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阿止的懷抱！！！心跳好快，噗通噗通好像要跳出來了一樣。好興奮好幸福！！！］
［好激動，想要一直抱着，好喜歡阿止的身體，想要觸摸，想要親吻，阿止會害羞嗎？好想看阿止臉紅害羞的樣子！］
我妻末萊雙臂環着少年勁瘦的腰肢，粉色的腦袋埋在少年的胸口，時不時還要像小動物似地蹭動。
黑發黑眼的少年無奈縱容着少女的動作，他的兩只手輕輕搭在少女的肩上，臉上原本輕松的表情在少女看不見的地方沉了下來。
雖然在末萊面前表現得雲淡風輕的樣子，但實際上自己心裏苦悶的情緒并不少。
僅僅只是宇智波和木葉間極速加劇的矛盾就足夠讓他心力憔悴，産生深深的無力感。
“阿止，”我妻末萊低聲喚着宇智波止水，少女被刻意壓低的聲音帶着幾分粘稠的愛意，“阿止，我知道我的人生目标了哦！”
“嗯？”少年輕哼了一聲，那從喉哝裏發出的短促氣音讓我妻末萊連耳朵也不可控制地染上了紅暈。
“阿止，我希望我能成為一個可以在危機時刻保護別人的人。”我妻末萊悶聲說着，“阿止，我要成為一個足夠強大的忍者，然後保護我想要保護的人。”
“是嗎？”宇智波止水垂眸，把下巴抵在了少女的頭上，“末萊，這是個很不錯的目标呢！”
“那麽……那麽止水的答案呢？”我妻末萊壓抑着自己急不可耐地心情問道，兩只手抓着少年的衣服，指節因過度用力而顯得發白。
夕陽漸晚，黃昏的光落在河面，河水緩緩流淌，閃爍着粼粼波光。
滲着橘黃色暖意的風吹拂着，高高的蘆葦左右搖蕩，倦鳥啾鳴，不遠處的村莊升起了袅袅翠煙。
少年垂着眸，漆黑的瞳仁裏流淌着看不分明的情緒。
“末萊……末萊……”
他深吸一口氣，仿佛正準備說出什麽難為情的，言不由衷的話。
“這次可以換末萊給我點時間嗎？說這種話似乎太不負責了，但是我……”宇智波止水閉了閉眼，“我喜歡末萊，也希望以後可以和末萊在一起，可是對我來說，現在的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
［更加……重要的事？］
我妻末萊睜着眼，紅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線下眼神更加趨近于暗紅，一種無機質般的暗紅。
“下一次……換我來給末萊告白吧，在此之前，末萊只需要為了自己的目标而努力。”
我妻末萊的心髒猛地一顫，她想要擡頭，但是少年伸出手按住了她的腦袋，把她的腦袋固定在了他的胸口。
四代目大人犧牲，雷之國一直對木葉虎視眈眈，其他忍村同樣不容小觑，而且最重要的是……村子和宇智波之間的矛盾越加嚴重。
想到這些，宇智波止水那被濃密的睫毛所遮擋住的瞳孔變紅，三顆黑色的勾玉在其中不斷旋轉，當勾玉停止轉動時，紅色的瞳孔又悄無聲息地變回原樣。
他不确定他有足夠的時間留在末萊身邊，也不确定自己是否會死在之後的某一次任務之中。
沒有考慮将來的承若太過輕率，他現在還沒有足夠的信心去承諾将來。
他不能不負責任地讓末萊承擔和他在一起的風險。
末萊現在處于一個很安全的位置，需要小心翼翼謀求和平和未來的人是他，他希望末萊可以繼續好好生活。
“所以……可以答應我嗎？末萊。”
宇智波止水的氣息無孔不入般地滲入我妻末萊的每一個細胞，心髒極速跳動，血液沸騰，呼吸加劇，腦袋燙得似乎已經冒出了熱氣。
“可……可以哦！”我妻末萊回應道，說話時連尾音都發着顫，吐息間眼神渙散。
“謝謝你，末萊。”
少年輕笑一聲，手掌輕輕拂過少女柔軟的發絲，片刻後，他兩只手放在少女的肩上，用力，想要拉開和少女的距離。
可惜少女抱得太緊，宇智波止水有些好笑地眨眨眼。
“末萊，可以松開了嗎？”
我妻末萊眼睛睜大，依依不舍地在少年身上再蹭了幾下後才松開手，脫離了少年的懷抱。
突然，河面上出現一個暗部打扮的人，他對宇智波止水比了一個手勢後又消失不見。
宇智波止水臉上的表情嚴肅起來。
“抱歉末萊，我先告辭了。”
說罷，宇智波止水跟着消失不見。
我妻末萊愣在原地，臉上的紅暈如退潮的海上般倏忽間就消散得一幹二淨。
她目光冷淡地看了眼之前那個忍者出現的地方，流水潺潺，鞋襪早已濕透，連帶着褲腳都濕了一部分。
［可惡可惡可惡——］
［明明那麽好的氛圍，阿止阿止阿止阿止——］
［可是……阿止讓我等他了。阿止喜歡我，我也好喜歡阿止！！！］
［不想等待，如果是阿止的話，只能努力忍耐了！等待阿止向我告別！］
［阿止……阿止一定要早點向我告白啊！］
……
“喲，少女，好久不見了！”
我妻末萊打開門，一個笑容燦爛的白發男人就這樣闖入了她的視線中。
“自來也大人。”
“哈哈，難道你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我妻末萊蹙眉，她不希望其他人進入她的家裏。
“我請自來也大人去燒烤店或者居酒屋吧。”
她說着，不等自來也反應，就換上鞋子從家裏走了出來，把門關上。
“……哦！”自來也愣了兩秒，随即又笑容燦爛地對我妻末萊擠眉弄眼，“很會嘛，還知道請前輩喝酒！”
“雖然很想去居酒屋，但是末萊的年齡明顯還不适合去，那就去烤肉店吧！”
“可以，那就走吧！”我妻末萊歪了一下頭，笑容甜美，但眼神又透着連自來也也可以察覺的不耐煩。
自來也不在意地聳聳肩，和我妻末萊一起來到了烤肉店，并且特意要了一個隐蔽性較好的位置。
“說吧，自來也大人特意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自來也慢悠悠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又順手給我妻末萊倒了一杯。
“在玖辛奈預産期的時候我是準備回木葉的，但是回來的路上突然聽到了大蛇丸的消息，我找大蛇丸已經找了很久了，大蛇丸很能躲，如果錯過這一次機會的話不知道又要等多久。”
自來也面露苦色，語氣也跟着沉重了許多。
“消息是假的，或者說半真半假，那個地方有大蛇丸廢棄的基地，等我查探了一番那個基地之後，就接到了村裏的消息。”
我妻末萊沉默地聽着，拇指指腹摩挲着發燙的茶杯。
“對了，聽說你現在是鳴人的監護人，我看了一眼那個孩子，雖然還是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嬰兒，不過看起來很活潑，性格應該是像玖辛奈。”
“嗯，”我妻末萊随意應了一聲。
剛好服務員把菜送上來，我妻末萊慢條斯理地開始烤肉。
薄薄的肉片在炭火上滋滋作響，空氣中彌漫着濃烈的肉香。
自來也撓撓頭，感覺自己在我妻末萊這裏好像很不受待見似的。
“嘛，過兩天我就會離開木葉，其實也沒什麽其他要說的了，只是想看看你的情況。卡卡西那個小子還在暗部，他就是個悶葫蘆，也沒什麽好看的。”
“自來也大人還是要去找大蛇丸嗎？”我妻末萊一邊烤肉一邊擡眸問道。
不是她對自來也之後的事感興趣，她只是配合自來也說幾句話，以免現場一言不發太過尴尬。
“這個嘛，也是為了小說取材！”自來也笑了笑，動手把我妻末萊烤好的烤肉夾進了自己的碟子。
他夾的時候瞄了一眼我妻末萊，但我妻末萊臉上神色淡淡，甚至還特意動手把烤肉往他的方向挪了挪，方便他夾。
自來也忽視自己心裏冒出來的那一絲挫敗感，決定轉移話題。
“對了，你和那個宇智波怎麽樣了？”
我妻末萊動作一僵，眼珠微微轉動。
“阿止已經說喜歡我了。”
自來也眉頭一挑，往嘴裏塞了一口肉，聲音含糊着繼續說：“已經稱呼‘阿止’了啊，嗯，對方還說了喜歡你！不過——”
自來也語調一轉：“嘿嘿，你們還沒有在一起吧？”
我妻末萊：“……”
自來也左右瞧了瞧，把一只手擋在嘴前說：“幸好我多帶了幾本書，可以送你一本。”
“書？”我妻末萊眼神懵懂地歪了歪頭。
“嘿嘿，絕對比你以前看過的戀愛小說要有用！”
我妻末萊眼神一滞，她自從忍校畢業後就沒有再看過戀愛小說了。
“原本只給卡卡西那小子準備了一本，不過嘛，其他的女孩子可能不适合看，但末萊你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
說着說着，自來也的笑容越發猥瑣。
我妻末萊眼神怪異地掃了自來也一眼，自來也勾着腰，從身上摸出一本書來。
——《親熱天堂》
書的後面還有一個大大的“R”。
看得出來，是未成年人不适合看的書。
不過……看一看好像也沒有什麽！
我妻末萊眨了眨眼，伸出手把書拿到了自己手裏。
“啊，對了，再拿一本吧，你找時間送給卡卡西。”
“嗯。”
我妻末萊點點頭，同時動作幹淨利落地把書的塑封給撕開。
“喂！”
翻開第一頁，一目十行地快速閱讀。
自來也忍不住捂臉，別現在就在這裏看起來了啊！
他心虛地往過道的方向看了看，劫後餘生般地拍了拍胸口。
雖然他臉皮厚，但是如果被人發現他送限制級的書給未成年的女孩子，而且那個女孩子還當着自己的面翻那本書……
嘶！
雖然他經常被人罵變态，但他絕對不會對未成年的少女有任何想法的！
相比于自來也的膽戰心驚，我妻末萊她感覺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紅色的瞳孔逐漸放大，眼裏的興致越發濃厚。
［接吻原來那麽有趣的嗎？想和阿止一起試一試，溫熱的舌頭糾纏舔舐在一起……糟糕！心跳加速了！］
［哇！十指緊扣，柔軟的手指一寸一寸攀爬過勁瘦的脊背，細碎的汗珠從額頭滲出，暧昧聲響起……］
“啪！”
自來也傾身上前将我妻末萊手裏的書合上。
“你自己回去研究，不要在這裏看！”
我妻末萊深吸一口氣，然後又猛地将桌上茶杯裏的茶灌進嘴裏。
“自來也大人，您的這本書非常有用！”她鄭重其事道。
自來也張了張嘴，原本想要順水推舟地自誇一下，但是看見少女這幅長了見識，然後躍躍欲試的模樣，他咽了一口氣，把原本想要說的話又收了回去。
“那個……末萊，你和那個宇智波都是未成年，你……嗯……悠着點。”
“放心吧，自來也大人！”粉發少女眉眼彎彎，笑得一臉無害。
自來也：“……”
自來也：怎麽回事？感覺更心虛了！
*
另一邊，宇智波止水跟着那名來叫他的忍者來到了木葉一處偏僻無人的森林裏。
宇智波止水心裏一沉，不動聲色地對周圍的環境進行打量。
“你是誰？你不是暗部的人，你會什麽會暗部的暗號？”
那人沒有吭聲，只是默默地退到了一個位置，呼吸間，一個拄着拐杖的男人出現在了宇智波止水面前。
宇智波止水怔愣一瞬，随即垂首恭敬道：“團藏大人！”
在垂首的同時眼眸微斂，暗暗将寫輪眼打開，确定不是敵人的變身術。
眼睛恢複正常，擡眸。
“不知您叫我到此處有何貴幹？”語氣照舊是畢恭畢敬。
志村團藏冷冰冰地打量了宇智波止水一番，而後略顯滿意地微微颔首。
“宇智波止水，你既然認識我，想必也知道根。”
——根？
宇智波止水心裏在一瞬間想了很多，但表面上依舊是不動聲色。
他聽說過根的傳聞，他們的性質類似于木葉的暗部，但做的事卻比暗部還要陰暗許多。
是只能深埋于地底，永遠都暗不見天日的一個組織。
只不過……現如今根的首領找上了他，是希望他加入根部嗎？
“只是知道一個名字而已。
志村團藏盯着宇智波止水的眼睛看了幾秒，也沒說信還是不信。
“那麽……你有興趣加入根部嗎？”
宇智波止水：“……！！！？？？”
“團藏大人，多謝您的看重，但是我已經暗部的成員，所以很遺憾，只能拒絕您的提議。”
“真的嗎？我想你可以好好想想。”志村團藏用拐杖輕輕敲擊了幾下地面，“三代目火影仁善有餘，但魄力不足，你迫切地希望解決木葉和宇智波的問題的，但是三代目火影不可能做到這點。”
一陣風吹過，林間樹葉飛舞，枝葉摩挲間發出了莎莎莎的聲響。
少年站在樹林中，眸色微深，他的指尖微微蜷縮了一下，半晌才發出聲音。
“那麽……您需要我做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