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夜襲(4)

“如此,既有利于打擊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忍者的士氣,也有利于我們木葉前線指揮部裏已然磨刀霍霍了許久的大部隊一舉攻破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

“好!”聞言,日向一郎點點頭,嘴裏答應道,“鹿久前輩,那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答應下來後,日向一郎便利用‘秘術心心術’在自己心裏對着自己的影分身下命令道:“諸位,這一次的行動目标是摧毀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指揮中心和營地的各處關隘!”

“由于這一次行動過後,諸位就可以回歸休息了,因此,在這一次的行動裏,諸位要将自己手裏還剩餘的木制千本一個不留的全部投擲下去!”

“另外,此次投擲下去的木制千本所附着着的起爆符,我就不統一引爆了,而是由你們自己選擇恰當的時機去将起爆符引爆!”

“好了,我所說的話就是這麽多,如果諸位聽明白了我所說的話,就請諸位即刻開始行動吧!”

待日向一郎将命令傳達完畢,得到日向一郎命令的上百個影分身便分散開來,先是三三兩兩的組成一支支小分隊,接着選定各自的目标,最後才開始向着各自選定的目标而飛去。

看着自己的影分身奔着自己選定的目标飛去,日向一郎對着自己身邊的奈良鹿久問道:“鹿久前輩,我的這些影分身已經按照你的意思去摧毀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指揮中心以及營地的各處關隘,那你現在是否聯系木葉前線指揮部的高層,讓那些自入夜之後便一直處于作戰狀态的、等待作戰命令的忍者開始行動起來?”

“聯系吧!”奈良鹿久想了想,然後說道,“讓那些自入夜之後便一直處于作戰狀态的、等待作戰命令的忍者行動起來!”

“不過,想要讓那些自入夜之後便一直處于作戰狀态的、等待作戰命令的忍者攻打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那還需要等到你将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的各處關隘摧毀之後才行!”

“畢竟此刻的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已然進入到了特級警戒狀态,如果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各處關隘沒有被摧毀的話,那我們此時夜襲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的木葉大部隊就存在着非常大的風險!”

“反正你此刻已然為木葉争取到了如此輝煌的勝勢,所以,我覺得現如今我們還是保守一點的好,以免樂極生悲!”

“好!”日向一郎同意道,“鹿久前輩,打戰你是行家,既然你打算如此,那我就聽你的!”

之後,奈良鹿久借助于日向一郎先聯系綱手,然後在日向一郎和綱手兩人的聯手幫助下,将自己一行幾人在此間所發生的事情始末通知了木葉前線指揮部的其他高層。

講述完了事情始末之後,奈良鹿久還要求木葉前線指揮部的其他高層命令那些自入夜之後便一直處于作戰狀态的、等待作戰命令的忍者馬上行動起來,用最短的時間趕往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的周邊,并在最終的攻擊命令下達之後,即刻攻打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營地。

而木葉前線指揮部的其他高層在聽了奈良鹿久的述說以及要求之後,便立即按照奈良鹿久的意思開始行動起來。

随着木葉前線指揮部的動員開始,一場木葉和雲隐忍者村之間的大戰在此刻已然拉開了帷幕。

等奈良鹿久聯系完了以後,日向一郎對着奈良鹿久和夕日紅等幾人問道:“紅姐姐、紅豆姐姐、杏子姐姐、鹿久前輩,我們現在是在原地等待木葉大部隊的到來,還是先在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的上空四處轉轉、看看?”

“一郎,我們還是先在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的上空四處轉轉、看看吧!”聽到日向一郎的詢問,奈良鹿久率先說道。

因為奈良鹿久率先開了口,所以夕日紅、禦手洗紅豆和日向杏子幾人便不再言說。

“好!”聽奈良鹿久開了口,而夕日紅等幾人沒有反對,日向一郎便立即答應道,“那就按照鹿久前輩的意思,我們在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的上空轉轉、看看吧!”

說完,日向一郎便帶着奈良鹿久和夕日紅等幾人開始在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的上空轉悠起來。

在日向一郎等一行幾人于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的高空四處查看的時候,底下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已然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

“轟——”

“轟——”

“轟——”

……

時不時間,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營地中亮起一個又一個橘紅色的火球、傳出一聲又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

雖然日向一郎的影分身并沒有專門針對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忍者,但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中的各處關隘此刻因為之前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指揮官的命令而聚集了非常多的雲隐忍者村忍者,所以,在日向一郎的影分身的這一輪引爆起爆符行動的密集打擊中,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忍者還是出現了大量的傷亡。

不過,由于日向一郎的影分身襲擊的目标主要是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中的各處關隘,再加上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中的各處關隘在一定程度上抵消了起爆符的一部分爆炸威力,因此,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忍者出現的傷亡情況是受傷的多、死亡的少。

且在出現傷亡的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忍者當中,很少有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忍者是直接在起爆符引爆的爆炸中受傷或死亡,其絕大多數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忍者是被炸蹋之後的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中的各處關隘所波及(所謂的被炸蹋的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中的各處關隘的波及是指來不及逃離被炸蹋的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中的各處關隘而被壓在了下面——至于說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忍者為什麽會來不及逃離被炸蹋的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中的各處關隘,其原因有兩點,一是被炸蹋的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中的各處關隘的出口處早已被日向一郎的影分身利用起爆符徹底封堵;二是,被炸蹋的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中的各處關隘的倒塌速度非常驚人!)。

當然,在日向一郎的影分身投擲木制千本的過程中,不是沒有實力強大的雲隐忍者村忍者利用風遁忍術防禦日向一郎的影分身所投擲的木制千本(凡事利用其他忍術防禦日向一郎投擲的木制千本的,基本上都是悲劇——直接被起爆符炸死!),但一來,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忍者中,會風遁忍術的忍者十分稀缺;二來,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中的這些會風遁忍術的忍者并不敢使用大範圍風遁忍術,以免火借風勢、風助火力,使得自己間接成為了日向一郎的影分身的幫兇;三來,日向一郎的影分身在投擲木制千本的過程中,一旦發現底下聚集的雲隐忍者村忍者中,有會風遁忍術的忍者,便必然抱着同歸于盡的想法,優先解決掉這些能夠使用風遁忍術的雲隐忍者村忍者。

換句話說,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中的各處關隘在一夜之間被摧毀,是與日向一郎的影分身所進行的自殺式攻擊分不開的。

至于說摧毀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指揮中心的戰果,相比于摧毀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中的各處關隘的驚喜來,便只能夠用差強人意來形容——只是達成了摧毀了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指揮中心的最初目标,并沒有多出一絲一毫的意外戰果。

見到自己的這一次戰果(主要是指摧毀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中的各處關隘的戰果)超過了自己之前的預想,日向一郎像是想到了什麽,皺了皺眉頭,但什麽也沒說。

雖然奈良鹿久被日向一郎帶着在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的上空四處查看時,飛行的高度有所下降,但由于日向一郎畢竟還顧慮着衆人的安全,因此,奈良鹿久此時的飛行高度還是相當的高。

于是,對于自己腳底下的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營地裏所發生的一切,奈良鹿久看是看得到,但猶如霧裏看花一般,終是隔了一層。

所以,奈良鹿久的注意力絕大部分還是停留在了日向一郎的身上。

此刻,見日向一郎的皺眉,奈良鹿久便開口詢問道:“一郎,怎麽了,下面的戰果不盡人意?”

“鹿久前輩,這一輪起爆符密集打擊所産生的戰果超出了我的預料!”日向一郎搖搖頭,說道,“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中的各處關隘盡數被毀!”

“另外還有許多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忍者因為沒有來得及逃離被炸蹋的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中的各處關隘而被壓在了下面!”

“所以說,我的影分身所創造出來的戰果應該算是喜人的!”

“一郎,既然是戰果喜人,那你為什麽會皺眉呢?”奈良鹿久好奇的問道。

聽到奈良鹿久發問,日向一郎想了想,說道:“鹿久前輩,我之所以深入到雷之國境內,除了想要在雷之國境內為木葉做貢獻之外,最主要的還是為了一件東西而來!”

“想必鹿久前輩應該知道我所說的東西是指哪一件東西吧!”

“一郎,你所說的東西是指雲隐忍者村的二尾?”奈良鹿久想了想,然後有些不确定的問道。

“對!”日向一郎說道,“看來鹿久前輩還是對不少事情的都心中有數的!”

“一郎,這是我在前往木葉前線指揮部之前,三代火影大人特意告訴我的!”奈良鹿久說道,“而三代火影大人之所以會告訴我你要捕獲雲隐忍者村二尾的事情,主要是想讓我在木葉前線指揮部中配合你捕獲雲隐忍者村二尾的行動!”

“當你得到雲隐忍者村二尾人柱力的情報而準備出發捕獲雲隐忍者村二尾的時候,我會派遣木葉前線指揮部的精英忍者從旁來輔助你的行動!”

“既然鹿久前輩清楚這件事情,那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日向一郎說道,“之前,我之所以打算選擇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中的其他東西作為攻擊目标,而不是選擇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忍者作為攻擊目标,就是不想提前結束木葉和雲隐忍者村之間的戰争!”

“雖說我的這一個想法比較的狹隘,但這卻是我不受幹擾的捕獲雲隐忍者村二尾的唯一機會!”

“畢竟雲隐忍者村前線指揮部如果出現人員損失慘重的現象,那麽雲隐忍者村非常有可能考慮和木葉簽訂停戰協定,從而提前結束和木葉之間的戰争!”

“而一旦此可能為真,那我就不能夠再對雲隐忍者村的二尾出手了,否則我就是在刻意挑起木葉和雲隐忍者村之間的矛盾!”

“至于說在簽訂停戰協定之後,想辦法于暗中伺機捕獲雲隐忍者村的二尾這條路,我則不會去考慮——一來,我相信任何事情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二來,我所捕獲的雲隐忍者村的二尾畢竟是要交給霧隐忍者村的,而霧隐忍者村可不會死守我在暗中伺機捕獲雲隐忍者村的二尾這個秘密,保不定什麽時候就會将這個秘密拿來和雲隐忍者村做交換!”

說到這裏,日向一郎停頓了一下,目光望向了夜空當中的那輪清冷皓月,随即臉色平淡的述說道:“鹿久前輩,在國家和村子面前,任何個體的生死與榮辱都是微不足道的!”

“于是,在肮髒的政治游戲裏,沒有什麽是不能夠交換的,也沒有什麽是不能夠被犧牲的!”

“所以,還請原諒——我不能夠将我自己置于尴尬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