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白(7)
“白,我明白了!”日向一郎點點頭,接着轉身看向了白,嘴裏說道,“白,你站着別動,記住,不要在心裏抗拒我!”
“好的,一郎少爺!”白說道。
在得到白的肯定答複後,日向一郎将自己的手放在了白的額頭上。
“秘術回溯術!”
等一會兒之後,日向一郎便将自己的手從白的額頭收了回來,說道:“白,好了,沒什麽問題了!”
“嗯!”白點點頭,接着開口問道,“一郎少爺,你在意血繼限界嗎?”
問完之後,白生怕日向一郎會抛棄自己,開口請求道:“一郎少爺,請讓我跟在你的身邊,不要趕我走好嗎?”
日向一郎先是搖了搖頭,接着說道:“白,我在意血繼限界,但是我并不憎惡血繼限界,因為我也具有着血繼限界!”
“白,術無正邪,用之為正則正,用之為惡則惡,因此,你要知道,血繼限界從來就沒有錯,錯的只是那些錯誤使用血繼限界帶來的力量的人!”
“白,你明白嗎?”
“一郎少爺,我明白!”白點點頭,說道。
“白,你明白就好!”日向一郎颔首說道。
接着,日向一郎繼續說道:“我相信你的父親在做出當初那個想要殺死你和你母親的決定的時候,內心也是非常痛苦的。”
“白,你的父親一定在腦海中想過如果自己能夠以自己來代替你和你的母親去死的話,
我想你的父親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所以,你的父親才會在想要殺死你的時候,你會看到你的父親流着淚水。”
“白,這并不是你父親不愛你和你母親!”
“再者,白,我也知道你不是有意識的想要殺死你父親的,這只是你腦海中無意識的自我防衛而已。”
“而這樣的自我防衛是正當的,是不應該受到任何指責的!”
“因此,白,不要在心中背負着罪惡,你的父親并不是你殺死的,殺死你父親是那些不明白水之國內戰真正原因的愚昧村夫!”
“白,記住,你的手是幹淨的,所以,你的心也是幹淨的!”
“白,明白了嗎?”
白說道:“一郎少爺,我明白了!我的手是幹淨的,我的心也是幹淨的!”
“白,我很高興你能夠明白我說的意思!”日向一郎有些高興的說道。
“謝謝你,一郎少爺!”白感謝的說道。
“呵呵!”日向一郎笑了笑,随後說道,“所以啊,白,我不介意你具備着血繼限界,相反,我非常高興你具備着血繼限界!”
“白,我需要你,你在今後願意跟随在我的身後嗎?”
“我願意,一郎少爺!”白聽到日向一郎這麽說後,高興的回答道。
“那就好!”日向一郎點點頭,說道,“白,從今天起,你所具備的血繼限界就屬于我了!這樣,我的背後交給你來守護的話,我就更加安心了!”
“一郎少爺,你放心,我一定會守護好一郎少爺的背後的!”白高興的說道。
“呵呵!真好!”日向一郎笑了笑,接着說道,“不過,白,以後你可要好好努力啊!”
“嗯!一郎少爺,我明白了,我以後會好好努力的!”白堅定的點點頭,說道。
“真是一個好孩子!”日向一郎在心裏想道。
想到這裏,日向一郎剛打算邁開腳步向前後,随即眉頭微皺,将邁開的腳步收了回來。
“一郎少爺,怎麽了?”白問道。
“白,等一下如果有霧隐忍者村的人詢問你的來歷的話,你會怎麽回答他們呢?”日向一郎問道。
“一郎少爺,你打算讓我怎麽說?”白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
“白,你真是一個聰慧的人!”日向一郎聽到白這麽問後,贊嘆的點了點頭,表示對白的肯定,接着說道,“白,如果能不說,你就直接沉默以對;而如果必須要說的話,你則直接告訴詢問你的人,說因為內戰、自己的父母雙親過世、再加上村子裏也非常的貧窮的原因,所以,自己在村子中沒有了生存下來的能力,于是自己便離開了村子。”
“而當你在離開村子之後,沒多久便遇上了由于內戰而導致流離失所的逃難人員,那個時候不知道去哪裏的你便跟着逃難的人員一起逃難,這樣,你便來到了霧隐忍者村。”
“至于說有霧隐忍者村人詢問你确切的住址,你只說自己住在水之國北方的一個小村莊,具體的你就不用說,直接沉默以對!”
“我相信詢問你的人在你只說出自己住在水之國北方的一個小村莊而沒有說出确切的住址時,看到你的年紀會在心裏以為是由于你的記憶模糊,因此才記不清楚自己曾經的家的确切地址!”
“當然,按照你前一段時間的經歷來看,我想霧隐忍者村的人并不會特別在意你過往的!”
“但是,白,你要記住,一定不要向着霧隐忍者村詢問你的人透露出你身上具備着血繼限界的事情,也一定不要在霧隐忍者村裏表現出你身上血繼限界所具備的能力!這會多上許多不必要的麻煩的!”
“而等出了水之國後,一切就沒有必要像現在這麽小心了!”
“至于其他非霧隐忍者村的人詢問你,我會幫你擋過去的!”
“白,明白了嗎?”
“一郎少爺,我明白了,我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去說、怎麽去做了!”白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好!”日向一郎颔首說道,“白,那我們現在就直接去澡堂吧!”
“好的,一郎少爺!”白回答道。
……
――――――――――
澡堂前。
當日向一郎帶着來白拿好洗浴用的東西來到澡堂時,
澡堂門口已經有一位服務人員站在澡堂門口等待了。
“讓你久等了,剛剛到房間裏那洗浴用品,速度有些慢!不好意思啊!”日向一郎歉意的說道。
“日向少爺客氣了!”服務人員聽到日向一郎這麽說後,連忙搖了搖自己的雙手,嘴裏說道。
“好了,白,跟着這一位服務人員進去洗浴吧!”日向一郎對着白說道。
“好的,一郎少爺!”白回答道。
“好,清潔幹淨身體之後多泡泡澡,這樣對你的身體是有好處的!但是不要泡太久,以你的身體的舒适感來做決定!”日向一郎說道,“另外,不要在清潔身體和泡澡的時候過多的折騰,這會增加服務人員的工作的!”
“是,一郎少爺!”白回答道。
“那好,你從澡堂出來之後來休息大廳找我,我就在休息大廳裏!”日向一郎說道。
“我明白了,一郎少爺!”白回答道。
“那我走了,你和服務人員進去吧!”日向一郎說道。
“一郎少爺,再見!”白道別道。
“日向少爺,走好!”服務人員說道。
“再見!”日向一郎說道。
……
――――――――――
大廳中。
當白正在澡堂洗浴之時,日向一郎已經在大廳中和綱手坐在了一起。
“綱手老師,剛剛白介紹自己過往的時候,你都在一旁聽到了?”日向一郎問道。
“呵呵!一郎,你怎麽知道我在一旁聽到了白述說自己的過往!”綱手問道。
“呵呵!綱手老師,日向一族的白眼可不是浪得虛名的!”日向一郎笑了笑,說道,“在白介紹自己過往時,我不可能不看看周圍是否有可疑的人存在!”
“再者,我的白眼和日向一族其他人的白眼有些不同,其他日向一族的白眼想要使用的話會有一個聚集查克拉開眼的過程,而我的白眼即便是不聚集查克拉開眼,想要使用的話,也相當于日向一族其他人聚集查克拉開眼的時候。”
“因此,我即便是不用聚集查克拉開眼,我的白眼想要用的時候,也具備着洞察和透視的功能!”
“而我一旦聚集查克拉開眼,我白眼的洞察和透視能力會有更大的增幅!”
得知日向一郎這麽說,綱手的臉上浮現出異樣的神色來,語氣有些怪異的說道:“一郎,你說你的白眼在時時刻刻都具備着洞察和透視的能力?”
聽到綱手的語氣有些怪異,而又看到綱手的臉上浮現出的異樣神色,想了想綱手剛剛說的話,日向一郎馬上便明白了問題出在哪裏,解釋道:“綱手老師,你想到哪裏去了,雖然我的白眼确實具備着能夠時時刻刻洞察和透視的能力,但是我并沒有讓我的白眼時時刻刻的保持洞察和透視的能力。”
“畢竟要是時時刻刻保持着洞察和透視的能力,我雖然承受的起,但是畢竟不方便生活!”
“所以,在平常生活的時候,我一般都沒有将白眼的洞察和透視能力開啓!”
“一郎,是嗎?”綱手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綱手老師,我為什麽要騙你?難道騙你能夠給我帶來什麽好處嗎?”日向一郎搖搖頭,解釋道,“再說了,我又沒有什麽想要看的東西,那時時刻刻的開着洞察和透視的能力幹什麽?”
“一郎,你真的沒有什麽想看的東西?”綱手調侃道。
“綱手老師,那你說我會有什麽想看的東西?”日向一郎反問道。
“呵呵!”綱手笑了笑,沒有答話。
看到綱手這樣一副模樣,日向一郎靈光一閃的問道:“綱手老師,你不會以為我會用我的白眼所具備的洞察和透視的能力****吧?”
說到這裏,日向一郎用手摸了摸下巴,嘴裏說道:“嘿!綱手老師,我之前還真沒想到我的白眼還能夠這麽用!”
接着,日向一郎下意識的向着綱手所坐的地方望去,白眼不自覺的轉動了一下。
頓時,綱手身上穿戴好的衣物就好像從綱手身體上消失了,那豐滿赤白的身體沒有絲毫遮擋的映入了日向一郎的眼簾。
“極品!”日向一郎無意識的就将自己的白眼所看到的綱手那豐滿赤白的身軀的評價在嘴裏說了出來。
當聽到日向一郎嘴裏說出來的‘極品’二字,又看到日向一郎用白眼盯着自己,綱手立即就明白了日向一郎正在用白眼偷窺自己的身體。
得知了自己被日向一郎偷窺,綱手擡手就是一拳打在桌子上,同時在嘴裏說道:“一郎!看夠了嗎?好看嗎?”
綱手的話音剛落,承受了綱手怪力暴擊的桌子一下子就變成了四分五裂的模樣。
在桌子被破壞的那一刻,被驚醒的日向一郎就立刻知道自己偷窺綱手的事情被綱手察覺了,臉上立馬浮現出無辜的表情,嘴裏為自己辯解道:“綱手老師,你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你話裏的意思是什麽?看什麽看夠了啊?”
“真的?一郎,你說的是真的?”綱手見日向一郎抵賴,右手握拳放在胸前搖了搖,盯着日向一郎,說道,“一郎,你确定你不知道我話裏的意思是什麽?”
“呵呵!!!”日向一郎看到綱手那樣子,便清楚了要是自己再抵賴的話,綱手肯定會修理自己一頓,因此将自己的右手放在腦後,尴尬的笑着。
綱手和日向一郎兩人無言對視了一會兒後,便有聽到動靜的國賓館服務人員走了過來。
“綱手姬,我們的服務是否有不周到的地方?”服務人員先是欠了欠身,接着恭敬的問道。
“哦!沒事!不關服務的事情!你先下去吧!”綱手的眼睛繼續盯着日向一郎,嘴裏對服務人員說道,“對了,你将被我破壞的桌子的價格算一下,算好之後将賬單給我,我将錢賠給你們!”
“好的,綱手姬!”服務人員恭敬的說道。
說完,服務人員便退下去了。
等到服務人員離開後,日向一郎立即站了起來,臉上浮現出讨好的笑容,嘴裏說道:“綱手老師,我相信你胸懷寬廣,大人有大量,所以應該不會在這樣的小事上和一郎計較的,對嗎?”
“一郎,你說呢?你說我應該不應該去計較,而又會不會去計較呢?”綱手雙手抱胸,嘴裏玩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