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鋪子,夏萍就開始讓人裝修,同時又從邵記陶瓷定了許多酒壇子,為開業做準備。
到了年底,夏萍擇了個好日子,酒鋪開業,連着一個星期,夏萍酒鋪的生意火爆,反觀袁家酒業的生意直線下滑,袁家酒業的掌櫃怒火沖天。
他還真是小看這個村姑了,開的鋪子生意竟然這麽好,把他們家的生意都搶走了。
袁老板向來不是個心胸闊達之人,朝着親信使了個眼色,親信識趣的下去了,沒幾天就傳出夏家酒鋪賣的酒是假酒,把人喝死了,一時間,衆人嘩然。
“大姐,咱們的酒都是自己釀的,咋會喝死人呢?明擺着是有人誣陷咱們。”
二丫氣憤的雙手握拳,恨不得把背後那個誣陷他們的人揪出來狠狠暴打一頓方解她心頭之恨。
林一凡安慰道:“別急,這件事擺明了是背後有人坑咱們,我去查查,你們安心等我兩天。”
夏萍本來還有些猶豫,看着林一凡如此堅定,反倒安定了下來。
她相信林一凡肯定有辦法,既然如此,她反倒不急了。
“別急,我們等你姐夫的消息,我相信他肯定有辦法。”
當天夜裏林一凡借口出去一趟,不等他回來,第二天官差便把夏萍和二丫抓走了,死者家屬狀告他們夏家酒鋪的酒喝了會死人,無奈,縣太爺只好命官差把她們帶進官府問話。
“夏萍,你們夏家酒鋪的酒把人給喝死了,你可知罪?”
夏萍搖了搖頭:“縣太爺,酒這東西本就有好有壞,喝多了确實會致命,可不代表我們夏家酒樓的酒出了問題,或許是他喝太多酒了呢?又或者他本來身體就不好,原因多方面,單靠她的一面之詞就給我定罪,我不服。”
“你!”
不等縣太爺把話說完,林一凡揪着一個人進來了,看熱鬧的袁老板看到此人,臉色唰得就變了。
這,這不是就是他的親信,他早讓他出去避避風頭,如今咋會被人逮住?
“縣太爺,就是此人對我們酒鋪進行栽贓陷害,你可要明察。”
縣太爺點了點頭,怕此人不招,先讓官差帶下去用刑,本以為這是個硬骨頭,沒想到刑還沒用上,他就招架不住了,把前因後果一股腦的全說出來。
縣太爺當場便命人把袁掌櫃抓了,看熱鬧的袁掌櫃愣了,他怎麽也沒想到,這把火會燒到他的身上。
随後,師爺把來龍去脈給大家解釋清楚,看熱鬧的人紛紛咒罵袁家酒業,這下子,袁家酒業的名聲在縣城算是毀了。
夏萍目光灼灼的望着看熱鬧的衆人,沉聲道:“我夏萍在此發誓,我夏家酒樓絕不摻假任何對人體身體有害的東西,大家可以放心購買。同時,我想告訴大姐,凡是家裏有水果的,都可以賣給我,若是也想釀酒的,還請大家種植果樹,到時候我免費教大家釀酒,争取讓我們村子裏人人都過上富裕的生活。”
衆人聽着,紛紛拍手叫好。
有人免費教怎麽釀酒,誰不願意學?當下便決定回家把地刨了都種上果樹。也有人不敢這麽做,他們是啥?是農名,田地裏的莊家就是農民的命,這不種莊稼了種成果樹,能行嗎?萬一賠本了咋辦?
誰不知道商人最會說話了,這會說的好聽極了,萬一等他們都種成果樹了,她又不要果子了咋辦?他們她們賣又不賣不出去,這不是虧大發了嗎?
有人相信有人懷疑,一時之間縣衙大門口吵得沸沸揚揚。
夏萍也不管衆人怎麽說,她直接坐着林一凡趕來的牛車回了雙平村。
到了家,夏萍就開始教二丫釀水果酒,水果酒不算難,難的是不好把握冰糖的數量。
二丫知道大姐的想法,她一直期盼着有一天能幫到大姐,故而學的時候很認真,一個用心教,一個用心學,沒一會二丫就學會了怎麽釀水果酒。
夏萍在縣城說的話不一會就傳到了村子裏,人人都知道夏萍計劃教大家釀果酒,那顆沉寂的心蠢蠢欲動。
釀果酒啊可比種地賺錢多了,你看人家夏萍,自從會釀酒了,賺了多少銀子,家裏新蓋的青磚大瓦房,村子裏新建的釀酒作坊,這一件件一樁樁無不說明了釀酒比種地賺錢。看看他們,種了一輩子的地,到頭來又有什麽?平時連個病都不敢生,生怕沒錢買藥,攢了一輩子,能有十幾兩銀子就算多得了,少的連十幾兩都沒有。
想通了這點,每天上門來向夏萍請教釀果酒方法的人不計其數,自己村子的,旁的村子的,就算夏萍有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了。
索性,夏萍找裏長說了,三天後開一個講課大會,讓想學的人都來參加。
自從傳出去,夏萍倒是省了許多麻煩,三天後的講課大會,夏萍讓二丫和大家講,夏萍在一旁補充。
夏萍和二丫講了怎麽釀酒,村子裏人回去之後當天便開始實施,遇到不會的便來問夏萍,夏萍耐心的一一回答,直到村子裏越來越多的人學會了釀酒,夏萍才去了縣城。
時光冉冉,轉眼三年過去了,夏家酒業在夏萍的維持下,開了十幾家分店,整個大峪王朝的人都知道,夏家酒業的酒好喝還不貴。
夏萍把酒鋪開了幾十家分家,作坊倒是十幾家,一個作坊平均給三四個酒鋪提供酒水,分工合作,管理起來也是井井有條。
至于夏家酒業,外人傳的沸沸揚揚,聽說夏家酒業的當家人是一個女人,聽說這個女人教了他們村子的人學釀果酒,這個村子就是有名的雙平村,畢竟一家兩家會釀果酒就算了,整個村子裏的人都會釀酒的還是少數,聽說雙平村種植了許多的果樹,一到春天,各色果樹的花兒競相開放,紅的,白的,粉的,景色美麗極了。
夏家酒業的酒吸引了不少文人墨客前去作畫寫詩,一時之間倒是名聲大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