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今年的‘常陸院本家’的确是流年不利,就在本家內宅還上演着秘密曝光、夫妻反目的時候,本家大門外的一出即将丢盡臉面的SM大戲,又在緊鑼密鼓地上演了。
――― 本家大門外 ―――
能在‘無良葉’手下混日子,又能經受得住她的連番BT的,都是些精英中的最精英。
考慮到紅葉少主的命令是:将常陸院家族的大少爺,從北海道直接綁架回東京的‘常陸院本家’做人質,所以,謹慎的伊藤家族護衛們,不僅在抓人時,就将藤井愉子、常陸院健次夫婦雙手反綁全身綁縛,更是找東西塞住了他們的嘴巴,蒙住了他們的眼睛,讓這對奸~夫淫~婦在戰戰兢兢中活活地當了十幾個小時的瞎子、啞巴、癱子。
現在,随着這對奸~夫淫~婦被伊藤家族的護衛們粗暴地扔到了雙方對峙的陣前,而坐在‘無良葉’身邊的光哥哥還适時地大叫了一聲:“舅舅、舅媽!”
聽着常陸院光如此熟悉的聲音,為了少吃點苦頭、剛剛還撲在地上裝屍體的常陸院健次,突然就興奮了起來,靠着反綁在身後的手肘硬是支撐着自己挺起了上半身,朝着光哥哥剛才出聲音的方向,努力地仰着脖子,被塞住的嘴裏此時也“嗚嗚嗚……”地叫個不停。
只是正被蒙着眼睛的常陸院健次怎麽都不知道,此時的他全身上下除了一條三角小內之外,其餘地方全都綁縛着繩子,多年聲色犬馬而養出來的肥肉全都一灘攤地從繩索縫隙間擠出來,再加上他剛剛又撲倒在地上裝死,将自己弄得泥濘不堪……乍一看上去顯得十分的肮髒與惡心。
盡職又護短的伊藤家族護衛們,當然不會讓這樣的一個男人沖撞到自家的少主,所以二話不說就撲上去捁住了他的肩膀,死死地将他按倒在地、跪在了‘無良葉’、光哥哥等人的面前。
這些年來,為了那個不屬于他的家主之位,常陸院健次可謂是利令智昏、壞事做盡,別說是與他有着利益紛争、正面沖突的姐姐,連帶的就連姐姐所生的兩個小外甥(光、磬),他都能端起長輩的架子随意訓斥,弄得很倔強的常陸院兄弟已經有三四年沒正眼和他說過話了。而剛才常陸院光所叫的那一聲“舅舅”與其說是在認親,倒不如說是在譏諷。
看着平時總借着長輩的名號故意刁難他們的僞君子,如今卻如此卑微+狼狽地跪在他們的面前,常陸院兄弟在一陣暗爽的同時,第一次有了對權勢的貪念。
感受着身邊常陸院兄弟那遮都遮不住的興奮氣息,貴人時忙的‘無良葉’只是在心裏冷哼了一下,并未理會。
此時的她正全神貫注地打量着被迫跪在她面前的常陸院健次,只是另所有人都跌破眼鏡的是:這丫的眼神中,居然絲毫都看不到仇恨,有的全都滿帶着情~色+猥瑣的興趣。
看着這個色心又犯的小色鬼,衆人的心裏都是一陣的暗罵:伊藤紅葉,你丫的腦袋抽風就滾邊去,別在仇家面前丢人現眼、哈大叔!
相對于其他人只敢在心裏腹诽一下的舉動,最恨‘無良葉’這一點的鳳鏡夜,直接就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狠狠地踢了她一下,而随着這一腳的刺痛,倒是讓這個小色鬼突地緩過神來。
面對着周圍那些遮都遮不住的鄙視眼神,皮厚的‘無良葉’只能讪讪地笑笑,然後指着常陸院健次身上的繩索替自己解釋道:“咳咳,事先說明,本少主的眼光還是很正點的,只哈美少年不哈美大叔!剛才本少主之所以會這麽忘我,完全是在研究他身上繩索的綁縛方式……覺得下手捆綁的就是一人才,說不定就是将來SM界的新一代繩縛大師呢,呵呵……”
果然是應了說多錯多的道理:如果‘無良葉’不說那番解釋的話,大家充其量只是認為她好色一點而已,畢竟,養尊處優多年的常陸院健次,身體的肥肉雖然多了點,但那張臉卻還是集合了常陸院家族的的全部優點,除了年紀大了點又有些皺紋外,倒是比常陸院兄弟長得更要英俊些。
面對着這樣的一張仔細看看還算是中年美大叔的臉,屬于外貌協會的‘無良葉’童鞋就算是承認自己陶醉其中了,那也算不得什麽丢臉的,可偏偏這丫不僅不承認,更是将自己的心聲“找到了一個繩縛同好”給爆了出來……
一時間,不僅是和她同處于一個陣營的大家覺得丢臉,就連一直都躲在內宅監視的常陸院家族長老們,都有了一種深受其辱、想要轟死這個BT的沖動。
繩縛技:一般來說屬于SM中的入門第一課,最簡單的解釋就是,技術高超的繩縛大師根據小M(受虐者)的身材、身上肉肉的多少、肉肉的分布,利用繩子的粗細、綁法,将小M綁成各種誘人的造型,以期待讓小S(施虐者)看到後能爆發出更大的□欲。
在這一方面,屬于花叢老手的常陸院健次可是一清二楚,所以,當他聽完‘無良葉’的解釋後,也顧不得自己現在手腳被綁、嘴巴被堵、眼睛被蒙的窘境,掙紮得更加的厲害了。
而從被抓出來開始就一直老實地癱倒在地裝啞巴、裝瞎子的藤井愉子,此時也辨認出了‘無良葉’的聲音。
藤井愉子回想着這些日子以來,常陸院健次為了讓她早死而不停地虐待她,再加上長久以來對伊藤家族所堆積的積怨,讓她瞬間爆發。人就像是發了瘋似的在地上拱個不停,直到塞在嘴裏的毛巾被她給拱掉後,她才擡起頭,張着那張因為拱地而磨得滿是鮮血的大嘴,破口大罵道:
“伊藤紅葉,果然是你!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王八蛋,老娘人都殘了,都躲到北海道去了,你還想幹什麽?”
“怎麽了,不敢說話了,哼,就算不說話老娘也知道:你和你那個賤人娘一樣,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當年你的賤人娘就是這樣:為了和你爹在一起,居然出賣我,自己不要臉地與人私奔,卻害得我被人責罵最後只能出賣幸福替她代嫁,嫁給這麽個花花公子,一個廢物!”
“伊藤美和子,你對得起我嗎?不僅是你,還有你的賤人女兒,好色BT、目無尊長、過河拆橋,她有什麽資格繼承伊藤家族,在伊藤家族聲名狼藉、最為危難的時候,是我,是我藤井愉子站出來力挽狂瀾、挽回顏面的!可是等到時局穩定了,你們卻将我一腳踢開,讓她即位?一個痨病鬼,一個先天不足活不過20歲的痨病鬼,有什麽資格即位?還敢把我踢出家族,放逐北海道,伊藤紅葉,我真後悔,後悔在第一次見到你時沒掐死你!!”
‘無良葉’不僅是BT更是帶着記憶穿越的胎穿人士。從她耳朵能聽得到聲音的那一刻起,她就從切原小爸一邊給她換尿布、一邊又在忿恨的自言自語中,知道了:她和哥哥之所以會早産的秘密。等到她真正繼承伊藤家族可以過目那些隸屬于暗衛的絕密文件後,更是将這對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奸~夫淫~婦給恨到了骨子裏。
只不過,當時的‘伊藤本家’內憂外患、內鬼衆多,本着攘外必先安內的原則,她只能暫時服軟,讓生為家族養女的藤井姨媽又嚣張了幾年。
現在,從剛出生那會将想抽死這對奸~夫淫~婦的‘無良葉’,聽着藤井愉子如此颠倒黑白的歇斯底裏,不禁氣得不怒反笑了,看着這樣的少主,所有人都有這種寒風過境、手冢來襲的寒顫。
‘無良葉’強忍着心中的憤恨,顫抖着雙手拿起茶杯,抿了口水逼着自己鎮定下來,然後用着‘伊藤家族’特有的陰狠眼眸,死死地盯着藤井愉子,毫不退卻地回擊道:“呵呵,既然都是狼又何必他媽的裝羊?藤井愉子,你不會是腿斷了影響到腦容量了吧?居然連第一次想殺我的時間都弄錯?據你埋在伊藤本家的內奸牧野離所供述:當我還在娘肚子裏的時候,你就已經派出殺手來關照過我好幾次了,不是嗎?而我家小媽之所以會出車禍、而我又之所以會早産……你還要我說嗎?”
聽着‘無良葉’的這段爆料,不僅是當年暗殺事件的經手人藤井愉子,就連伊藤家族衆人、正在偷聽的常陸院家族衆人都是一陣的心驚。
暗殺?早産?利用監視工具第一時間偷聽到現場版的常陸院家主長老們,再結合着剛剛從合宿地點傳回來的《伊藤紅葉VS手冢國光的八卦》呵呵,原來如此,真是天助我也。
而剛剛還在歇斯底裏地喊着後悔的藤井愉子,此時也吓得冷汗直冒,愣在原地不敢動彈。
相對于衆人在一瞬間的呆愣,又一次布下陷阱的‘無良葉’一邊對着虐屍筱下達了一個動手的暗示,一邊卻還是盡責地對着藤井愉子繼續唧唧歪歪道:“至于你蒙着眼睛都能猜到是我幹的,那又怎麽樣?我伊藤紅葉做事從來都是随性而為,想抓人就抓人,想抽人就抽人,從來沒有什麽你猜到了就放你一馬的先例!”
從‘無良葉’單槍匹馬抽跑一群狗開始就覺得心癢癢的虐屍筱,終于有了用武之地,朝着藤井愉子就揮起了鞭子。
只能說‘虐屍筱’的确是刑訊逼供方面的人才,那根很難駕馭又很冗長有倒刺的皮鞭,在他的手裏卻像是指揮棒似的,揮那打那,一時間,無論藤井愉子怎麽在地上翻滾躲鞭子,那條鞭子都能像是裝了衛星定位系統似的,準确地湊到她的身上。再加上,鞭子上那些一碰到就能讓人脫層皮、翻出肉來的倒刺……虐屍筱才甩了幾鞭子,還沒做完熱身吶,這個女人就被抽得沒了脾氣,只能在地上挺屍。
就在‘虐屍筱’揮出鞭子的那一霎那,蒙在常陸院健次眼睛上的黑布也被人給取了下來,剛剛恢複視力的常陸院健次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滿目的鞭影、和自己的妻子猶如一灘死肉一樣滴承受着鞭抽的慘樣。
常陸院健次雖然從來就沒有愛過自己的妻子,在藤井愉子被趕出伊藤家族又雙腿殘疾後,他還一度想虐待死她。可是現在,看着藤井愉子那全身上(除了那張臉外)全都布滿了鞭傷、皮翻肉裂的慘樣,一直在溫室中長大的常陸院健次第一次有了一種兔死狐悲的驚恐。
作者有話要說:既然已經抽了淫~婦了,那麽,奸~夫還會遠嗎?下一章6月份摘除子宮,8月份還能生下女兒,常陸院健次,你以為這是‘開心農場’無性生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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