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短冊街的夜晚十分熱鬧，燈火如晝，人潮如織，夜風緩緩吹拂而過時，還帶着白日裏未曾消散的暖意。
我妻末萊和宇智波止水走在人群中，少女指尖微動，腳步朝着少年的方向進一步靠近，緊接着，她的手指試圖從少年的掌心內側擠進少年的指縫。
[阿止阿止……想要牽手！心髒砰砰直跳，臉頰好燙，好期待！]
就在我妻末萊的手要觸碰到少年的手時，少年側過身，她的手指擦過少年的掌側，最後落了個空。
宇智波止水恍若沒有注意到少女的動作一般，眉眼彎曲，那雙黑色的眼睛在暖色調的亮光下仿佛被塗抹上了蜜糖一般，我妻末萊呼吸一滞，沒有牽到手的失望轉瞬即逝。
“末萊，最近過得怎麽樣？”
“哦，很好啊，有在好好思考自己未來的目标，也有努力地和大家好好相處。”我妻末萊腼腆地笑了笑，“因為很喜歡阿止，所以在努力達成和阿止的約定。”
宇智波止水垂眸輕笑了一下，而後擡眸和我妻末萊對視了兩秒，笑意微微收斂，但表情依舊溫和。
“有沒有想吃的，這條街有很多好吃的，我們可以一起試試。”
他說着，态度非常自然地牽起了我妻末萊的一只手往前走，一邊走一邊給少女介紹他吃過的一些食物。
我妻末萊毫無反抗地跟着少年的方向走着，她的紅眸睜得大大的，心跳如鼓，呼吸後知後覺地變得急促起來，臉頰通紅，整個人都冒着一股粉紅色的熱氣。
［阿止阿止阿止阿止阿止阿止阿止阿止阿止阿止阿止阿止——］
［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好喜歡阿止！！！最喜歡阿止了！！！］
另一邊，宇智波止水雖然看起來從容淡定，但他刻意和我妻末萊避開的視線和說話時無意識加快的語速都說明了他此刻緊張的心情。
——有點……過于可愛了，所以稍微順從了一下心裏下意識的想法。
——希望不會顯得過于随意，不過……心跳有點快……稍微……
少年握着少女的手緊了緊，目光終于再次和少女相接觸，少女的瞳孔中只有少年一個人的存在，亮晶晶的眼睛暈染着潮紅的濕意，仿佛要把少年整個人都給融化。
——稍微……想再握緊一點。
……
任務結束後回到村裏，我妻末萊和宇智波止水的關系明顯變得更好了。
即使宇智波止水會有意識地控制着兩個人相處時的距離，但他偶爾也會主動給予我妻末萊一些反饋。
不久後，波風水門正式繼位為四代目火影，大蛇丸從木葉叛逃，我妻末萊初步學會了飛雷神。
“阿止最近在忙什麽？”
我妻末萊将自己帶來的食物仔細放進了宇智波止水家的冰箱裏，然後把冰箱門關上。
宇智波止水一邊攪拌着雞蛋一邊開口說：“最近認識了一個很有趣的孩子，下次介紹你們認識吧！說不定末萊可以和他成為朋友。”
我妻末萊眸色微深，但說話時的語氣卻是一如既往地充斥着少女氣息的甜美可愛。
“欸，阿止很喜歡他呢，我會期待！”
［可惡！！！明明我和阿止相處的時間都不夠多，啊！！！那裏來家夥啊！！！］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
“啊，我先去一下洗手間，等一下過來幫你做菜。”
我妻末萊說着，朝衛生間的方向走去，她把衛生間的門緩緩關上，然後将洗手臺的水龍頭打開，水流聲嘩啦啦響起，我妻末萊的瞳孔因過度的興奮而放大。
她擡起手把挂在牆上的挂鈎輕巧取下，然後在原本挂挂鈎的位置打下飛雷神的标記，将挂鈎重新挂了回去。
冰箱裏放的牛奶裏添加了有助于睡眠的藥物，她特意在黑市裏買的，經過驗證後确認藥效明顯且無色無味，混在牛奶裏完全不會被發覺。
今天是宇智波止水的休息日，只要稍微用一下暗示的技巧，讓對方今晚睡覺前喝掉那杯牛奶，那麽她就可以非常成功地趁着止水睡覺的時候潛入止水的家裏了。
想到這裏，我妻末萊深深吸了一口氣，把手洗了洗，擦幹，眼睛瞥了眼挂鈎的位置後從衛生間離開。
不過當她走到客廳的位置時，她的腳步頓時停在了原地，臉上的表情也陷入了短暫的空白。
［……為……為什麽……為什麽客廳裏會突然多出來一個人？？？！！！］
“末萊，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孩子，他叫宇智波鼬。”
宇智波止水笑着把剛剛做好的厚蛋燒端上桌，然後将原本兩個互不認識的人介紹給對方認識。
“鼬，這位是我的……嗯……朋友，我妻末萊。”
那個被稱為宇智波鼬的孩子聽見宇智波止水的話後非常乖巧禮貌地看向了我妻末萊，然後微微颔首。
“您好，我是宇智波鼬。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哎呀，鼬就是太正經了一點，不過這樣也很可愛就是了！”宇智波止水笑眯眯地揉了揉宇智波鼬的腦袋。
宇智波鼬的腦袋被宇智波止水按下去了一點，他抿着唇，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那雙黑色的眼眸向上擡起時看着宇智波止水，帶着點不明顯的控訴和親昵。
“止水。”宇智波鼬悶着聲音淡淡道。
“嗯嗯，”宇智波止水放下他在宇智波鼬頭上作亂的手，随後看向我妻末萊，“你們先坐一下，我馬上就好。”
說完，他重新回到了除非，留下我妻末萊和宇智波鼬兩人面面相觑。
“你好，你可以和我說說你和阿止是怎麽認識的嗎？”
我妻末萊微微一笑，主動朝宇智波鼬靠近。
——阿止？
宇智波鼬一愣，平淡的表情在不經意間洩露出了一絲不明所以的茫然。
不過這絲茫然消失得很快，他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說起了他和宇智波止水認識的過程。
我妻末萊聽着，宇智波鼬和止水的相識再正常不過。
宇智波鼬訓練的時候碰見了止水，然後止水稍微指點了一下宇智波鼬的手裏劍之術，之後兩人的關系很快就好起來了。
“止水是一個很厲害的忍者，不僅僅作為忍者的實力很厲害，而且在很多的問題上都有着自己深刻的見解。”宇智波鼬說到這裏時頓了一下，“止水給了我很多幫助。”
宇智波鼬說這些話的本意當然不可能是為了炫耀些什麽，他只是單純地在我妻末萊面前表達了對宇智波止水的謝意。
我妻末萊略微斂眸，笑着站起身朝廚房走去。
“阿止，我來幫你拿碗吧！”
[讨厭讨厭讨厭讨厭宇智波鼬！]
[不過……他是阿止在意的人，所以不能對他下手。]
“好的，那就拜托了！”
……
這一天，我妻末萊和宇智波止水、宇智波鼬三人一起吃了午餐之後又一起去了訓練場。
宇智波鼬目前還是忍校的學生，不過他已經有着木葉絕大部分中忍的實力。
毋庸置疑的，宇智波鼬是一個天才，同當初的宇智波止水一樣，是一個罕見的天才。
不過這對我妻末萊來說并不重要，在我妻末萊輕易用太刀挑掉宇智波鼬的武器，又輕而易舉地将宇智波鼬壓制在身下。
她深吸一口氣，确保自己心裏的殺意在還沒有溢出來的時候就又被她重新按制了下去。
“好了，今天時間也差不多了，那我們就散了吧！”
站在一旁的宇智波止水笑着拍了拍手，走上前揉了揉我妻末萊的頭發，然後又用另一只手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宇智波鼬從地上拉了起來。
我妻末萊乖巧點頭，頭上冒着花花，臉頰泛起紅暈，整個人似乎都還沉浸在來自宇智波止水的摸頭殺裏。
“那下次見！”宇智波止水開口道別。
“好的，阿止回去之後記得早點休息，我給你帶了牛奶放在了冰箱裏，晚上睡覺前可以喝一杯牛奶。”
“我知道了。”宇智波止水爽朗應道。
很快，雙方就此分開。
夕陽的光消散殆盡，明月高懸，晚間的風帶着沁人心脾的涼意。
“怎麽樣，身體沒事吧？”
“沒事，沒問題的。”年幼的孩子先是有些茫然地擡起頭，而後眼中的茫然被一種确信所代替，他看向了走在他身側的少年，重複并且強調的話語帶上了一種與年齡并不相符的成熟與體貼。
“我沒事，也沒有受傷。”
少年點點頭，也不知是信還是沒信，他只是在宇智波鼬的前面背對着蹲下身，兩只手向後微微舉起。
“上來吧，我背你回去。”
“欸，不——不用了！”
沒有什麽表情的臉染上了意外的神色，腳步下意識後撤，睫毛顫動，身體的動作透着隐隐的無措。
“如果鼬不上來的話，那我就只有把鼬扛着送回族長大人的家裏了。”
年幼的孩童頓時瞪圓了眼睛，像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無比信賴的就像是兄長一樣的前輩也會有這樣孩子氣又狡黠的一面。
“噗嗤！”宇智波止水笑了一下，而後回過頭看向宇智波鼬，街邊的路燈散發着白色調的冷光，那冷光照在少年的身上，少年的眉眼是如此柔和。
宇智波鼬嘴巴嗫嚅了一下，沒發出聲，只是默默別過頭，有些羞赧地上前一步，身體前傾，趴在了少年的背上。
少年将孩童背穩後站起身，然後繼續走向回家的路。
“我知道鼬是一個非常成熟的好孩子，不會對今天末萊的所作所為有什麽不滿或者責怪的情緒，不過呢，我想我還是需要對鼬解釋一下。”
宇智波鼬安靜地聽着，他的手搭在少年的肩膀上，臉貼着少年的背，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注視着那些擦肩而過的風景。
身上的很多地方都殘存着訓練時留下了的痛感，放在普通孩子身上要大吵大鬧的痛楚對他而言屬于完全可以忍耐的範疇。
而且，是他自己的實力不如人。如果因為實力不如人導致身體受點的疼痛，還要為了這份疼痛去怪罪別人，這未免顯得太過懦弱無能了一點。
“雖然這樣說似乎有點自戀的嫌疑，但我保證我的态度非常認真。末萊很喜歡我，對我有着非常強烈的占有欲，也會對我身邊存在的其他和我關系很好的人态度比較刻薄。所以今天訓練的時候，除開我看見了的，末萊肯定還對鼬你做了很多我沒有看見的小動作。”
宇智波鼬眨了眨眼，眼睑微微下垂，他想要說些什麽，但還沒有等他想清楚應該說些什麽的時候，宇智波止水的聲音繼續響起。
“不過你放心，我相信她，也正是因為你和我的關系很好，所以她絕對不可能會對你做出實質性的傷害。今天晚上可能還會痛一會兒，不過明天應該就能夠好得差不多了。她有分寸的。”
“……哦。”宇智波鼬悶聲應了一聲，“止水……也很喜歡末萊前輩嗎？”
“哎呀！”宇智波止水笑了笑，注視着前方的目光也跟着變得更加柔軟，“喜歡的哦！”
“那……止水和末萊前輩是在交往了嗎？”宇智波鼬好奇道。
“還沒有呢！”
“既然相互喜歡，為什麽還沒有交往呢？”
“嗯，類似于忍校考試裏的推論題，哪怕看一眼就知道了最終的答案，但是只有把過程完整地寫明上去，才能夠得到滿分的成績一樣。”宇智波止水解釋道，“我現在正在努力讓我們之間的過程更加完整。”
解釋完後，宇智波止水有些好笑地颠了颠被他背在背上的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而吓了一跳，他下意識想要驚呼一聲，但生性克制的他迅速将嘴唇抿緊，只是兩只搭在宇智波止水肩膀上的手箍得更緊了。
察覺到宇智波鼬的反應後，宇智波止水微微笑了笑。
水門大人才上位沒有多久，宇智波和木葉的關系現在處于一種修複期，而末萊的情況也沒有什麽實質性的變化，仍舊需要慢慢引導着去轉變。
他想要再等等，等木葉和宇智波的問題真正解決，也等末萊的世界除了他之外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宇智波鼬沉默了一會兒，而後才小聲開口說話：“止水，我相信你，也相信末萊前輩。以後……以後我也期待有機會可以和末萊前輩一起訓練。”
“哈哈，那就交給你了鼬，末萊的實力很強，你可以學到有用的東西的。”
……
送宇智波鼬回到家，宇智波止水在宇智波美琴的邀請下，在宇智波鼬家裏用了晚餐。
“美琴阿姨再過不久就快要生了吧！”
宇智波止水看着宇智波美琴腹部那無比明顯的弧度，臉上微笑着，語氣裏是對新生生命的期待。
宇智波美琴唇角微微上揚，她一只手放在腹部，渾身上下似乎都散發着一種獨屬于母性的光輝，溫暖柔和的同時又帶有頑強的生命力。
“吶，鼬，你說會是弟弟呢還是妹妹？”
“是弟弟。”說到這個問題時，宇智波鼬繃着一張小臉，說話時的語氣異常嚴肅認真。
“欸，那萬一是妹妹怎麽辦？”宇智波止水調侃道。
“不，是弟弟。”宇智波鼬堅定不移道。
“噗嗤！”宇智波美琴掩唇輕笑，“我當初也問過鼬這個問題呢，鼬的答案和現在一樣。”
端坐在一旁正看着報紙的宇智波富岳擡起頭，說：“鼬，不管是弟弟還是妹妹，你都是哥哥，需要做到一視同仁。”
宇智波鼬眨眨眼，乖巧附和，不過他心裏還是堅定認為他媽媽肚子裏的孩子一定是弟弟。
看着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宇智波止水也準備告辭。他站起身，同宇智波鼬一家人禮貌告別。
“止水要不要留下來呢，家裏也不是沒有多餘的客房，或者和鼬一起睡也是可以的哦！”宇智波美琴一只手放在臉上，歪着頭，笑眯眯地說道。
“呀！”宇智波止水撓撓頭，笑着拒絕，“不打擾了，明天還要上班，所以還要回去提前準備一下。”
“那好吧，記得下次再來玩。”
“嗯，會的。”
……
從宇智波鼬家離開，宇智波止水回到自己家裏。
他很快就洗漱結束，然後準備回房間再看一下卷軸就睡覺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我妻末萊的話。
他的唇角向上無意識地向上揚起一個小小的弧度，然後打開冰箱，倒了一杯牛奶。
把牛奶喝掉，他垂着眸，閉了閉眼，臉上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牛奶……有問題。
幾乎是電光火石間，他迅速對自己做了催吐處理，等做完催吐處理後，他吃了一顆随身攜帶解毒藥，才開始思考起這整件事。
牛奶是我妻末萊帶來的，要麽是牛奶本身的問題，要麽就是末萊在裏面動了手腳。
而後者的可能性遠遠大于前者。
想到末萊有在學習飛雷神，宇智波止水眉頭一挑，立刻開始對家裏進行檢查。
果不其然，片刻後，他在洗手間裏發現了我妻末萊留下的飛雷神印記。
“真是的，不愧是末萊。”
宇智波止水手裏拿着挂鈎，神色無奈地看着那個标記。
雖然有些惡趣味地想要把标記留下來，等之後末萊過來時看看末萊到底會做些什麽，甚至還可以趁機吓末萊一跳。
——不過
這樣貌似也沒必要，其實這些大概都能夠猜到，而且就算吓到了末萊，不……想必這也吓不到她，末萊大概只會變着法子想其他方法達到她的目的。
黑發黑眼的少年嘆了一口氣，然後默默把飛雷神的标記除掉。
就這樣吧，等末萊發現自己過來不了，飛雷神标記被擦掉之後，她就會知道她的計劃已經敗露了。
另一邊，對今晚潛入止水家期待已久的我妻末萊等到了淩晨兩三點的時間後，她開始準備利用留在宇智波止水家的飛雷神标記潛到對方家裏。
接過她很快就發現自己留下的标記已經被擦掉了。
得知這一事實的少女眨眨眼，緊接着咬了咬下嘴唇，腦袋開始飛速運轉。
[被發現了啊！不愧是阿止，總是那麽敏銳！]
[怎麽辦，果然計劃得還不夠全面。應該多留幾個标記，不同的房間，在許多不容易留意到的角落，還有阿止家的周圍也需要留有标記。]
[另外，牛奶應該也被阿止發現了，可惡，雖然沒有味道，但果然是藥效不夠吧！一旦阿止意識到自己不同尋常的困意，那麽他就可以馬上想辦法解決藥物帶給他的身體反應。]
[去木葉醫院看看吧，更加穩妥的是自己買相關的書籍來制造藥物。沒錯，就這樣決定了，自己學習如何制造強效的安眠藥。]
[順便，還可以再學習一下醫療忍術，這樣受傷的話也能夠把人給救回來。如果阿止受傷的，我就可以利用醫療忍術幫助阿止療傷了。]
下定決心的我妻末萊眼睛睜大，立馬開始制定學習制藥和醫療忍術的計劃。
……
“末萊，現在我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交代給你。”火影大樓內，波風水門看着我妻末萊鄭重其事地交代道。
我妻末萊：“您說吧，火影大人。”
“是這樣的，玖辛奈懷孕了。”波風水門說着，忍不住笑了一下，眉眼間都是即将要成為父親的喜悅。
他說；“我希望你能夠在玖辛奈懷孕期間一直陪在她的身邊，當然，主要是白天。因為你現在已經學會飛雷神了，雖然目前還不熟練，以至于不能很好地用于戰鬥，也無法帶着其他人和你一起移動，不過如果她出現什麽意外的話，你可以以最快的速度通知給我。”
“除此之外，你是玖辛奈的學生，你可以幫我很好地照顧到玖辛奈懷孕期間的情緒，雖然我更加希望在她懷孕期間一直陪在她身邊的人是我，不過我是火影，我還有我的責任需要履行，所以我只能把這個重任交給你了。”
[玖辛奈老師……懷孕了啊！懷孕……好神奇！]
我妻末萊垂眸想了想，這樣……不就沒什麽時間去找止水了嗎？也不能去木葉醫院裏學習了。
[玖辛奈老師的話，懷孕只需要等到玖辛奈老師把孩子生下來就可以了。而且平日裏和玖辛奈老師在一起的時候也可以自己找時間看相關的書籍。]
[玖辛奈老師非常支持我和阿止的戀愛，陪在玖辛奈老師的期間也可以想辦法和阿止見面的。沒錯，如果和玖辛奈老師說的話，老師不僅不會拒絕，還會非常積極配合。]
“沒問題！”理清楚思路的少女直接接受了這個任務。
“謝謝你，末萊。”波風水門笑容燦爛，“這次的任務算是我的私人委托，所以任務完成後我會私下裏按照S級任務的标準支付你酬金的。平日裏如果有什麽忍術上的問題也可以問我，雖然你是玖辛奈名正言順的學生，但你也跟着我學習過忍術，所以我應該也算是你半個老師！”
“嗯。”我妻末萊歪着頭，露出了乖巧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