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當新娘子了?為啥不是我要娶新娘子?武哥,我娶你,你幹不幹?“胡玉認真的看着玄武問道。

黃十八驚訝的問道:“大哥你都知道了?”

白澈:“大哥你咋知道的?”

金研熙:“胡大仙,你啥時候知道的?”

胡玉心急火燎的把桌子拍的“啪啪”響,急赤白臉的說道:“能不能別插嘴,別插嘴!真的,我不知道為啥哈,我冥冥之中憑我多年當獸當仙的直覺,我覺着,我和武哥的好事,就是被你們幾個給耽誤不老少,要不我倆早就能好上,都是你們給攪和了!要不整不好第一回 我倆見面就被色相迷去了心智,不是不是,始于顏值,然後就互訴衷腸了。這拖拖拉拉到臘月我才開竅覺醒,絕對是你們幾個拖了我的後腿,你說是不,武哥?”

玄武摟着胡玉的肩膀說道:“其實這件事主要責任還是在我,小玉,你別怪我,時機未到,洩露天機你是有會遭天譴的,這不,尾巴傷着了,還昏迷了那麽久,還疼麽?”

胡玉叉着兩條大長腿看着自己被捆成棍子似的九根尾巴,眉毛撇的一上一下滿臉的寫着不開心。

柳成雙試探着問道:“大哥,其實你只是尾巴尖被紮了,但是為了穩妥起見,玄武大神建議包的嚴實點,所以,我就……我覺得偶爾變換一下造型也不錯,再說這樣興許好的更快呢!”

胡玉抱着胳膊盯着自己的尾巴說道:“這造型還湊合,我就是不太喜歡這個顏色,白色的,不好看,能不能給我換成九味真火的九種顏色,顯得我更加五彩缤紛七色霞光百花齊放萬紫千紅一些?”

柳成雙:“大哥,你放心,絕對沒問題,我這就去倉庫把咱東北傳統綠底紅花布翻出來,保證讓你成為常白山上最耀眼的大呲花!”

白澈:“大哥,我拿縫紉機給你跑上(縫紉好),到時候你往尾巴上一套就行,還能随時換色,各種排列組合!”胡玉滿意的點點頭。

接着胡玉眉頭卻又一皺說道:“還有啥事來着?我咋覺得有可多事要問了,可是這怎麽就想不起來呢?”

黃十八趕緊提醒道:“大哥,你咋知道你要跟玄武大神成親的呢?”

胡玉想了想說道:“是啊,我咋知道的呢?我也不知道我咋知道的,我一醒來腦子裏就想着一件事,就是要和武哥成親,武哥,為啥我要和你成親呢?”

玄武笑着摸了摸胡玉的頭說:“因為你我是天定仙緣,你就是那個傳說中我的仙侶,”

胡玉歪着頭完全沒了平時的機靈勁兒,滿眼天真的看着玄武問道:“那為什麽是我呢?”

玄武正色說道:“因為你心性純良,天資聰穎,道法天成,鐘靈毓秀,孕育于靈山秀水之間,縱橫于白山黑水廣袤草原,心胸豁達,樂善好施,铮铮鐵骨,嫉惡如仇,而且長得還特別漂亮。”

胡玉搓搓手說道:“哎呀,這全是誇我的詞,說的還都挺準确。就是‘長得特別漂亮’顯得不是那麽有文采,形容的有點兒單薄了。武哥,你再積累點誇獎我外貌的詞彙,下回用上。那我還有個問題哈,就是你咋現在才說呢?非得等我受傷,見血了這事才能說麽?”

黃十八往地上盤腿一坐望着胡玉埋冤道:“大哥,哪那麽多為什麽為什麽呀,你們這一問一答的跟知識競賽似的,要不就是法庭審案,咋一點都不浪漫呢。不都是得用‘很久很久以前’開頭,男主角對男主角訴說一個浪漫而古老的愛情故事麽?”

胡玉頗為贊同的點點頭說道:“對啊,那你們先出去吧,男主角要對男主角訴說愛情故事了。武哥,請你用‘很久很久以前’開頭,這樣好像會顯得比較浪漫。”

胡玉說完拿腳踢了踢坐在地上滿眼期待的黃十八問道:“你咋還不走呢?你又不是男主角。”

黃十八抱住胡玉的小腿撒嬌道:“大哥,你就讓我也聽聽吧,我先學習學習,聽說下一部作者沒準兒安排我當男主角。”胡玉詢問的看看玄武,玄武坐在火爐邊的搖椅上點點頭,然後随着胡玉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胡玉心領神會的一竄,趴到男人腿上的時候已經是一只火紅的大狐貍了。

玄武抱着狐貍,看着坐在地上的幾位年輕可愛的仙班,臉上挂着藏不住的笑意,心裏滿滿的的都是愛意,連聲音裏都是幸福的頻率,他慢慢的回憶道:在很久很久以前,當天地初開之時。”

“二嬸,二嬸你醒了!二嬸,你怎麽樣了?你疼不疼?”小蛟龍奪門而進,大長腿一邁從坐着的黃十八腦袋上跨過去,一下來到了胡玉面前。

沒等胡玉變身,黃十八照着小蛟龍的腦袋就是一個大逼鬥:“你幹啥啊,這正講故事呢,開個好頭,你進來的可真是時候,煩死了,煩死了!”

小蛟龍揉揉腦袋說道:“十八哥哥,對不起,我是太激動了,我二嬸終于醒過來了!二嬸,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母親的嫉妒心才讓你和我二叔痛失三百多年相伴的時光。都是因為我一時情急,才口無遮攔,洩露天機使二嬸你遭受天劫,受傷昏迷。二嬸,還請你懲罰我。”說完一下跪在胡玉面前。

胡玉到現在還是有點兒不習慣“二嬸”這個稱呼,這一句一個“二嬸”的叫的他臉有點發燙,不過幸好現在是狐狀,看不出來,胡玉再一次在心中感嘆:狐貍毛毛真是用途廣泛!

狐貍趴在男人膝頭,伸出毛茸茸的尖臉眯着眼睛看着小蛟龍問道:“我昏過去這段時間想不明白的事太多,不過我就想問問,為啥洩露天機的是你,遭天劫卻是我啊,憑啥給我肉體精神的雙重打擊啊?”

蛟皎低下頭回道:“二嬸,對不起,因為我是龍族子孫,天生神體,不用修煉歷劫已為神物,而您修煉成仙至今相信已經歷劫多次,特別是天雷劫,童子劫相信您修煉千年之中這兩種是最頻繁的。我這次就算您再歷一次童子劫了。”

黃十八倒是不樂意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對小蛟龍說道:“你都十九了,憑啥還算童子?再說,我大哥都已經成仙了,憑啥再歷你這一劫!”

小蛟龍趕緊去拉黃十八的手,黃十八卻一下甩開了,小蛟龍傷心的低着頭,滿眼的委屈傷心。

胡玉一看趕緊變回長着尾巴的怪青年,一手撸了撸黃十八的腦袋,一手摸了摸小蛟龍的頭說道:“行啦,快起來吧,我不生氣了,你也是情急之下救母心切麽,孩子挺孝順,理解,理解。就是你以後能不能跟你爸說說,少讓我歷點天雷劫,別總劈我了?”

卻見小蛟龍的頭垂的更低了,他小聲說道:“二嬸,那次的兩道天雷不是我父親劈的,也是我母親悄悄偷了父親的天雷杵,專門針對你的。事後,二叔要懲罰母親,父親說已經将母親禁足東方星宿陣內。我又給母親求情,答應了二叔要幫他追求你,裝可憐博的你們的同情,之後的事你們也知道了。總之,二嬸,是我不對,我對不起你,你還是懲罰我吧!”

胡玉聽到此話倒是沒多生氣,都是孩子為了母親,無論做出什麽事也都情有可原。可是黃十八卻狠狠的推了一把跪在地上的小蛟龍,憤恨的說道:“你們母子都好壞呀!心月狐嫉妒心那麽強,小心眼,見不得別人好,你呢,愚孝,道德綁架!雖然他是你母親,可是養過你一天麽!

我大哥大嫂對你那麽好,我大嫂救你,養育你,教你功法。我大哥給你做好吃的,給你零用錢關心你開不開心。我呢?哼!我對你不好麽?你現在為了以生你為恥,把你抛棄在極寒海的心月狐就這麽對我們?我再也不和你好了!”

小蛟龍輕輕拉着黃十八不肯放手,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落,胡玉去扶跪在地上的小蛟龍,小蛟龍卻怎麽也不肯起來。玄武看不過去說道:“皎兒,我們都不怪你了,黃仙家也是一時氣話,你起來吧。”

小蛟龍卻搖搖頭說道:“二叔,我知道你和二嬸心胸寬廣是川澤納污,十八哥哥他們不能理解我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我的母親如今已然不是再是那天上星宿,只是天牢裏一個令人唾棄的狐妖。他本就心高氣傲手段用盡,最後卻這般一無所有,千百年的功法算計都化為烏有。

這天地間,他得不到狐族的接納,得不到心愛之人的垂青,也得不到我父親的認可,只有我這個他看不上的兒子還能想着他,去天牢看看他。我自己曾經孤單的在北方海許久許久,久到我不知道這世上還有其它的人,我知道一個人的滋味不好受,所以,我不怨恨我的母親,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洗心革面,我只是想陪陪他,想他不再被孤獨妒忌所籠罩,想他知道這世間還有人惦記着他。”

小蛟龍說完,在場的人都久久沒有說話,而本來滿腔憤怒的黃十八也擡手抹掉了眼角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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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胡玉:我到底要問啥來着?

玄武:很久很久以前……

黃十八:清醒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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