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敗了青學雙巨頭的女人
不二直視清光的眼,似想從中發現一些心虛或是別的什麽:“這位同學,我想,你是不是對前輩太過于直接了?”
清光站起身,在紙巾上抹了抹手,伸出小指剔了剔牙,而後又在紙巾上擦了擦。将紙巾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回轉過來。
一切動作都是慢條斯理,斯文有加。
而後清光咧開嘴笑了笑:“沒想到前輩在委婉的世界裏生活了這麽久了,連心髒的承受能力都下降了。這樣下去可不行啊,社會這麽黑暗,像你這樣的王子型角色,一定要小心被壞心女配騙走,走在街上的時候被車撞到,被猥瑣大叔賣到BAR裏做牛~郎。在你人生的道路上,我不過是送你一個抽水馬桶來提醒你好好矯正你的眼睛度數。所以,不客氣,不二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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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據說你輸了?”
乾不過一句話,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豎起了耳朵。
——傳說中的天才不二,居然會輸?
“啊,輸到體無完膚,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呢。”不二笑眯眯地答道。
——天哪!天才不二周助,居然真的會輸?
“那個人的資料,雖然下了很大的功夫,不過似乎搜集不到特別有用的呢。不過有一個倒是很有意思。”
“什麽?”
“不二,用你的一個絕招來交換,怎麽樣?”
“……呵呵,你說呢?”
乾當然知道不二的答案,他可不是那麽無聊的男人。這個男人在重要的事情上做事向來是滴水不漏的。
“據原來學校的人說,鈴木似乎神隐過,而且還是……”乾比劃出三個指頭,“三年。據說回來以後,本來似乎和原來一樣。但就在轉學到青學以前,發生了極大的轉變。……就好像突然換了一個人一樣。”
不二試了試網球拍線的緊張度,邊問道:“換了一個人,那原來的她是什麽樣子?”
乾皺了皺眉頭:“風評似乎是不太好。據說總是喜歡纏着跡部景吾,老是喜歡讨別人的歡心,人雲亦雲。打個比方,就像是菟絲子一樣孱弱無能,卻又像是纏上身體的虱子一樣令人厭惡……”
不二微微睜了睜眼,起身向前,不再理會乾的資料。
“喂喂,好歹也給個反應啊……恩,不過,态度異常,是新的資料啊……果然是手下敗将……”乾喃喃着,筆飛快地動着。
“……真是嚴厲的比喻啊,乾。”不二轉過臉,雖然像是在笑,然而臉色莫辨。
然而乾的眼光突然一凜,因為他看到部長手塚國光正望向他和不二這邊,目光不定。
鏡片上數據之光芒閃閃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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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前。
手塚國光看着對面眼神淡然摳着鼻屎的女孩子。
可憐滴娃兒啊。這可能是手塚自出生以來第一次看到有女生可以這麽自然而然如若無人之境地挖鼻屎的。手塚清楚地看到自家爺爺臉上半面的黑線和豆大的汗珠。
——13分鐘前
“望月,這就是你們這裏被選中的人?”手塚爺爺想說“太失禮了吧,這也真是太失禮了吧”,憋得額頭的青筋都快爆裂。
“是,手塚,雖然……但是……啊哈哈哈。你的得意門生可千萬不要輸了啊。”望月老頭臉皺如狐貍,一笑起來,滿臉的褶皺就像波浪一樣擴散開來。
“你就不能給我換個男丁上來?”手塚吹胡子瞪眼。對女人出手,哪怕贏了也會被這個狐貍老頭子逃脫。而且,這真的是個女孩子麽?瞧這死魚眼……
“老頭,少瞧不起人啊混蛋。”清光張嘴打了個哈欠。
……瞧這說話的口氣……手塚一個沒忍住差點就沖在了望月道場和手塚道場切磋比試的最前線,幸好被孫子手塚國光攔下了。
所以打敗這個女人就成了孫子手塚的任務。
手塚國光雖然不是最擅長劍道,但是自小跟着身為劍道老師的爺爺練習,也算是其門生了。
手塚握起竹劍,擺好架勢,沉聲道:“閣下,希望您能對長輩給予應有的尊重。”
清光顧自擺好架勢,不置可否地斜睨了他一眼,答道:“我沒有意見。不過作為交換,如果你輸了,你以後就叫我鈴木老師好了。”
手塚的爺爺手塚國一是警署的劍道老師,因為手塚道場的劍道,并不囿于單獨一種劍法流派。不僅善從各家中取長補短,而也善于從實戰中吸取經驗。
而望月道場本就是一個鄉野道場,也沒有什麽正宗的流派之名,俗稱望月無道流。無道流劍法形貌粗俗,章法混狂,但在運用在實戰中卻頗有成果,因為雖為大多數劍道道場鄙夷,但也不可小觑。
兩者一直以來是勢均力敵,但在平日的比試裏,多數回合是手塚道場略勝一籌。
3分鐘後……
“既然是手塚家的人,應該是說話算話的吧,恩?”對面的女孩子眼不紅心不跳。
“……鈴木老師。”
“孩兒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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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塚,據說你輸了?”
乾不過一句話,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豎起了耳朵。
——傳說中的部長手塚,居然會輸?
“……啊。”手塚答道,面不改色。
——天哪!部長手塚國光,居然真的會輸?
“那個人的資料,雖然下了很大的功夫,不過似乎搜集不到特別有用的呢。不過有一個倒是很有意思,怎麽樣,手塚,有興趣嗎?”
“……”
“是嗎,沒有興趣啊。”乾推了推眼鏡準備離開。
“乾。”
“?”
“繞球場跑十圈。”
部長的身上籠罩着權威的光芒,不可逼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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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青學網球部上上下下都知道了,二年級七班有個女生叫鈴木清光,打敗了青學網球部最厲害的兩個人不二周助和手塚國光。
也就是說,無論是誰,只要打敗了那個女生,那麽必定是青學網球部的最強者。
青學的唯一一位一年級正選,年少氣盛,心比天高,不甘寂寞,壓了壓帽檐,念了句“madamadadane”,嘴角泛起了一抹挑釁的笑意。
某年月日,挂着死魚眼走在校園中的鈴木清光,被一名151身長的小豆丁攔去道路,拿網球拍指了,說是要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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