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的,中也君可是我們組織的頂梁柱啊。”
“看來我也只能盡量為貴組織保下中原先生這根頂梁柱了。”
聽到我如此保證,電話另一頭的港口mafia首領似乎松了一口氣。
“到時候就麻煩‘魔術師先生’在準備好後告知我們是何種實驗了。對了,‘魔術師先生’介意到時候有人旁觀實驗過程嗎?”
不過看來對方還是不死心。
“可以,只要在場的人數不超過三人就行。”
“我明白了,到時候除了中也君外,我們會另外派一名人員前去觀摩實驗過程和結果的。”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松,完全不需要自己多加說明,對方就把自己和他人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但是有的時候算計得越多,思考得越複雜,反而會與事實的真相擦肩而過。
這一點的話,我就沒有必要和并非是友方的合作對象說明了。
找到了侵蝕龍脈的力量化身,還順便解決了中年暴走族們和港口mafia的糾紛,我今天的任務基本算是完成了,只等之後準備好工具,然後去找中原中也做實驗。
“魔術師我好餓啊,我們先去吃蛋糕吧。”
悟靠着我,将整個人都重量都壓在了我的身上,語調也有氣無力的。
“那就走吧。”
我與中原中也點頭示意告別,然後指揮着中年暴走族們把代步車開來。
并不是我忘記了白色公牛這個趕路利器,而是現在還在港口mafia的視線範圍內,相信中途我出現了任何異動的話,中原中也就會随時化身為挂件跟在我的屁股後面,那樣的場面實在是太麻煩了。
好在之前的火拼雖然聲勢浩大,中年暴走族們的車輛還是有幸存下來的,我們就靠着漏網之車抵達了距離最近的蛋糕店。
在将蛋糕店的庫存消耗了大半後,悟終于恢複了以往的活力。
“沒想到‘魔術師先生’你居然背着我成立了個魔術師商會啊,這算不算是我抓到的第一個尾巴~”
吃飽的悟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彰顯自己的收獲成果。
悟不說我還沒在意,他一說我就想起來一直都感覺到的違和點是什麽了。
“我記得你們之前的社團叫什麽來着,忘了,但總之并不是現在的這個‘魔術師商會’,為什麽要改成這個名字?”
我看向一直老老實實候在身後的中年暴走族們。
以往為首的那個現在還在之前的交戰點同港口mafia協商接下來的各項相關事宜,現在站在我面前的是另外一位稍微年輕一點的中年暴走族,他留着一個過時了的飛機頭,就暫時叫他飛機頭暴走族好了。
飛機頭暴走族恭敬的彎下了腰。
“因為老大您在道上的代號是‘魔術師’,作為附屬于您的組織,大家一致覺得要讓組織有一個配得上您氣質的名字,所以在通票決定後就将社團的名字改為了‘魔術師商會。”
“當然在進行投票之前,我們有試圖聯系上您,但是屬下太過于無能,完全沒有找到老大您在哪裏。如果老大您不喜歡這個名字的話,我們也可以馬上改掉的!”
我沒有說話,因為在反思自己是不是給這群中年還在玩暴走族游戲的人們太多好臉色了,現在都敢随随便便就當我的下屬了。
“嘛~’魔術師商會‘聽起來還不錯,給人一種這個公司的人都會魔法的錯覺,就像是跑到了異世界一樣,還蠻有趣的~”
悟捏着勺子,火上澆油。
“感謝您的贊賞!”
飛機頭暴走族覺得得到了認可,感動的熱淚盈眶,聲音都比之前的大了兩個分貝。
“行了,魔術師商會就魔術師商會了,以後別再擅自搞小動作。”
被悟架上了馬背的我只能捏着鼻子認下了這個自己靠上來的組織。
“沒事的話你們就走吧。”
我還要和悟解釋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沒有閑工夫和他們扯皮。
“是,老大!”
一群穿着機車工裝服的男子們齊齊彎腰,異口同聲的喊着口號,在路過的普通人好奇又懼怕的眼神中,我感覺自己已經社死了。
“噗哩~”
悟埋着腦袋笑得一顫一顫的,銀白色的頭發随着主人的動作也在微微顫抖。
“別笑了悟……”
他還是在笑,這會兒連桌子都抖動了起來。
“…如果你再笑得話,我就把剩下的蛋糕送去福利院了。”
“等……噗……等等,我不笑了,噗,不笑了……哈哈哈。”
我耐着性子等了三分鐘後,悟終于抱着肚子停止了顫動。
“肚子疼,剛才笑得太大聲了。”
他居然還好意思說。
“有這麽好笑?”
我眯起了眼睛,拉着蛋糕盤子的手蠢蠢欲動。
“就是很好笑嘛~一群大老爺們叫傑你老大的樣子,真的非常的搞笑,特別是傑你當時的表情,可惡,我居然忘記了照相。”
“啧,那你還要不要聽有關于今天發生的一切的緣由。”
“要聽~傑你快說!”
我手中的蛋糕盤子被悟搶了過去,他叉起蛋糕送到口中,一副等着我給他講述童話故事的好奇寶寶樣。
我又嘆了口氣,只要遇到悟,我總會從心裏生出一股無力感,完全拿眼前的白毛沒辦法。
“事情是這樣的……”
在接下來的十五分鐘內,我給悟講述了暴走族們的故事。
我在遇到暴走族們的時候,他們真的是一副暴走族的樣子,等我察覺到他們的身份有誤的時候,那會兒已經發生了‘綁架吉野順平的前同學’的勒索事件。
本來在那之後我就打算同暴走族們撇清關系的,結果沒成想他們居然會同港口mafia發生了經濟糾紛。如果不及時的制止暴走族們的話,說不定之後會牽扯到吉野順平的身上,所以我才會答應幫他們擺平與港口mafia的糾葛。
“你的這群白撿來的手下不僅能幹,還很能惹事嘛~”
悟準确的用一句話就概括了中年暴走族們的行事特點。
“确實是如此。”
我苦着臉點了點頭,感覺有一種搬了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不過從結果上來看到話也不差,至少傑你收獲了一棟大樓,還有一個游樂園和一群能幹的手下嘛~我手底下都沒有你那麽多的人手可以供驅使。”
“是兩棟大樓。”
我糾正了悟的說法。
“那就更不錯了嘛,兩棟大樓還挺值錢的,雖然我之前給你的那張黑卡差不多也能在東京買一棟中心大樓來着。”
不自知的說出來炫富般話語的悟,真心實意的為我慶祝着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兒。
“也是,不過随着而來的肯定是不小的麻煩,橫濱這個地方可不比東京簡單。”
對于之後的計劃,我想我應該做一些調整了,橫濱的風水是真的很有問題。
“那種小事也會難倒傑你?”
“當然不會。”
我肯定的笑了起來,橫濱的風水再有問題,我也能把它扳回來。
“那不就結了。對了,傑你還沒說要在中原中也那個小矮子的身上做什麽實驗。”
“是有關于卡牌的實驗,悟你剛才不是有看到我用卡牌控制住了火拼的mafia嗎?我手裏還有一張卡牌,但是它的用法非常的刁鑽,我完全沒有頭緒。”
“是嗎?讓我看看。”
悟向我伸出來手,我從袖口中摸出一張卡牌放在了悟的手中。
他摩擦着卡牌的質地,前後翻轉着研究。
“這個質地完全沒有看到過,傑你是從哪裏拿來的?”
“是愛麗絲給我的。”
我手中的卡牌基本都來自于愛麗絲,那個小女孩的繪本中總藏着許多奇奇怪怪的卡牌作為書簽使用。
“那等之後我們去問一下愛麗絲的用法吧~”
我點頭,收回了悟遞還給我的卡牌,起身,準備結賬帶着悟走人。
“兩位先生,你們那一桌的費用已經在剛才被之前的那群機車黨付清了。”
蛋糕店的服務員小姐如此說。
“唔,看來傑你的那群手下真的挺上道的。”
“如果他們能夠把這些小聰明用在正事上就好了。”
“傑你真是太苛刻了~”
節約了一筆錢財的我們在回到了箱根後,不僅從愛麗絲那裏得到了卡牌的使用方法,悟還得到了小女孩的饋贈。
是一條綴着紅色不規則三角體寶石的項鏈。
“看起來就像糖果。”
悟提着項鏈,好奇的打量着它的做工。
“是完全沒有見過的材料和做工,這是愛麗絲你自己制作的嗎?”
“不。”
愛麗絲搖頭,她指了指我。
“這是master之前認識的朋友送給他的吊墜。”
“嗯?”
出乎意料的回答讓悟眨了眨眼。
“那不是應該把項鏈給傑嗎,為什麽給我?”
“這是master在失憶之前要求的。”
“我要求的?”
這下子輪到我眨眼了。
“是沒有失去記憶的我在得到了這條紅寶石項鏈以後,要求愛麗絲你交給悟的?”
“是的,master你當時說‘在我出現了失憶的可能之後,就把這條項鏈交給一個銀白頭發、有着蒼藍之眼的人手中,對方很強,愛麗絲你看到的時候就知道了’,這些都是master你的要求。”
沒料到失憶之前的自己居然做了這樣的安排,我不由自主的把視線轉向了被悟握緊在掌心中的項鏈。
作者有話要說:夏跟悟講述的各種故事中都摻雜了水分,真真假假,悟暫時還沒能一一擠幹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