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和柳成雙對望一眼,“呵,怪不得,不是折騰藏區就是折騰東北,原來是胡心月這個煩人精!”
海大個:老胡,這胡心月是你們狐貍這支的?”
胡玉:不但是我們狐貍這支的,還是個混的不錯的。人家是二十八星宿裏的東方七宿第五宿。
武哥,你看看我們關外這神仙水平,太拉胯,連這基本的小知識都不知道。我覺得你沒事的時候應該多給我們安排安排統一培訓啥的補補課。”
海大個舉起手說:“玄武大神,我第一個報名。我老愛學習了,我看電視就學習,就愛看農業頻道、紀錄片頻道啥的。你啥時候開班告訴我一聲,我去買點筆、本學習文具啥的。
老胡,雖然我不知道你說這個胡心月,但是他都是新宿神了,這咋還偷動物呢?這是要幹啥呢?”
胡玉:“他要幹啥誰能知道。反正我就知道他好像有病似的,一天天不整點事就難受。”
海大個疑惑的看看胡玉又看看柳成雙。
柳成雙推了推眼鏡解釋道:“這心月狐本是二十八星宿中掌管情侶姻緣的星宿。情感豐沛,喜歡游戲人間,這人間的情侶或者祈求姻緣的人只有供奉他,常念新星神咒方可化桃花煞而得到美好姻緣。
我們和他有過幾面之緣,他和我大哥不對付,總是勢同水火。
我大哥你也知道,哈哈,嘴碎不饒人,心月狐說不過他,總是憋着一股火。”
胡玉眉毛一挑說到:“啥嘴碎?我那叫犀利,叫語言豐富詞彙量大!
再說我哪知道我咋得罪他了,下來就讓我拜他。他算幹啥的啊,我連姻緣都沒有呢,拜他幹啥?他跟我在那耍啥威風啊。
他就是當年看上我十七弟弟了,我老舅沒同意,他懷恨在心,針對我。你別看他長挺好,仙班也高,我看着就不如我那藏狐弟妹!多虧我老舅當時沒同意!”
海大個:“還有這些個淵源呢!那我家馬啥的咋整啊?你們這恩恩怨怨的這還牽連別的動物了,還有人。我估計巴圖得上老大火了,他這幾天肯定得懷念和我一起看電視的日子。”
胡玉想想問道:“老海,你啥時候從北高麗跑出來的?”
海大個:“我是飛出來的,不用跑。一個多月了吧,我記得十月最後那天飛出來的。那天不知道咋回事,一下植物園裏就亂了。那些看着我們的人呼呼啦啦的外跑。
我看天上還有黑影,我趁着都不注意,用嘴把鎖撬開了,然後去放我家馬。放完我家馬,我就想看看那神秘的辦公室,結果就被發現了。後來我家馬也沒跑出來,又給抓回去了。
我這天天在邊界那邊飛着,我看園裏那些動物還沒啥事,就是不知道咋能把我家馬整出來。”
胡玉在屋裏來回溜達着,突然轉頭看了看玄武問道:“武哥,咱是不不能往那邊去?”
玄武點點頭:“根據國際仙法公約是這樣的。”
胡玉:“那胡心月咋去了呢?他這不是違反公約,違反咱華國規定了麽!”
玄武:“關于心月狐這件事,我想天庭一定會有人來解決的。現在主要是先想想辦法把這些動物解救出來。”
胡玉看了看在場的人,從自己懷裏掏出一個紅黑相間的毛絨小袋子,又從裏面拿出幾根竹篾,看似随随便便的往地上一扔。
胡玉看了看地上的竹篾,笑着對玄武說:武哥,這可是天意。您就當沒看見,我知道您縱着我們,您也說了我們以前在東北怎們幹現在還怎們幹,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給你惹麻煩!”
玄武也笑了,從容的說道:“天意是任何人都不可違的。何況你們已拜入我玄武神殿,出了問題也是我給你們擔着。”
柳成雙看看地上的竹篾問道:“大哥,這卦象代表什麽?”
胡玉清清嗓子說道:“根據老海的說法,他跑出來那天正是目目連在南北高麗邊界被我襲擊的萬聖節之夜。結合之前得知的丢鷹馬的時間,雙卦互相印證,咱們又得跨國行動了!
不過這次更換隐秘。卦象顯示:五行相克,此次為木土相克,土多則木折。咱們是去植物園,都是花草樹木,只有從土下手。正好屬土的老四老五都在,就是勞動量挺大,辛苦點。
這卦象還說了,籠中之鷹沖雲蒼,引得妖孽終入網。老海,這次看來你要立功了。”
海大個激動的說道:“立不立功我都無所謂,只要能把我家馬給救出來就行。這眼瞅着就過年了,我還惦記着回去看跨年晚會呢!”
胡玉拍拍海大個的堅實的臂膀又看看其他人問道:“有沒有信心完成好這次任務?”
衆仙堅定的點點頭!
“心月姐姐,那只鷹又飛回來了!”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對一個只看背影就覺得美豔無比的女人說道。
那女人穿着貼身的藏青色繡紅花旗袍,身材婀娜曼妙,她緩緩的轉過身來,舉手投足間透着妩媚風情,她輕輕的吐了個煙圈,漫不經心的說道:“女華,正是驗證你功力的時候了,把他捉來便是了。”
女華信心滿滿的走出辦公室,擡頭就看見了天上盤旋的雄鷹。雄鷹的目光如炬,緊緊盯着地上的女華,張開鐵鈎似的鷹爪,一個俯沖從天而降,直奔女華而去。
“蛇!蛇!白蛇!”于此同時,一群統一着裝的人嘴裏喊着簡單的華國語,一起追着一條白色的大蛇,只見那白蛇蜿蜒而行,專門挑着人類無法通過的小徑。時而又爬到樹上,停止不前,逗弄着人類就捉她,而每次剛要捉到又飛彈起來到了臨近的樹上。
“胡心月,我看你是活膩歪了,上我胡玉的地盤鬧事,還敢走私動物!今天你就別想走了!”胡玉踹開辦公室的大門怒氣沖沖的對着旗袍女人呵斥道。
那旗袍女人依舊不慌不忙,看看對面的胡玉和柳成雙輕蔑的說道:“我走不走可不是你能說了算的。我是那天上的新月狐星宿,是位列東方第五的星宿,只有青龍大神能管得我,和你們二位這種閑散野仙可不同。
胡玉,你是不是還沒仙侶呢?啧啧啧,真是給咱們狐族丢人呢,不如你現在就拜拜我,我給你一點佳緣,你看如何?”
胡玉不屑的說道:“呵,胡心月,你別給我整不男不女這出。你以為今天女相我就不敢揍你了呗?我是不打女的,可別人能被你騙了,我還不知道你是個公狐貍了?都是狐貍你少和我在這裝大尾巴狼!你管我有沒有對象呢!我打你我還開單身證明麽!接招吧你!”
說着胡玉變身九尾狐,竄到胡心月腳下照着女人白嫩的小腿就咬,柳成雙變身金紋白蟒騰空而起,攔住想要跳起的女人。
女人一個轉身化身成一只純白色的九尾狐,毫不退宿的與胡玉撕咬起來。
兩只狐貍抖動九尾,電光火石,氣勢兇猛,互不相讓。金紋白蟒試圖纏住白色狐貍,每一次都被白狐有力的大尾巴狠狠抽開。
紅白兩團呲牙咧嘴,發出一陣陣狐鳴,無論怎麽靈活的跳動閃轉騰挪,都不得其法,無法靠近對方。白蟒在試圖逼迫白狐靠近紅狐,卻每次都被白狐狐尾所傷。
雙方毫無進展之時,紅色大狐貍突然高揚起尾巴,九尾呈扇面之勢。那白狐見此,轉身就逃。卻見紅色九尾狐從每根尾巴上射出一道竹篾,宛如折扇的扇骨彈射而出。竹篾宛如飛箭,一根根追擊着白狐。
白狐沖出室內,淩步而上朝天際奔去,就在她要踏上雲端之際,一根竹篾釘住了他的一根尾巴尖。白狐眼看巨蟒就要襲來,兩只前爪牢牢的扒住祥雲,轉頭用犬齒拔出了竹篾。不顧還在流血,夾着尾巴駕着祥雲逃走了。
地面上幾個在辦公室院子外面守衛的北高麗人看着天上的白狐和巨蟒,不由愣住了神,接着齊齊跪在地上,對着天空磕起了頭。
等這群北高麗人再擡起頭來的時候,那白狐和白蛇早已不見。同時不見的還有植物園裏的動物和他們博學多才的“主任”。
白茫茫的內蒙草原上,雪終于停了。羊群馬匹早就跟着主人回到了冬季的鄉鎮民居。草原上一片空曠荒無人煙,只有一匹棗紅色的駿馬帶着一匹小馬駒在這一望無垠的草原上肆意奔跑,它們似乎是知道要去哪裏,又似乎是有誰在給它們指引。
如果有,那就是天上那只純白的海東青吧,他飛在高高的藍天上,驚空遏雲,每一聲都嘯出自己的暢快。偶爾那地上的駿馬也揚蹄嘶鳴,似乎在回應着翺翔的雄鷹,回應着遼闊的天空,廣闊的草原,通知着等待它們的主人。
胡玉他們對着天空揮了揮手,接着又看看坐在地上的“主任”——女華。此時的女華已然不是剛才三十幾歲的年輕女性,已然迅速衰老目測年過半百。
胡玉蹲在她面前問道:“你是自己變回原形還是我幫你?”
女華惡狠狠的看看胡玉,又看了看柳成雙、筱輝和白澈,得意的說道:“東北大仙班?呵!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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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海大個:回家看電視喽
胡玉:能文能武不愧是我
柳成雙:我被抽了好幾個嘴巴子
白澈、筱輝:好累,不想說話
玄武:該管的人別想裝作看不見
女華:你們猜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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