等證據,扔到了他們的面前。
當然了,在這些證據中最為驚恐的還是‘無良葉’放在所有證據之後的那張特地寫給他們看的親筆《質問信》:6月份摘除子宮,8月份還能生女,常陸院家族是在玩‘開心農場’無性生殖嗎?
看着這份體現着某人無盡憤怒的《質問信》,在法國時期就已經吃足了苦頭的常陸院夫妻,在感到一陣的恐慌的同時,不禁也冥思苦想着:
1、該怎麽說、怎麽做,才能救出兒子、順便将自己一家摘除幹淨?
2、等到弟弟一家死了、那些敲詐過伊藤家族、又愛倚老賣老的長老們也死了之後,他們再以什麽身份回來坐收漁翁之利?
受着‘無良葉’的囑托,一直都在照顧切原,順便觀察這對夫妻的柳生,也已經猜出了他們的野心。
這位也很護短的‘僞紳士’在強忍着怒氣推了推眼鏡後,立即就打開電腦将一個小時前《伊藤紅葉所召開的新聞發布會》錄像放出來,讓他們自己看。
随着錄像的播放,這對剛剛還在幻想着摘除自己、等着坐收漁翁之利的精明夫妻,立即就懵了。特別是當他們看到伊藤紅葉居然什麽代價都不出地就單方面宣布與她家兒子訂婚,而且還在睜着眼說瞎話地栽贓她家兒子、而她家的那個傻兒子在看出照片裏的貓膩後,居然用裝暈來逃避事實、從而間接坐實了心狠手辣、出賣舅舅的惡名……
看到這裏,深知自己已經遭了道的夫妻倆,只能相對無言地對視了一眼:老婆(老公)我們倆不會是頭暈眼花,把個胎盤當成了雙胞胎,養了17年吧?
作者有話要說:----------------------------------------------衆人腦海中想象的‘無良葉’在熬制《蹦達神仙水》時的巫婆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