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生活在彼處【作者有話說為坑爹番外,慎買】

“手塚,問你一件事。”

“恩?有什麽事?”

“……你,知道存在感嗎?”

“存在感?”手塚略略皺眉。

“據說你是個特別有存在感的人,你有什麽方法嗎?”

“方法?”

“……”清光嘆了口氣,手塚似乎比她還不明白,“就是說,手塚在場的話,大家都會注意到吧。”

“……我沒有注意過。”

“我是說,那個就是存在感……”

“啊。”手塚答應了一聲,似乎想不出什麽可以說的話,“你有什麽問題嗎?”

“我是想問,手塚是怎麽修煉到那種境界的?”

“修煉?”

開始的話,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

而三年後的偶遇,是在某年月日的小鎮的教堂外。

“手塚。”她吐出這幾個音節,發現仍舊如此熟悉。

“恩?”他回過頭,目光裏有驚愕,或者還有稱得上驚喜的東西。

“我來帶阿虎回去。”清光的語調很平靜,阿虎從手塚的肩上探出頭來,疑惑地眨眨眼。

這,或許是兩個人目前唯一的牽絆了。

“好。”手塚答應了。他沒有拒絕的借口,不是嗎?

阿虎躍到清光的頭頂,哀怨地“喵”了一聲。

“再吵就把你扔進大西洋。”清光眼刀一凜,而後正視手塚,“那麽,我走了。”

“恩。”

……依舊是沒有任何的理由,畢竟兩個人之間,除了曾經可笑的不能稱得上是戀愛的經歷以外,什麽都沒有了。

清光走出幾步。所有的影視劇中會出現的“等一下”自然沒有在耳邊響起。

“我時常想……”清光沒有回頭,目光落在天際線上,“如果那時候,我沒有那麽莽撞地要求交往,或者我們兩個還是有可能的,對不對?”

本來,或許戀情可以按部就班進行下去的。但是她太着急了,以至于他們的關系從那以後就變得奇怪,欲速而終不達。

有些事情做錯了可以改正,而有一些事情,一旦做錯了,就再也無法躲避。

吶,手塚。

如果我按下replay的鍵,我們能夠回到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嗎?

或者,還是可以改正,也說不定。

正文已完結。以下為無責任【坑爹】番外,可無視~~~

移門被拉開。一個紅色裝束的女孩子抿着醋昆布白着死魚眼進了門,穿着藍色和服的少年跟在她身後,臉上滿是不符合年齡的“生活啊,真無奈”的感嘆。

“銀醬。”紅衣服的女孩子——神樂踢了踢沙發。

一個銀色卷發男人正躺在沙發上看JUMP,嘴裏一根吸管通到一盒草莓牛奶上。

“銀醬,定春談戀愛了。”

“神樂,其實少年的心思是誰都無法捉摸的,定春正處在這個年齡段上,作為父母的我們應該要理解它……索索索——神馬!悟空居然喜歡上了八戒!最近的JUMP真是口味越來越怪異了……不不不,難道是我已經過了看JUMP的年紀……”

“但是,銀桑,你看看定春喜歡的到底是什麽玩意兒啊。”新八略顯崩潰。

定春配合地低下腰,動作無限溫柔。

它的背上睡着一個黑發的少女。

銀時看了定春一眼,眼光又淡定地回到JUMP上。

“人獸是人獸啊銀桑,難道你真的不想阻止他們嗎?他們這樣下去是不被祝福的,這樣下去一定會……”

“新八,其實在愛之前,我們一定都懷疑過自己是否真的喜歡,但是當真愛來臨的時候,任何阻力都是無法阻擋的,我們應該要祝福啊,祝福!”

“你哪只眼睛看到真愛了!”新八暴走了。

“新八這麽緊張,難道你也喜歡上她了?哦,定春,你有情敵了。”神樂捂嘴偷笑。

然而這時,定春突然扭頭将背上的少女叼起,随嘴扔到了沙發上,正壓在銀時身上。

“啊,新八,定春居然毫不在意!”

“不對,看它的背上,好像還有東西。”新八當機立斷,一把推開定春身上的白毛。

隐藏在白毛深處的,是一只很小的黃色的貓。

“汪~”定春使勁地吐着舌頭,一臉沉醉的表情。

“難道說……”

“啊,難道說……”

神樂和新八突然醒悟過來。

“喂喂,這樣的尺寸比例是不是太不合适了,定春你确信你是柏拉圖派的?”銀時摸着頭将少女像被子一樣推到一旁,打量定春和那只小貓。

“尺寸?!難道剛才的尺寸你就能接受嗎?!”新八震驚了。

“啊,定春的丈母娘醒了。”神樂突然道。

“丈母娘?”

“你們……是誰?”

清光醒了過來,看着眼前一只無比碩大的狗,還有三個貌似正常的人。她跳下沙發,一把拉開窗簾。

奧特曼在天空中飛翔。一只豬頭在喝酒,還有一只怪獸在一臉陶醉地侍弄花草。

清光噌地拉上了窗戶。

“啊,居然不知道江戶有天人的存在嗎?”

“你究竟是從多偏遠的鄉村過來的。”

“喂,登勢巫婆,這個女人給你來打下手怎麽樣?”

“我這家小店可養不下這麽多人,既然是你撿來的就跟着你好了。”

“喂喂,這又不是我撿來的。既然如此那就扔掉好了。”坂田銀時沖清光甩着手,“去~去~”

還沒等清光采取措施,一張血盆大口撲了上來,一口咬住了銀時的頭。

血像淋在蛋包飯上的番茄醬一樣流下來。

“啊,丈母娘啊,我知道的我知道了……”銀時的聲音從定春的嘴裏傳出來,像是從另外一一個地方傳來。

“哦……于是這就是我們的新夥伴嗎阿魯?”

“萬事屋居然還能再找員工,總覺得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銀桑你還發得出工資麽……”

“廢話你以為我想這樣嗎?孩子長大了總是會幹一些叛逆的事情,例如把女友的媽媽也接到家裏來生活,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他們分手了……”

“銀桑你認為有可能嗎?”

萬事屋三人組默默地望着正谄媚地不亦可乎地用嘴将食物送到阿虎嘴邊的定春。

阿虎撅撅嘴,沒有理它,只哼了一聲。

“怎麽看都是我們這邊的一廂情願而已吧。”

“啊,定春好可憐啊阿魯,銀桑我們一定要幫他追到女朋友吶阿魯。”

“……我要離家出走。”

于是清光就這樣成了萬事屋四人組之一。

據說恰好是兩男兩女的搭配于是幹活不累。

清光發現這是一個很奇妙的世界。

明明和新撰組很像,但是……

土方十四是蛋黃醬星王子;沖田總悟是個抖S;近藤局長渾身好像長滿了細菌;曾經的忍者導師山崎居然常常和網球王子一起打羽毛球……

而作為曾經的對手,攘夷派的桂小五郎是個僞娘,養着一只長腿毛的伊利莎白,居然和坂田銀時還算得上是好朋友,也就是說她又投進了敵人的懷抱,可是這次卻不用當卧底。

總之剛到這裏的時候,清光覺得一切都崩潰得可以。

但是有時候,生活崩潰着崩潰着也就習慣了,特別是在殺戮的世界、正經的世界生活久了,被扔到這樣亂了套的充滿吐槽的世界,盡管時有危險,也會給人莫名的舒心感覺。

未來N年後的某年月日。

“喂,銀桑,據說你入選女生最想要結婚的對象第一名了。”某女挖着鼻孔。

“啊,這件事我怎麽不知道,早知道我就……”

“來不及了。”清光随手将手邊的某物丢向銀時,“給你,現在誰和金時在在一起,被暗殺或妒殺的幾率就要突破百分條了。”

銀時接過某物。

被稱為“金時”的東西,銀色天然卷,死魚眼,包子臉。吐口水,挖鼻孔。

“喂,以後不準搶我草莓牛奶喝。”

相似的兩個男人(嬰),相互大眼瞪小眼。

于是。

于是故事就這樣全劇終了。

“銀桑,有人說我們爛尾了。随随便便把別的劇的女主角挖過來,穩固的三人組變成四人組,結果銀他媽終于遭遇了史上第一次低潮,制作組只好決定爛尾。”

“……闌尾那種東西我早就割掉了,你要麽?”

“不要把那種打馬賽克的未名物體扔給我!”

“其實,新八。”銀時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了。

“恩?”

“我們不是早就想罷演了麽。”

“啊……這樣說來确實是啊,都已經靠聲優對話和線稿和往事回播混過好幾集了,觀衆的心已經麻木了吧……再繼續播不播什麽的,确實無所謂了,那就幹脆除了我之外全員得闌尾炎病逝算了……”

“你認為因為這個病去世會有人相信麽,有人嗎?話說回來為什麽只有你活着?”

“有句話說得好,信則有不信則無啊銀桑……”

-望天,終-

新坑求收藏求包養。正劇寫得太累鳥,所以這篇會是相對輕松的囧貨=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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