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犯了難,環繞了一圈屋裏又對胡玫嫣說:“那你男神不是在這麽,武哥他不去,你不考慮考慮留下和男神單獨相處,順便燒個鍋爐?”

一道黑影翩然飛下,落到胡玉身邊的二柱子頂着一張煞白的臉輕輕說道:“不,她不考慮。”說完又飛回房梁倒吊了起來。

胡玉尴尬的笑笑:“呵呵,這玩意是沒聲哈,一點動靜沒有,多好,呵呵。”

胡玫嫣心裏合計:我可是不敢跟男神單獨相處了,先不說這尖牙鬼咬不咬我。

就你胡玉這個小心眼的狗東西,哪天脫離了單身狗的行列,兩個老房子着火燒的呼呼的,再說起我今天這沒眼力見的事,那愛情的小火苗還不得把我毛都燎沒了。到時候再也不讓我回東北了,那可連口熱乎血腸都吃不上了。

于是胡玫嫣問道:“這麽重要的跨國行動,玄武大神不去麽?”

胡玉自信滿滿的說:“殺雞焉用宰牛刀,我武哥這麽大的中華大靈神,那可是他們高麗請都請不到的,還想讓我們的神光福祉主動降臨,那不開玩笑呢麽!

再說,這點小事算啥重要行動,我胡玉親自去都是給他們臉了。按理說派小黃三去,都分分鐘解決的事,主要是他們幾個法術雖然還行,但是性子不穩,到哪都咋咋呼呼的。還得我和柳二爺親自坐鎮,在國外還是穩當點好。要不是為了怕影響人類正常生活,這事都趕不上我在家燒爐子重要。

說道這燒爐子啊,唉,到底咋整呢?”胡玉的話問出來,眼神不自覺地向玄武求助。

玄武哭笑不得的看着胡玉,無奈的說道:“行,我在家給你守着爐火,看着三個幼崽,你安心去吧。”

小蛟龍欲言又止,一言難盡的看看玄武又看看胡玉,心裏總算明白自己對黃十八那千依百順的勁頭是随了誰。

胡玫嫣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讓玄武大神在家給你燒鍋爐?胡玉,我看你是要燒包(得意過頭)啊!”

胡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咋啦,武哥燒爐子燒的可好了。我倆天天晚上一屋睡,他把那壁爐燒的又暖和又不幹巴,我就擱那壁爐邊上睡,都沒有火星子迸出來燎着我的毛。”

胡玫嫣一擡手說:“等等,你和玄武大神睡一屋了?還天天?”

胡玉指着胡玫嫣責備起來:“你說你,天天想啥呢?咋跟他們幾個一樣就愛瞎尋思呢。我告訴啊,不能因為武哥脾氣好,武哥不生氣,武哥是你男神你就造次起來!

我和武哥在一屋睡,那是因為武哥上咱們這來,沒有房間住。你也別問為啥這麽多屋,沒有武哥住的地方?要問你就去問比二哈還拆家的柳老二。

我跟武哥在一屋睡,那也是有好幾個房間的,雖然我倆一直都在一個房間吧。但是武哥人家在床上,我擱地上趴着。咱們狐貍不是就愛狐貍樣的在熱乎地方待着麽。

可不是武哥欺負我,不讓我上床,武哥人家說了,我要是睡不慣沙發就去床上睡。我确實睡不慣沙發,但是火爐邊多暖和呀,我在那趴着老得勁了。

武哥不但不欺負我,還天天把壁爐給我燒熱乎的,那小火苗一簇簇的燒的賊穩當。

武哥還抱着我學習,給我講關外那些神仙的故事,古今中外,天南海北,那老多知識咱都不知道了。咱在關外落下老多華國的發展了,那些個上古大神,驚天內幕,武哥都知道。

你別在那美滋滋瞎尋思,武哥抱的是我狐形,就跟抱狗似的,那純屬因為我毛多暖和!”

胡玉說完,小會議室陷入一片沉默,大家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王成仁和柳成雙一臉的了如指掌;黃十八一肚子的話十分想找個人溝通一番;白澈虎列夫和金研熙感覺事有蹊跷卻又懵懵懂懂;小蛟龍一臉無奈;筱輝似乎在盤算着秋菜還需要什麽品種;貓頭鷹眼睛瞪的像銅鈴盯着一臉煞白的二柱子。

胡玉看看在座的都不吱聲,于是說道:“那行了,事就先這麽定了。該去的去,該留的留的。都會去準備準備行李吧。別啥都不帶整的挺可疑的,意思意思裝點換洗衣服方便面啥的。

我和柳二爺王成仁這幾天再商量商量具體咋辦。你們幾個小的聽筱輝的指揮,明天下山買秋菜。都散了吧,你們胡姐要睡覺了。”

說着胡玉收起并沒有寫一個字的筆記本,招呼玄武:“武哥,走,咱倆也回屋睡覺了。”

胡玉和玄武都走到門口了,看着屋裏的人都沒動地方,轉頭倚着門框問道:“咋都不動地方呢?提前過年三十準備在這熬一宿呗?”

柳成雙對筱輝一招手,倆人手拉手先出去了。

“走了,別瞪個眼珠子在那礙事。”王成仁仰頭對着房梁上的貓頭鷹喊道。

貓頭鷹站的筆直,自己以為小聲的說道:“我要保護姑爺,參王爺爺你回去吧,不用管我。”

王成仁:“你快下來吧,人家兩口子在一屋,你在這算幹啥的。一天天也看不出個眉眼高低。走了!”

貓頭鷹慢騰騰的飛下來,邁着粗壯的大長腿去胡玫嫣身邊蹭了蹭,才不情不願的飛到王成仁肩頭,腦袋一百八十度的轉過來看着胡玫嫣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

白澈拉着金研熙小碎步走到胡玫嫣身邊說:“胡姐姐,咱們都好久沒見了,這位是小金妹妹,是個小白蛇。咱們今晚閨蜜夜話睡衣趴吧。”

“好呀!我擱國外都沒人陪我唠嗑,還是回家姐姐妹妹的親近,咱整點小飲料小零嘴啥的,今晚就在這屋嗨呗!我看現在都流行啥名媛下午茶,咱幾個整個仙女午夜場呗!”胡玫嫣說着,手裏把小炕桌上的花生瓜子大茶缸子,這些上不了仙女朋友圈的醜東西都扒拉到窗臺上。

接着對着房梁上絕色美顏的吸血鬼喊話:“二柱子啊,睡着沒呢?親愛的?Darlin?哦,我親愛的小尖牙,你藍色的眼睛突然睜開放佛讓我看見了天邊閃爍的啓明星,那樣明亮,那樣閃耀。雖然我每一秒都想沉醉在你這如鑽石般閃耀的星辰裏。”

白發吸血鬼子從房梁上輕巧的落下,用食指外側輕柔的拂過胡玫嫣的臉頰,輕啓猩紅的嘴唇溫柔問道:“說吧,又想整啥幺蛾子?”

胡玫嫣打開窗戶,深秋深夜的東北風嗖嗖的往屋裏灌,只見她指指窗外說到:“你出去上外面那棵大樹上吊着睡呗,我和我姐妹兒在這屋唠會兒,估計得唠一宿。”

如果在場的不是這些仙班大神,恐怕連這道黑影都察覺不到,只是一陣風吹過,二柱子就倒吊在了院子裏的大樹上,順手關上了窗戶。

胡玉伸頭看看挂在樹上的二柱子,臉色放佛更白了呢!他擔心的問道:“姐,他這樣能行麽?多冷啊?這麽睡一宿,明天不得成冰棍兒了啊?要不讓他上我那屋吊着去?我那屋人字頂,房梁高。”

胡玫嫣趕緊拒絕到:“不了不了,你那屋有明火他受不了。不用管他,他啥事沒有,你們半夜醒了別害怕就行,要不我把他臉遮上?好像也不用,遮上更容易撞着,這樣嬸兒的像個夜光警示牌似的,能避免不必要的傷害。”

黃十八翹着二郎腿嗑着被仙女們看不上的瓜子說道:“大哥,你看你也啥都不懂。那姐夫不能見明火。你還說我呢,你讓玄武大神也給你講講國外的知識。要不到時候我超過你,你多沒面子。”

胡玉站直身子指着黃十八呵斥道:“你咋還不走呢?人家這屋都是小姑娘,你擱這幹啥呢?明天二柱子醒了看你在這屋給你叼走了挂樹上我可不管。”

黃十八賴賴唧唧的說:“我也想在這和胡姐姐唠嗑,我有可多話和胡姐姐說了。再說那白小四也不是正經小姑娘。”

白澈:“我咋不正經了?”

黃十八:“你說你咋不正經了,你一個女裝大佬,正經小夥,那咋能是正經小姑娘?”

白澈:“那叫正宗,不是正經,讓你這麽一說好像我作風有問題似的。”

胡玉:“行了,你倆別嗆嗆了,黃十八,玄武大神給你布置那作業你寫完了麽?就要擱這跟人家唠一宿?

明天還得買秋菜吧,人家小白個矮勁小,人家出老虎去搬菜,你咋滴啊?你挺高個大個想偷懶還是有人替你幹啊?

你別瞅人家小蛟龍,人家來做客的,再說他幹那份的算他自己的。”

黃十八又盯着虎列夫,虎列夫一扭頭往外走:“各位,我去看虎崽子去了!小白,你晚上要是冷了去我那趴着啊。”

“十八哥哥,咱們也回去吧,還要寫《玄武大神編年史》呢,你不是昨天已經都把前言寫完了麽。”小蛟龍拽拽黃十八的袖子說道。

黃十八看着沒人替他說話,終于從炕上擡起高貴的臀部,嘟嘟囔囔的滿臉不樂意的扭到胡玉身邊,眼瞅着不耐煩的胡玉馬上就要擡腳踹他,一蹦高,竄出二裏地對着玄武大喊一聲:“玄武大神,祝你早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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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玄武:孩子 熱炕頭 老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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