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7-31 20:41:43 本章字數:2710

夜晚,清風徐徐,站在窗前,看着月光的沉淪,飄過的清涼,卻讓睡意全無,半啓的房門因風吱吱作響,聽着有些吵鬧,踱步走去,關起了它。

“噴!”身後一身巨響,我震住,一個黑影破窗而入落在了屋內,我驚吓的軟靠在了門上,他扯開了面紗,淩天?知來者是他,我那顆提在嗓眼的心,緩緩的落回了肚中,他夜闖皇城,又是做什麽?我直起身子,他二話不說拉起我,我一個用力,犟脫他緊握的手掌,後退了幾步,與他保持了距離,他眼中沒有任何的波動,再次的拉起我,不說原由,朝門口走去。

“啊……”我掙脫幾次,他忍受不了我的反抗,一個轉身點住我的穴道,輕而易舉的将我扛在了肩上,只是為了讓我更加安靜,免得壞了他的事,出了屋內。

“你是何人!”在拐彎處,與東袁瑾宸撞個正着,淩天不料他的出現,一時驚慌,後退了幾步。

“你是何人膽敢夜闖皇城,将她放下!”東袁瑾宸高聲命令。

“呵呵,你若是想讓她還有開口的機會,就允我将她帶走,如若不然,憑你宮中的庸醫就是用了八年十載也是不能找出解藥”淩天驚慌之後即刻平複,得意而又淡淡的開口,聽得他話中,他定是有把握勝了東袁瑾宸,要不然他不會誇此海口,大言不慚還振振有詞,換來的是對方的沉默,淩天的一番話說動了他的心窩,臉色猶豫……這時一方燃起了星星之火。

“快!搜!”宮中的錦衣衛,正在朝這邊搜尋而來,百密一疏,他還是驚動了宮中夜守的侍衛,如今已經洩露了蹤跡,若是被圍住,也是插翅難逃,東袁瑾宸被遠處嘈雜聲引去了視線,淩天趁此縱身踏着腳下矮小的青稞越去,一落一起,一步一步的接近宮牆。

“在那!快追!”錦衣衛驚呼,發現淩天将要逃出此處。

“莫追!”東袁瑾宸揚聲阻止。

“太子……”錦衣衛不明他的用意,在他看來,淩天夜闖皇宮行蹤詭秘,東袁瑾宸明知故縱,讓人心中疑惑,這些天他急于尋找三色散的解藥,時間過去十日,他一籌莫展,淩天剛剛一席話,如是驚雷,直擊他的心坎,所以才阻止着了錦衣衛的追擊,信了淩天劫走我,只為找出解藥,解我身上的毒,他素日為人謹慎,卻沒想到今日卻是對淩天有着超乎尋常的信任,還是他急于心切想盡早找出解藥,姑且信了他?還是……我一直對此做着種種的猜想,不知覺他已經落步在了,一頂簡單的馬車旁,将我放了下來,解了我的穴道,我突然松軟了身子。

“上車”他輕輕一語,命令着我,我看她一眼,忐忑中進了馬車內,淩天坐在了我對面,車外的馬夫揮鞭,馬車急速的奔策,路面崎岖,極其的颠簸,淩天一直帶着審視的眼光看着我,在我身上他似乎找到了怒氣的根源,而我則是不明,擡手撩起了窗簾,看向了漆黑的窗外,漆黑一片,一望無際,我不願意看他,出神在窗外不想收回目光,車內飄着異常的詭異的安靜,心口揪緊了許些,終于我耐不住,放下了窗簾,面視着他,心中的怒火也不在他之下。

“啊……啊……”我焦急,捶打着坐墊。

“中了毒還依然如此的不安分”他瞥我一眼,不帶好語氣,嘴角還顯出了一絲嘲笑之意,玩世不恭,我同樣的帶着不屑回應他,此後,不再與他說話,一路上沉默,好久,好久,聽到的也只是馬蹄落地聲,一聲接着一聲清脆無比,飄蕩在寂靜的夜空,緩緩不絕……

不知行程了多遠,淩天雙手環抱胸前閉目養神,看他如此的安逸,我嘆氣依在了身後,閉上了眼睛,車內靜靜的的,飄着夜的氣息,窗戶外吹來夜裏露水的潮濕,感受着這一切等着黑夜的流逝。

睡夢中因外界的一個颠簸,将我驚醒,原以為只是小息了一會,被風吹起的車幔忽起忽落傳遞着亮光,天亮了?我輕笑了自己,這一路道路不平,也能睡的安穩,我撩開車簾探出了腦袋,看向四周的地勢,已經出了東袁國的國界了,回頭看了眼車內的淩天,他如雕塑一般依是昨夜我入睡時的姿勢靠在一旁,我伸手拍了車夫的後背。

“籲!”他拉緊缰繩,馬頭微昂,發出嘶叫停了下來,趕了一夜的黑路想必他們都乏了,趁此讓他休息也可,我下了馬車,早晨的涼爽吸入了口中沁人心脾,周遭的樹木雜草,有着濃濃自然氣息,我走到窄路的邊緣,坡下是一汪湖水,身在坡上的我似乎都能隔着空氣感到了它的涼爽,忍不住奔了下去,對着湖面梳理着有些微亂的發絲,捧了清水洗了臉,一捧又一捧,對着涼涼的湖水依依不舍,波動的湖面多了一人身影,抱在懷中的長劍,發出銀色的寒意,我拭去額下的水漬,朝他看去,只見他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看着我,似是着了魔一般的僵持,四目相視中,尴尬随之而來。

“啊……”我張了張嘴巴,他眼神飄忽一會,鎮定了下來,看向湖面另一端的晨光,太陽緩緩的升起了湖面,越來越遠,它的升起,它的夕落,一天就是這樣的過去了,我起身,十指緊扣舉向了頭頂,伸了個懶腰,但是,卻是不一樣的心鏡,宮內六月,卻不如這一天得來的知足,我看向了淩天,他眺望着遠處,照射的紅霞,已經占據了他的雙眼,我悠然自得的小步開來,見着一株杜鵑,忍不住快步踱去,枝丫生的矮小,觸手可摘得,有的孤零一枝,卻是獨占鳌頭,有的緊蹙一起,鮮豔非它一爾,摘下其中一朵,對着影子插入了鬓中,知足的笑意顯在了嘴角,當我轉身準備回岸上的時候,淩天已經不在了湖邊,獨來獨往,是他的本性,我搖頭嘆氣,朝岸上走去,果然,他已經靠着車轅等待我的出現,他面容不驚,空洞舉目眼前,我看他一眼,走近了馬車,瞥他一眼,鑽身進去,馬鞭的揮起,奔向下一段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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