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執行者,編號:0314,我叫陳藝一般來說只有命令者給我下達命令時我才會無理由的去執行,但是今天并沒有任何執行者對我下達命令。
我走在大街上正在做任務,我看見了一個人,似乎是一位命令者,又或者不是,我無法定奪她的職位。
那一刻,一眼定情,我喜歡上了她,但這不是我的任務也沒有命令者去要求我。
這是我做為一名執行者第一次,不受任何命令者命令。
跟她一起之後,發現她是一名命令者,但從她的外表和性格怎麽看都是一個執行者,看不出是命令者。
五天後,我接到組織的電話:
(0314號執行者,你二月十三日的任務沒有完成,現在限時兩天時間完成,兩天內如果被組織發現你沒有完成,将會被組織追殺,大概幾天前出去執行任務的執行者發現你與另一位命令者結緣,我不管她是另一個命令者或者是什麽人,反正三天內不合離也會遭受到組織的追殺。好自為之。……)
他叭叭叭地說了一大堆,但陳藝嫌煩只聽了一段就挂了。
挂斷電話後她并沒有帶着銘消跑路,而是慢悠悠地去問銘消有沒有接到組織的電話,但是在她反應過來時,銘消已經開口了“怎麽可能,我是命令者。”說完後,陳藝才想起銘消是命令者,随後就落寞的走了
銘消看到後立馬把她拽過來摁在牆上說“你是在害怕嗎?”
陳藝有些無語,應為以在她們組織要是她稱自己為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但就算是這樣還是打不過銘消。
陳藝就這樣瞟了她一眼,走了。
之後銘消又把她拉回來“怕什麽,等他們來了,我保護你”
之後銘消看見了陳藝的衣服,拉着肩帶吼道“還有你能不能一到家就穿個吊帶出來晃悠,你是要勾引誰嗎?”
陳藝喜涼所以只要不是在人多的地方,都是吊帶配牛仔短褲。
這時陳藝突然笑了出來開玩笑說“這個家除了我也就只有你了,你說我不勾你,我勾誰?”
一般來說命令者基本上是不會太多技能,除了家族要求或者個人愛好(癖好)。但陳藝她家那位會的就特別多例如:花滑,滑板,古琴,吉他,還有演戲。重點是演戲,至于她能演到什麽程度呢就連
陳藝也不知道,她的演技時好時壞,分不清,現在上演一部影視劇(霸道總裁“求”抱抱)
當然這個求肯定不是我們陳小朋友要求的。
銘消聽到我們陳小朋友這句話後情緒異常的激動,但是,它被這位“新晉”影後給克制住了。
但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腳,把手摁住就直接親上去了,當然陳小朋友還是懵的,但是她轉念一想,這不挺正常的嘛?她不親我都還覺得她患了什麽大病。
雖然說她們的身手挺好,但盡管身手再好也躲不過子彈的速度。
三月二十一號,離上次撥電話給陳藝已經過去了四天,這四天裏陳藝不僅沒有完成任務也沒有應組織要求合離。
“快點走吧!大傻子!”,這句話是在三月二十號晚上說的,當時她和銘消在收拾東西準備接下來的“旅程”
“诶呀,你那麽慌幹什麽嘛!又不是說不能保護你,跟你說啊,以後,誰要是敢欺負你,不管是誰,還是組織裏的誰,你直接報我名兒,他們絕對能吓一跳,并且讓個三分!”說着銘消把已經收好的東西給踢翻了。
陳小朋友看見了,她這暴脾氣是忍不了多久的,所以她賞了銘消“最愛的”大嘴巴子,
雖然銘消已經對這嘴巴子免疫,但應為是自己愛人打的心裏多多少少會有些委屈
“好啊!那就在這等着他們的槍子兒,”“诶不是我說你們這些命令者都是這樣的嗎?”說完陳藝便把手裏的東西放下了,拿起茶幾上的蘭芳園就順勢躺在沙發上
陳藝正在氣頭上,銘消也不敢說上幾句,就乖乖地把踢翻了的東西重新收回去
突然一鎮大風刮過,風聲裏似乎還夾雜着一些金屬碰撞的聲音,好像還有幾聲槍聲
嗯,很nice,組織的人已經埋伏在對面那棟樓頂樓,默默的注視着她們,并等待恰當的時機
這個做為一個長期碰槍的執行者已經察覺了,陳藝起來順勢把正站着說話的銘消撲在身下小聲地說“組織的人來了,小聲點”
這一下是真的突然,這個銘消的小心思又有點蠢蠢欲動。這就很nice
貼近陳藝的耳旁說“趁這個時候送懷抱不好吧!?”
都這個時候了還說這個話,陳藝也挺佩服她的,但是陳藝得讓她安靜會兒,就一會兒
就毫不自在的吻上去,錯了個位,但是還是吻到了嘴角
但是這個小小的舉動對銘消看來是可與不可求的
當時銘消還沒反應過來,但當她反應過來時,啥也沒說淨在那想:哦天哪,我家藝藝,她她她第一次,主動親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淦
其實她們在任何時候任何時間都有考慮過周圍人們的感受,但這次沒有,所以那位正趴在頂樓邊邊拿着來福槍,眼睛還杵在瞄準器的“姐姐”和叔叔,一定很“開心吧!”
那個眼睛還杵在瞄準器的叔叔看了一下她倆就一臉嫌棄的表情起來了,起來的時候還不忘把旁邊的“姐姐”拉起來,那個姐姐開槍了 “砰”的一聲
由此可以看出,這裏除了這個“姐姐”在瞄準目标,其餘的人要麽看着她倆秀,要麽計劃接下來的事
“去你的,你開什麽槍啊”那個叔叔憤怒的吼道
這一槍正好打在了銘消的左肩,可能這個“姐姐”一開始是想一擊致命殺了銘消,但大叔這一拉……
“你為什麽要拉我?”那個“姐姐”奶聲奶氣的吼着
雖然說這個“姐姐”只有十六歲,但是這句話周圍的人都笑岔了,除了那個叔叔,可能那個叔叔是她的父親才會覺得這并不好笑
“哎呦我艹,誰啊?”不用猜了,是銘消,陳藝看着她那“恐怖面具”笑了一下便轉了個身,就在陳藝轉身的那一下,銘消也起來了,銘消一起來就把拉着她去房間換衣服啥的
頂樓上的那些人看見他們的“獵物”不見了并沒有慌張,而是直接報告組織說“人已經殺了,并且屍骨無存”,畢竟這樣的感情在頂樓上的人誰又沒經歷過,誰又不羨慕,誰又不想成全呢?
當然除了那位“姐姐”
就算這位“姐姐”有過,那麽男方估計早就被那位叔叔給幹掉了
報告完組織後他們就換上變裝去嗨了
陳藝進房間以後,立馬幫銘消處理傷口
“還挺熟練!”銘消一邊看着陳藝一邊說道,“再說我把你纏成木乃伊”陳藝“惡狠狠”地盯着她說
陳藝把子彈取出來後,先後用酒精和碘伏沖了一下,再纏繃帶,全程陳藝一直都是冷漠的,但是銘消的話……她一直在叫
畢竟這還是人家第一次中子彈,所以在處理傷口的時候一直在想“為什麽不去醫院”也是正常的
處理完傷口後,陳藝随手從衣櫃裏拿了一套男裝丢給銘消說“搞快點快點”
随後她自己在衣櫃裏拿了件較長的裙子穿上,銘消看見後直呼“可以啊!”
陳藝給銘消拿男裝是因為她本身長得就高,臉也像個男的再加上前些天又去剪了個狼尾
至于陳藝的裙子…嗯…純屬應為比銘消矮那麽“一丢丢”但是好歹也有個一七二,然後又是長發
換好衣服後就悄咪咪的走後門溜上大街去了
在大街上她們也不知道去哪裏,也沒有什麽親戚家可以去,想着去同學家躲着,但是發現她倆要麽就是沒有上過學,也麽就是上過學但同學都在組織裏,诶~這倆太背了
但是好在陳藝帶了手機和錢包,足夠支撐幾個月,如果實在不行就再一次的自立根生,應為組織已經知道她們的住處,再回去可能就是去找死的
走着走着銘消有點餓了,可憐巴巴的吐出幾個字“哦,我的陳小盆友,我有點餓了怎麽辦?”
诶,銘消這個人不僅抗冷還不抗餓,但這又有什麽辦法呢?自己家的總不能扔了吧!
“嗯,好巧我也餓了!”陳藝看着她笑着說
聽到這句話的銘消瞬間兩眼放光拉着陳藝的手就往小吃攤跑,知道的是以為個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人形衣架被拉着往前沖
但是她倆這跑的方式特別像兩個不被認同的一對在私奔,而且在跑的時候陳小朋友還時不時停下來壓幾下帽子,然後繼續跑
她們兩個的動靜也挺大的,大得正在看報紙白發夫妻也向她們投去目光
那對白發夫妻看見了這一場景,情不自禁的落淚
當然,看到這一場景的不止有這對老夫妻,還有街上的幾位情侶
最後銘消和陳藝在一個炒粉攤前停了下來
停下之後,銘消一副可憐的表情指着炒粉說“要吃這個”
這句話被賣炒粉的老板聽到了,老板忍不住了就笑了出來
陳藝也沒管那麽多,掏出手機直接對老板說“兩碗炒粉,掃碼”
那個老板也是看見她倆跑的樣子,就猜測她倆是一對笑着對陳藝說“你男朋友挺像一小孩的,你不嫌煩嗎? ”
陳藝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銘消那對真誠的眼神,對老板說“自己家的“祖宗”,就算嫌煩,也得“供”着,不是嗎?”
老板一邊盛着粉一邊笑着說“也是自家祖宗,不管怎麽樣,就算在泥地打滾也得供着”
說完便把炒粉遞給陳藝,正當陳藝要去拿筷子時被老板制止了“小姑娘,你的男朋友已經拿着筷子在桌上等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還可以吧(心虛)(不喜勿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