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邀請(1)
“綱手,等你詢問之後,記得将結果告訴我一聲!”聽綱手會抽時間詢問日向一郎,三代火影颔首,說道。
“老頭子,詢問出結果之後,我會告訴你的!”綱手說道。
“那就好!”三代火影說道,“另外,關于組建‘木葉交流委員會’的工作,我會派遣相關人員配合你們的!”
“若能如此,那我身上的擔子就輕多了!”綱手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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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
日向一郎托付給夕日紅、禦手洗紅豆、日向杏子和靜音四人的事情有了回信——夕日紅、禦手洗紅豆、日向杏子和靜音四人在草隐忍者村找到了香磷和香磷母親居住的地方。
見此,日向一郎立即向綱手請假,想要即刻趕往草隐忍者村。
而綱手在得知了日向一郎的請假理由後,不但批準了假期,還打算跟着日向一郎一起趕去草隐忍者村。
聽到綱手想要随同自己前往草隐忍者村,日向一郎自然不會出言反對。
于是,日向一郎和綱手兩人稍微收拾了一下後,一起瞬移去了草隐忍者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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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隐忍者村外的某處。
當日向一郎和綱手出現之後,夕日紅、禦手洗紅豆、日向杏子和靜音四人便圍聚過來。
見圍聚過來的夕日紅、禦手洗紅豆、日向杏子和靜音四人臉上有憤懑的神色,日向一郎疑惑的問道:“紅姐姐、紅豆姐姐、杏子姐姐、靜音師姐,你們四人是怎麽了?”
“為什麽全都是一臉憤懑的模樣?”
聽日向一郎這麽問,夕日紅、禦手洗紅豆、日向杏子和靜音四人相互對視一眼後,稍稍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憤懑情緒。
“一郎,我們四人之所以憤懑,是因為草隐忍者村簡直不将香磷母親當人看!”夕日紅說道。
對于夕日紅的話,日向一郎和綱手兩人的反應大不相同——日向一郎是一臉平靜;而綱手則是一臉疑惑。
“紅,什麽叫做草隐忍者村簡直不将香磷母親當人看?”綱手問道。
“綱手大人,情況是這樣的!”夕日紅解釋道,“在我們四人探查香磷和香磷母親的住所時,我們發現草隐忍者村将香磷母親當成了……”
等夕日紅解釋完畢後,綱手也露出了憤懑的表情。
見綱手如此,日向一郎開口說道:“綱手老師,我們正是為了香磷和香磷母親才來到草隐忍者村的!”
日向一郎的這一句話直接讓綱手從負面情緒中清醒過來。
“一郎,你說的對!”綱手說道,“我們正是為了香磷和香磷母親才來到草隐忍者村的!”
“杏子姐姐,香磷和香磷母親的住所在哪一個方向?”見綱手從負面情緒中清醒,日向一郎對着日向杏子問道。
聞言,日向杏子先是伸手指向西北偏西的一個方向,然後才開口說道:“一郎少爺,是這一個方向!”
順着日向杏子手指的方向,日向一郎開啓了白眼,直接望了過去。
“還真是一個偏僻且極為簡陋的小屋啊!”發現香磷和香磷母親所居住的房屋和自己之前描繪在紙上的房屋相差無幾,日向一郎說道。
“一郎少爺,雖然香磷和香磷母親所居住的地方偏僻且簡陋,但從我觀察到的情況看,香磷和香磷母親卻一點兒也沒有嫌棄自己居住的地方!”日向杏子說道。
“呵呵!”對于日向杏子的話,日向一郎笑了笑,然後語帶遺憾的說道,“可惜,此刻在家的只有香磷而已!”
“一郎少爺,香磷的母親應該是去草隐忍者村的醫院去了!”日向杏子說道。
“杏子姐姐,草隐忍者村此刻的傷員多嗎?”日向一郎皺眉問道。
“一郎少爺,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日向杏子說道,“但請放心,草隐忍者村的傷員只有寥寥數人而已!”
“那就好!”日向一郎說道,“要是草隐忍者村的傷員太多的話,那我就只能夠強闖草隐忍者村了!”
說到這裏,日向一郎問道,“杏子姐姐,你知道香磷母親什麽時候回家嗎?”
“一郎少爺,我并不知道香磷母親什麽時候回家啊!”日向杏子語含歉意的說道。
“這樣啊!”日向一郎說道,“杏子姐姐,那你将草隐忍者村醫院所在的方向指給我!”
“我看一看香磷母親在草隐忍者村醫院的情況!”
聞言,日向杏子一邊用手指向了草隐忍者村醫院所在地,一邊說道:“一郎少爺,就是這個方向!”
根據日向杏子所指示的方向,日向一郎通過白眼看到了正處于草隐忍者村醫院的香磷母親。
一番觀察之後,日向一郎在心裏想道:“從香磷母親臉上的氣色看,香磷母親并沒有什麽危險!”
“對了!”日向一郎問道,“杏子姐姐,草隐忍者村是否有派遣忍者監視香磷和香磷母親?”
“一郎少爺,草隐忍者村有派遣忍者監視香磷和香磷母親!”日向杏子說道。
“杏子姐姐,既然香磷和香磷母親受到了草隐忍者村忍者的監視,那我怎麽沒在香磷和香磷母親周圍發現可疑人員?”日向一郎疑惑的問道。
“一郎少爺,草隐忍者村忍者監視的重心在香磷母親身上!”日向杏子說道,“當香磷母親進入草隐忍者村醫院後,負責監視的草隐忍者村忍者會草隐忍者村醫院門口等待香磷母親出來!”
“而當香磷母親不在草隐忍者村醫院時,負責監視的草隐忍者村忍者才會繼續履行監視香磷母親的職責!”
“原來如此!”日向一郎恍然,說道,“怪不得我剛剛沒有在香磷和香磷母親周圍發現可疑人員!”
“一郎,等香磷母親回家後,你打算什麽時候去找香磷和香磷母親?”綱手問道。
“晚上吧!”日向一郎想了想,說道,“那個時候應該不會再有人找香磷母親了!”
“如此,也方便我和香磷母親交談!”
“一郎,那你是一個人去?”綱手又問道,“還是由我們陪你去?”
“綱手老師,我打算一個人去!”日向一郎說道。
“行!”綱手說道,“一郎,你去之後,我們幾人會在這裏接應你!”
“好!”日向一郎說道,“不過,關于接應的方案,由我來決定!”
“你說!”綱手說道。
“綱手老師,在我邀請香磷和香磷母親的時候,如果沒有意外情況發生,那我們幾人共同返回木葉!”日向一郎說道,“但如果有意外情況發生,那我會在第一時間将香磷和香磷母親瞬移到此處來,而你們幾人則帶着香磷和香磷母親即刻趕回木葉!”
“你呢?”綱手皺眉問道,“一郎,你怎麽辦?”
“綱手老師,由于草隐忍者村并不存在能夠威脅到我的人,因此,還請不用擔心我的安全!”日向一郎說道,“等我處理完了意外情況後,我會趕上你們的腳步的!”
“一郎,你的做法實在是太冒險了!”夕日紅說道。
“一郎,紅說的不錯,你的做法确實是太冒險了!”綱手贊同道,“即便是草隐忍者村不存在能夠威脅到你的人,但也要預防蟻多噬象的可能性!”
“反正我是不會同意只留下你一個人處理意外情況的!”
聽完夕日紅和綱手兩人的話,又看了看禦手洗紅豆、日向杏子和靜音三人的表情,日向一郎說道:“既然大家都擔心我的安全,那就留下綱手老師和杏子姐姐兩人來幫我處理意外情況吧!”
“而其他人則帶着香磷和香磷母親趕回木葉!”
“好!”綱手說道,“一郎,就按照你說的來執行!”
……
入夜。
“嘭——”
一聲輕微的倒地聲響起。
“盯梢的人解決了!”看着已昏倒在地上的草隐忍者村忍者,日向一郎自語道,“接下來就應該沒有人來打攪我的事情了!”
自語完,日向一郎邁步向前。
……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驚醒了香磷和香磷母親。
“請等一下!”香磷母親以為是草隐忍者村的人找她有事,連忙高聲說道,“馬上就來開門!”
聞言,日向一郎停止了敲門的動作,靜等香磷母親來開門。
見敲門的聲音停下來,香磷母親先是讓香磷重新睡下,然後才獨自走向大門。
一會兒後。
小屋的房門從裏面打開。
“孩子,你是誰?”打開房門的香磷母親見敲門的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問道。
“夫人,我想進去坐坐,可以嗎?”聽香磷母親詢問,日向一郎也不回話,而是問道。
“孩子,那就進來吧!”看了看日向一郎,又看了看漆黑的夜色,香磷母親說道。
得到許可後,日向一郎一邊進屋,一邊說道:“多謝夫人!”
……
先前因為夜色漆黑而看不清日向一郎面容的香磷母親此時借助于屋內點亮的油燈,總算是看清楚了日向一郎的容貌。
“你是——”看着那一雙特色分明的眼睛,香磷母親驚訝道。
“看來夫人已經猜出我的身份了!”日向一郎說道。
“為什麽你會出現在草隐忍者村?”香磷母親疑惑的問道。
“夫人,我是為你和你的女兒才來到草隐忍者村的!”日向一郎直接說道。
“什麽意思?”聽到日向一郎如此說,香磷母親瞬間便警戒起來,問道。
“夫人,請不要緊張!”日向一郎說道,“我是來邀請你和你的女兒去火之國的!”
“我聽不明白你再說什麽!”香磷母親說道。
“夫人,在草隐忍者村居住了這麽久,你應該清楚草隐忍者村将你視為什麽吧!”看了看香磷母親手臂上顯露出來的牙印,日向一郎說道,“你願意讓你身上發生過的事情再一次發生在你女兒身上嗎?”
聞言,香磷母親的臉色巨變。
見自己的話有效果,日向一郎繼續說道:“相對于草隐忍者村來說,你和你的女兒太過弱小了——單憑你們兩人的力量,是無法反抗草隐忍者村的!”
“現在的草隐忍者村之所以沒有将魔爪伸向你的女兒,其原因只有一點——那就是你此時此刻尚能夠滿足草隐忍者村的需求!”
“但如果草隐忍者村出現大規模的傷員了呢?”
“你認為你能夠護得住你的女兒不被草隐忍者村當成是救命良藥嗎?”
日向一郎的這一番話徹底打破了香磷母親的幻想,致使香磷母親的身體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看看吧!”日向一郎說道,“仔細看看你和你女兒兩人的未來吧!”
說完,日向一郎的雙眼一轉,香磷母親毫無意外的陷入進了日向一郎的幻術中。
在日向一郎的幻術中,香磷母親看到了草隐忍者村出現了大規模傷員的那一刻,看到了自己拖着傷病的軀體被草隐忍者村當作救命良藥而虛脫致死的那一刻,看到了香磷也被草隐忍者村當作救命良藥而陷入進痛苦深淵的那一刻……
許久過後。
當日向一郎收起幻術時,香磷母親還處于尚未清醒的狀态。
(日向一郎展示的幻象與其說是幻術,還不如說是香磷和香磷母親未來所要經歷的事情。)
(日向一郎所展現的幻想從草隐忍者村出現大規模傷員的那一刻起,至香磷被草隐忍者村選為中忍考試成員的那一刻止——既沒有香磷參與中忍考試之時的畫面,也沒有香磷參與中忍考試之後的畫面。)
“跟我走吧!”日向一郎柔聲說道,“你和你的女兒跟着我離開這一個人間地獄吧!”
日向一郎的話驚醒了香磷母親。
“剛剛我所看到的景象究竟是幻術?”一臉蒼白的香磷母親顫抖的問道,“還是真實的未來?”
“如果你和你的女兒繼續呆在草隐忍者村,那麽你剛剛所看到的景象就是真實的未來!”日向一郎開口說道,“如果你和你的女兒跟着我離開草隐忍者村,那麽你剛剛所看到的景象就僅僅是幻術而已!”
“你是願意将剛剛所看到的景象當作幻術,還是願意将剛剛所看到的景象當作真實的未來,決定權在你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