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那該死的和平主義嗎?

————

“父親,母親。”

在兩人入座後,會議開始。

“這次忍界大戰,我們宇智波一族派出大量精英忍者,至今除了返還戰死的,還餘一十八人在邊界駐守。”那個聲音一頓,言語中帶着惱怒,“猿飛日斬當□我們宇智波一族出戰,還置我們于最前線,如今竟然連休整的機會都不給我們!”

“三十五位精英上忍啊!猿飛日斬置我們宇智波一族于何處!?”

宇智波零在黑暗中的表情看不真切,只知道那雙眼中也蒙上了一層陰影:“三代目想趁忍界大戰之機削減木葉警衛隊的規模,壯大他的暗部最後取代宇智波一族在木葉防禦系統中的地位,真是好手段。”

“哼!我們宇智波一族難道是任他猿飛欺辱的嗎?”

“為什麽要針對宇智波?”富岳突然出聲。

今天是他和青空第一次被允許參加家族會議,卻得知的都是族人對火影的不滿,以及很多他不清楚的事。

他看了眼身邊一直低着頭并未準備出聲的青空,他緊緊皺着眉頭問道:“作為共同保護村子的忍者,三代大人為什麽針對我們?”

三代是他最尊敬的忍者之一。

“哼,竟然是什麽都不知道嗎?!”先前出聲的那位長老不滿地看着富岳,或許還加上他旁邊的青空。

“他們也是時候接觸這些了。”零冷淡地開口,視線掃過兩人,在看到青空的時候微微停頓,又很快撇開眼,“富岳和青空憑借在這次忍界大戰中的出色發揮,也已有這個資格了。”

“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當初共同創建木葉,但是卻因為主張戰争而被主張和平的千手一族壓制,被壓制在木葉的一角。當初二代為了補償我們而特別設置了木葉警衛一職,可改變不了宇智波權力慢慢縮小地位下降的現狀。”

“從一代到三代,每一代火影都對宇智波忌憚很深。”零在不知不覺中捏緊了拳頭,“他們極力壓制宇智波的擴張,縮小我們的人數和權力,現在宇智波一族在木葉看似風光,卻無時無刻不在三代的監視之下!只是虛有大族的風光而已!”

“這次的忍界大戰以職責為名逼迫我們宇智波一族派大量忍者參戰,族中人士幾乎都在先鋒前線的位置,死傷無數,誰想到那……他竟然還趁機縮減我們警衛隊的規模!”

富岳一臉不可置信。

“同樣是創立木葉,為什麽他千手一族和猿飛一族能站在權力的高峰而我們宇智波只能備受壓迫!”

“只是因為……那該死的和平主義嗎!?”

“如果在繼續下去,誰知道多年後我們宇智波一族還是否存在!”另一個聲音激動地說道。

青空嘴巴動了動,但還是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她真的很想說,這位長老你想多了,三代就算在怎麽壓迫暫時也不會那宇智波怎麽樣的,難道還能殺了宇智波全族不成?

不過……看着衆人的表現,看來那個任務也不無道理了,這明擺着一副積怒成怨要反了的樣子。

青空看着繃着臉的父親母親還有富岳,眉頭也終于皺了起來。宇智波要反她沒什麽感覺,終究不過是任務的一環而已,但是牽涉到家人的話……

身為族長的父親和身為宗家的他們絕對是這場陰謀的主導者。

【如果必要的話,可以抹殺相關人物哦。】主神那日的話在耳邊再次響起。

青空的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傲色,這種事情,她不會讓它發生。

只是青空怎麽也沒有想到,她終究只是人而不是神,她可以完美的完成任務,卻阻止不了意外的發生。多年後當青空站在冷清蕭瑟的宇智波宅前,想起夕日那自大的想法,也不知是什麽感想,不過那也只是後話而已。

“富岳,從明天開始你去暗部報道。”零看着一直不發一語的青空,眼中閃過些什麽。

“至于青空,你加入警衛隊。”

“青空!”清亮活潑的女聲,還未轉過頭去,來人就已經站在眼前。

青空回過神來,将手中看了一半的書放下,問道:“玖辛奈?”

來人正是最近有些神出鬼沒的旋渦玖辛奈,常常任務一結束就和水門去研究封印術,也不知道水門什麽時候有了學習封印術的心思,碰巧來自渦之國的玖辛奈是這一領域的專家。

“今天不去研究封印術了?”青空調侃。

玖辛奈抽抽嘴角:“你這幾天出現頻率不比我高吧,好不容易才在這裏逮到你。”

青空最近像是突然忙了起來,連任務都很少看到她去做,有的時候一天都看不到人影。

“說吧,什麽事?”青空嘆了口氣,最近族裏面的事情讓她差點忙不過來,不僅要快速熟悉宇智波掌管下地防禦系統,還要因為那雙眼睛應付那些長老的“詢問”。

“差點忘記了!”玖辛奈一拍腦門,她急忙拉着青空往外走去,“慶功宴啦慶功宴!慶祝大家成為上忍的慶功宴!”

慶功宴?似乎誰提過來着?

“不要告訴我你忘記了……”

“……”

“宇智波青空!!”咬牙切齒。

雖然一些人早到達了上忍的水平,卻因為戰時的關系暫時被擱置了下來,如今恰好能升的都升了,于是便有人提議大肆慶祝一番。

兩人來到烤肉店的時候看到熱烈的氛圍以為她們已經是最晚的了,沒想到水門卻比她們更晚。

當兩眼泛着青黑明顯是一夜沒睡的水門進來的時候,看到富岳捧着酒壇子大喝也忍不住愣了愣。

“水門,你好慢啊!快點過來過來!”玖辛奈急忙招呼水門落座,被推着前進的水門一時間有些不清楚情況。

“你們在什麽?”水門問道,這個時候富岳剛好把一壇子酒喝完,白皙的臉上飄起淡淡地紅暈,一向冷清的雙眼也變得迷蒙起來。

“啊。”玖辛奈眨了眨眼睛,“只吃飯多沒意思,所以在玩小游戲哦,輸了的話就要有懲罰的。”

“喝酒嗎?”看到顯然已經陣亡的富岳,水門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個不一定哦,可以有很多選項的,比如唱歌跳舞什麽的。”玖辛奈笑得不懷好意,“富岳那家夥就是什麽也不肯所以只能喝酒了。”

那種事情誰肯啊!在場男性內心吶喊。

“游戲規則很簡單,按照順序由一個人開始發號施令,要求是閉着眼睛或者轉過身去,在還沒有發出停止的命令前我們不停的傳遞這個卷軸,最後這個卷軸在誰手上誰就是輸家,由發號施令的那個人要求輸的那個人做一件事情,如果不肯做或者是做不到那就像富岳一樣喝酒,記住是一大壇子。當然每個人都會輪到發號施令,至于是發令者還是輸家就看個人本事了。”

“那麽,我們開始吧!”玖辛奈抿嘴一笑,“這次是從我開始。”

玖辛奈閉上眼睛:“那麽……開始!”

卷軸在幾人手上飛快地傳遞,快得卷軸似乎只剩下一道殘影,雖然已經帶着醉意,富岳還是在碰到卷軸的第一時間将它脫手。

剛才因為沒挺清楚規則而吃虧,當他還會再來一次嗎?

“哎哎。”看着卷抽朝着自己飛過來,山中亥一慌張地将卷軸在手中颠了兩下趕快抛到一邊,卷軸朝青空直直地飛過去。

正在安靜吃着烤肉的青空看都不看就打算将卷軸拍走,卻沒有看到鹿久嘆了口氣。

擡起的手突地一僵,心裏暗道一聲不好,果然本來應該是拍的動作的手卻變成一把抓住卷軸。

“Stop!”玖辛奈的聲音适時響起,就是青空想要有動作也來不及。

看着身上慢慢退下去的黑色影子,恢複行動力的青空将卷軸緊緊拽住,心道:好樣的……鹿久。

等着。

“哎,原來是青空你啊╮(╯▽╰)╭”玖辛奈心裏暗暗為鹿久比了個大拇指,臉上卻笑得有些幸災樂禍。

像是在說:嘿嘿,怎麽終于栽在我手上了吧!

“恩……讓我想想做什麽好呢。”玖辛奈想了想,“我也不刁難你,不如就唱首歌吧,要深情的。”

青空深情唱歌什麽的……想想就很有愛啊!

不刁難……青空朝着大家挑了挑眉,兀自拿起了一壇酒。

看着青空喝酒一下子将一壇酒下肚而面不改色,玖辛奈期待看好戲的目光終于暗了下去。

宇智波家的都這麽無趣嗎?一個兩個都是選擇喝酒!

“下一個……是日足?”青空放下酒壇子,一手撐在上面,看着鹿久笑得溫和,“那麽,快點開始吧。”

日足嘆了口氣,背過身去。

一陣雞飛狗跳,先不說可能會被叫到做的事情,也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喝那麽一大壇酒而面不改色的啊喂!

青空的手幾不可聞地抖了兩下,面上卻仍笑得溫和。

做好準備工作剛想有所動作的青空卻被山中打斷,只見山中伸出食指顫顫巍巍地指着日足,眼裏滿是不可置信:“原來……這就是你轉過去的理由嗎?”

日足轉過頭來,衆人看到那雙不但看不到眼珠還爆着青筋的眼睛後都默契地默了。

日足在衆人抽搐的目光中慢慢皺起了眉頭:“怎麽了?”

用血繼可恥!!

雖然心中吶喊,但還是繼續進行,畢竟這場游戲誰都沒有說不可以用血繼對不。

這邊卷軸還在移動着,這邊衆人已經開始了各種【犯規】的動作。

丁座用部分倍化術截住了原本飛向鹿久的卷軸,又在某人眼神示意下向青空抛去,同時鹿久故技重施。

青空輕笑了下,翻身躲過移動的影子,同時三勾玉出現在眼中,心中默念:“塞。”

鹿久的忍術就這麽停在了半路,青空一把接過空中的卷軸就要朝鹿久扔去,卻再一次僵硬在了半空中。

日足叫停的聲音也同時響起。

“得救了。”掙脫開來的鹿久抹了抹額邊的汗,感謝地看着亥一,“謝了亥一。”

青空模樣的亥一有些腼腆地笑了笑,朝着鹿丸點了點頭。

“亥一,真有你的!”玖辛奈感興趣地看着‘青空’,轉了轉眼珠子,“要不你先別出去,看看日足想讓你做什麽,如果是青空的話一定又是喝酒了。”

‘青空’額頭一滴冷汗滴落:“這樣不好吧。”如果青空知道他拿她的身體崩壞會怎麽樣他不敢想象。

在兩人還在讨論究竟怎麽辦之前,水門卻最先變了臉色。

“亥一,快點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青空被整的夠嗆這章大部分日常,因為後面又要沉重了【TT我寫的是輕松輕松默念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