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喜歡嗎?”
每當這時,獵人失落的情感總會被沖淡了許多。他釋懷地笑了笑,伸出大手揉了揉麝鹿的小腦瓜子,那裏的皮毛又柔軟又暖和,每每能一直暖到獵人心坎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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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遺憾也是有的,每當看到麝鹿跛着一只腳蹦來跳去的時候,獵人總會有些許遺憾,如果當初沒有割斷這小家夥的後腳跟,是不是現在它也能蹦得高一些?但轉眼又想,如果不廢了它一只腳,可能它早就逃跑了吧?
好在麝鹿一點也沒記恨獵人,該親昵的時候親昵。該調皮搗蛋的時候調皮搗蛋。獵人也就釋然了。
臨近除夕的時候,麝鹿不知怎麽地開始變得煩躁了起來,動不動就跑到屋外刨蹄子,對于獵人的愛`撫更是毫無眷戀,好幾次沒等獵人靠近就跑開了,食量也減少了許多。一開始獵人還擔心麝鹿是生病了,但不久後,獵人突然在屋子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福如心至,獵人一下子明白了麝鹿身上發生的變化。果不其然,當獵人伸手撫摸麝鹿的腹部的時候,原本那裏扁扁的香囊已經鼓得像雞蛋一般大小。
獵人又驚又喜,高興得不知怎麽辦才好。逮着機會就把麝鹿抱在懷裏摸一摸。原本麝鹿晚上就睡在獵人床邊,這下可好了,直接抱到被窩裏一起睡。
一開始麝鹿十分不情願,總是掙紮着跳下床來,直到被獵人強迫了好幾次才慢慢習慣了下來,老老實實地卧在獵人身邊,偶爾伸出舌頭舔自己的皮毛的時候還會順帶弄濕獵人的臉。獵人被糊了一臉口水也不會生氣,反而會順着軟毛的紋路輕輕地騷弄着麝鹿的脖頸,把麝鹿舒服地緊緊黏在獵人的手上。如此幾次,倒把人鹿倆的感情慣得越發親密了,麝鹿的膽子也越發大了起來,有時候對着獵人禁止的時候反而會故意頂着頭皮幹。
因為整個冬天獵人心裏都過得十分舒心,所以除夕那天,他不但特意下廚為自己準備了好幾個菜、備了酒,還給麝鹿盛了一小籮筐它愛吃的幹樹葉和草根野菜。
獵人沒有把飯菜放在桌子上,反而和麝鹿的小籮筐一起鋪在地上,一邊曲腿坐在麝鹿身邊。麝鹿站着的時候眼睛剛好和坐着的獵人平行。它眨了眨眼睛望着獵人。那雙眼睛是那麽大那麽亮,每一只眼睛裏面都坐着一個獵人。
獵人的眼睛裏也站着兩只麝鹿。
麝鹿伸過頭去,像往常一樣伸出舌頭舔一舔獵人的臉。它常年吃青草松蘿,嘴裏沒有異味,只有一點青草味。麝鹿的舌尖有意無意地掃過獵人的唇邊。獵人被舔得有點麻,拍拍麝鹿的腦袋,讓它吃草去。自己也酌了酒,拿了筷子吃起菜來。
麝鹿望了獵人一眼,低着頭吸吸鼻子,不小心碰到了碗沿。麝鹿吃了一驚,後退了半步,呆了一會兒,又小心翼翼往前,隔着半個碗的距離嗅了嗅那一碗碗的肉菜,野兔肉膻味重,麝鹿聞着聞打了一個激靈,立馬又“刷得”撇開了頭。那嫌棄的小模樣把獵人逗得眉開眼笑,快活地喝了一大口酒。
這小家夥太有趣了。獵人忍不住起了個壞心眼,用手指蘸了點白酒抹到麝鹿的舌頭上。
麝鹿的五官頓時皺成了一團,砸吧着嘴,把舌頭吐出來又卷進去,一副不知道拿自己的舌頭怎麽辦的糾結樣。
獵人笑得差點岔了氣。
麝鹿依然一臉懵懂,被獵人欺負了也不知道,歪了歪頭低頭吃草去了。
酒壺漸漸空了,菜也吃得七七八八的,獵人眼裏有了一層醉意,看東西都重着影。他也懶得上床,索性便和衣躺在地上。
銅盆裏的木炭燒得紅通通的,屋子裏一室的暖意,襯得那股原本就若有若無的麝香越加濃烈了。酒氣漸漸上湧起來,身子一點一點變熱,不知不覺之間獵人身下那根原本軟趴趴的事物也擡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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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獵人已經大半年沒有找個人發洩了,如今酒飽飯足起了興致,也算是正常。
屋子裏暖和,獵人身上穿得不多,沒一會兒便把褲子趴下來一些,抓着那事物撸動。麝鹿吃完飯,正卧身子消食,突然聽到獵人的聲音悶悶的,又聞到獵人的身上的氣味起了某種奇怪的變化,好奇地擡起頭站起身子,慢慢地往獵人身邊靠。也許是走得急了,麝鹿一不小心踩到獵人肩膀上。
獵人正沉淪着,突然被來了這麽一下,酒醒了一些,看到麝鹿正低着頭望着自己身下的事物,心裏羞恥,連忙呵斥道:“走開!”
麝鹿被獵人的聲音吓了一跳,但過了一會又靠了過來。
情`欲來得熱烈,獵人也顧不得在一只鹿跟前自渎的羞恥了,一心一意地撸着下`身。模模糊糊地,獵人感到有什麽溫熱的東西在舔着自己的手。那是什麽東西呢?獵人問。沒有人回答。因為答案早已明明白白印在獵人心裏。
我是一個可恥的人,獵人自暴自棄地想,一邊放開了握着分身的右手,讓麝鹿為所欲為。粗粝的舌苔大面積擦過柱身的表皮,快感如閃電般鋪天蓋地,獵人倒吸了一口氣,腦子裏像炸開了鞭炮一般。獵人的氣息頓時重了許多。
“停下來……”獵人啞着聲音喊了一句。可惜那聲音裏半點震懾力都沒有,只有濃濃的愛欲。
麝鹿不聞不問,依然低頭伏在獵人的下`體上。伸着長長的舌頭卷着柱身游走,粉紫相間,淫靡異常。巨大的龜`頭已經慢慢沁出了淚。在舌尖又一次撩過馬眼的是時候,一陣腥膻的氣味鋪面而來,糊了麝鹿一臉。
獵人擡起頭看了麝鹿一臉,發現它正伸着舌頭舔着臉上的精`液,依然是一臉無知的樣子。
獵人笑了一聲,那聲音又滲人又古怪。倫理算什麽?女人又算什麽?還不如讓只畜生舔一次來得舒服。獵人這樣想着,突然落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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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之後,獵人和麝鹿的關系有了質的變化。獵人隐隐已經把麝鹿當成人一樣來對待了。有些時候,獵人甚至會不知不覺地向麝鹿說一些心裏話,一些埋藏在內心深處的記憶。
“你知道我為什麽要捉你嗎?”
“因為我要你體內的麝香,它能換好多錢。”獵人一邊說,一邊摩挲着麝鹿下`體的香囊袋,那裏鼓鼓囊囊的,麝香已經成形了。
獵人困住麝鹿的四肢,把它放倒在地上,肚皮朝上,麝鹿的下`體一覽無餘。獵人扒拉了一下麝鹿的雄根,笑道:“還挺大的。”
麝鹿眨了眨眼睛,扭着身體想站起來。
“先等等別動,我把麝香取,”獵人說,“雞`巴上整天挂着個雞蛋,我看着都難受。”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摸索着香囊,沒一會兒就找到開口。香囊裏麝鹿的下`體太近,獵人掏麝香的時候,時不時就要碰到麝鹿的下`體。
好在麝香并沒有凝結成塊,而是呈顆粒狀,獵人這才能一點一點地從囊口把它掏出來。濃烈的香味沒一會兒便彌漫了整個屋子,獵人都有點喘不過氣了。
麝香有催情的效果,獵人沒一會兒便感到身子有一股躁動,而麝鹿更明顯,它的下`身在獵人取香的時候已經直直地翹了起來。
獵人忍不住罵了一句“畜生”
麝香好容易取完了,被獵人拿了一個小陶罐裝好密封。這東西聞多了容易發情,獵人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精盡人亡了。
麝鹿已經開始呻吟了,它四肢都被綁着,只好側着身子在地上摩擦,屁股扭來又扭去,看着十分可笑。獵人在心裏偷樂了好一會兒才走過去把麝鹿的四肢解開。
麝鹿一站起身子便死命往獵人身邊湊,甚至爆發了平常沒有的蠻力,把獵人撞了一個趔趄。
“嘿!你要幹嘛呢?”獵人說,一邊作勢拍了麝鹿一巴掌。
誰知麝鹿不依不饒,一頭紮進獵人的膝蓋中間,圈住獵人一只腳就開始用下`體摩擦。獵人吃了一驚,心裏沒來由的一陣惱怒,擡起一腳就把麝鹿踢開了。
麝鹿被踢得翻了一個跟鬥,痛得嗷嗷叫,但沒一會兒又跑過來圍着獵人蹭了。
獵人躲,麝鹿追。一人一鹿在屋子裏展開了追逐大戰。
獵人真要被這只小畜生氣哭了。真的把它打死吧,自己又舍不得;但要自己去做一只鹿的發洩對象,獵人心裏又邁不出那個坎。
麝鹿瘸了一只腳,跑得不快,每每要咬到獵人的衣角就又被獵人躲了開去,如果是個人,估計早就哭出來了。
獵人心想這樣躲下去也不是個事,揪準機會拿了散落在旁邊的繩子,擡起一腳又把麝鹿放倒在地,三五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