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霸總的嬌豔小寡夫

只見秦輕舟打開了窗戶,那窗戶還沒來得及安裝防盜網,呼呼的大風刮了進來,而待在窗邊的男人顯得有些危險。

時尋當下放下了水杯,連忙趕到了秦輕舟的身邊,把窗戶關好了。

“你在幹什麽?”系統給他的資料裏秦輕舟是一個有些心理缺陷的人,保不準下一步會幹出什麽事來。

秦輕舟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對方眼裏濃厚的關懷與後怕,這才明白了青年在想什麽。

“阿苓,你想多了,我只是看看風景。”其實他只是想觀察一下對面的樓層,看看在這個角度上那個房間會不容易被發現。

時尋舒了口氣,還是不放心地把秦輕舟推遠了窗戶邊。

“那你以後就住在這裏了?”秦輕舟問道,眼裏閃爍着不明的光。

時尋點頭,解釋道:“這裏離着學校近,風景還好。”

良久,秦輕舟才回了個嗯,接着便離開了這裏。

————

接下來的日子開始就步入了正軌,時尋每天都是學校、家裏兩點跑,這種按部就班的日子讓他感覺安逸,可他當然也沒有忘了自己的任務。

他最近在準備着一個驚喜,是關于秦輕舟的,一般不上課的時候就搗鼓這個,自然也沒騰出太多時間去找秦輕舟。

這種平靜的日子很是舒服,可直至那天晚上,卻被打破了。

那天晚上學校裏臨時有些事情,他被叫去開了個會,開完會後已經很晚了。

時尋本來是想等公交的,可是看了眼等待時間,卻發現那時間格外的長,自己走回家裏也夠了。

于是他步行着回家。

手機導航的路上人很少,稀稀落落的,秋冬之交時還是有些冷的,時尋裹緊了身上的大衣,呼出來幾口冷冽的白氣。

他戴上了藍牙耳機,将自己沉浸在了音樂的世界裏,好不歡快。

可就在手機切歌的空子裏,他清晰地聽到了身後的一陣沉重厚悶的腳步聲。

時尋蹙着眉往後看了眼,卻只看到了一個渾身都是黑色衣服的男人,那人把自己包裹的很嚴實,嘴上還戴着口罩,根本看不出來一點模樣來。

他回過頭,繼續往前走,只是把手機裏的音樂暫停了,細細地聽着身後的聲音。

那道腳步聲依舊跟着自己,不急不慢的,隔着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卻讓自己感到恐懼、害怕。

時尋開始加快腳步,一個勁地往自己家的方向跑,可是身後的腳步也加快了步伐,像是貓捉老鼠一樣,锲而不舍地跟在自己的身後。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了小區門口,這時路旁的人開始變多了起來,這給了時尋一些勇氣,他小跑了起來,一口氣跑到了電梯上。

電梯門緩緩地關上,時尋死死地盯着門口,生怕這時突然有一個人突然進來。

幸運的是,并沒有任何人進來。

電梯樓層緩緩地上升,時尋在電梯裏大口大口地換氣,想起來剛才的那一幕就覺得後怕。

“滴。”電梯到了六樓。

時尋下了電梯,來到了自家門口。

看到那扇棕褐色的木門時,他的心裏升起了一陣安全感與歸屬感,畢竟家才是最舒服最安全的地方。

他剛準備開門,臉上的笑容倏地僵住了。

門縫那裏插着一封白色的信封,不偏不倚地插在了那裏,好似在昭示着什麽。

時尋看了眼隔壁家門門口,并沒有發現類似于這封信的存在。

他顫顫巍巍地拿起了那封信,在門口猶豫了會兒後,還是決定拿了進去。

之後那封信被安安靜靜地放到了客廳的桌子上,時尋就去做飯去了。

土豆塊被調成了醬紅色,發出了陣陣的香氣,香氣撲鼻,引誘出了時尋的味蕾。

開鍋了後,時尋把面放了進去,焖煮了一會兒後,一碗面便這麽出鍋了。

他把面帶到了客廳裏,又把電視調到了美食頻道,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吃完後,時尋的視線落到了桌子上的信封上,頗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看。

伴随着“撕啦”一聲,他打開了那封信件。

這年代寫信的人很少,一般都用的是手機電腦等,信件,似乎已經被這個時代給遺忘。

裏面只有一張薄薄的紙,上面短短地寫了幾行字。

字跡板板正正,活像小學生寫的,橫豎撇點折都十分标準,看着很是美觀。

可是時尋的臉卻像是凝滞住了一般,因為這上面的內容實在是一言難盡。

他粗粗地掃了過去,最後把這張紙卷成了一團,生氣地扔進了垃圾桶裏。

“老婆長得真好看,那張小嘴又紅又漂亮,看着就很好吃。”

“老婆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會不會孤單寂寞呢,想不想有個大東西來滿足你呢。”

“今天下午看到老婆了,老婆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好像把你關進家裏,成為我的小嫂母/狗。”

……

這些話語都相當的大膽情/色,而這封信件完完全全地是一封騷擾信。

時尋閉上眼睛,腦海裏卻全都是那封信上的內容,明明是那麽隽秀工整的字跡,卻在講述着那麽不堪豔俗的話語。

他直覺今晚上身後的那個人跟門上的這封信有着很大的關聯。

或者說,冥冥之中,暗裏有一雙眸眼在緊緊地盯着自己。

一想到這個,時尋就覺得背脊發涼,一股寒氣無聲地襲上了自己,整個人都覺得好生別扭。

時尋把電視的聲音調大,讓屋子裏不至于顯得那麽冷清,這多多少少給了他點安全感。

看了會兒電視後,他便去睡覺了。

————

裝潢豪華精致的咖啡裏,放着舒緩高雅的音樂。

“這些是你在邝家的東西,拿去吧。”雍容華貴的女人示意一旁的秘書将包遞了過去,動作裏透露着幾分傲慢。

時尋接了過去,看了眼裏面的東西,“這裏面是不是少了些什麽?”

陶雅的臉上露出了幾分不耐,蹙着柳葉眉講道:“除了這些還有什麽?”

時尋直直地看着陶雅,意有所指地開口,“邝啓不可能沒留東西給我。”

陶雅聞言,這才正眼看了看時尋,眼裏是不加掩蓋的厭惡與嫌棄,“林子苓,你要有自知之明,當時嫁入邝家的時候,你可什麽東西都沒帶來,邝啓走了,你也別想着要他一點東西。”

時尋聽了後,眉毛微微上挑,“可是邝啓的遺書上不可能沒有我的東西。”

“彭。”陶雅把手裏的杯子扔到了茶盤裏,淩厲地看着她這兒媳,“真是虛榮,邝啓沒走幾天,你就來讨要遺産了。”

她對這個兒媳向來不喜歡,這人愛慕虛榮不說,就只會跳個舞,家庭雖然優渥一點,可也比不上邝家,再加上那張漂亮的臉,迷的她大兒子神魂颠倒般,連她的話都不聽了。

她把包遞給了一旁的秘書,撇了句好自為之之後,便踩着高跟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