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轉眼,瑩書也是到了實習的日子了。果斷的,在自己的努力(認真學習),以及外人的努力(走後門)下,瑩書順利的來到了江南海星醫院。這個醫院在首爾是擠破了頭才能進來的,首先,它建在江南,是韓國富人區,其次,工資很高,即使是實習生,實習費用也是不扉的。而且,如果工作好的話,留下了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與金瑩書一起過來的,是一個叫李志勳的家夥。這個小夥子一身的貴族氣,明顯的富二代。長相和笑臉也是撩妹十足,這就導致得之此消息的柳浩鎮醋意大發,秘密的通過自己的能力調查了一番。結果,這家醫院的地皮居然就是他們家的,果然的富二代,還是能力派。這讓柳浩鎮一有時間就到海星醫院報道,不為別的,就是盯着自己的女友,別被某人拐跑了。

如果不在的時候,表智秀這個幹姐姐以及她的好友,也是瑩書的實習導師也是被拜托做起了間諜任務。“我說,你怎麽這麽沒有自信,你哪點沒人家李志勳強了?”表智秀在某天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問道。這兩天雙休日,浩鎮幾乎48小時都堅守在醫院,這讓她很是頭疼。柳浩鎮說道:“比我年輕,長得也還可以。關鍵是有錢,還能随時随地的守在我們瑩書身邊。簡直是一個SB-33。”

“SB-33,那是什麽?”表智秀又開始了學習新知識,當然,一定不是醫學上的,是軍事上的。柳浩鎮認真的答道:“一種爆破型防步兵地雷,用于殺傷人員目标。不行,我得想辦法把這枚地雷拆了,要不遲早會爆炸的。”“啧啧啧,真是杞人憂天。你以為實習醫生都那麽閑,還談情說愛啊?!”表智秀對這個女友控表示無語。

這時,辦公室的大門開了,瑩書随着姜暮煙回來了。看着女友回來了,柳浩鎮也不管其他,當着二人的面和瑩書說道:“我說,你幹脆轉醫院吧!”瑩書一聽,完全摸不着頭腦:“什麽?!我好不容易才擠進來的,憑什麽轉院?!”姜暮煙聽了,也是一愣,一臉疑惑的看向表智秀。表智秀見了,一臉的無語:“別理他,犯神經病呢!”

瑩書一聽,立刻職業病,伸手摸向了浩鎮的額頭,然後疑惑的自語道:“奇怪了,沒發燒啊!”表醫生聽了,吐槽道:“身體沒發燒,心燒了。”瑩書一臉疑惑:“什麽意思?”表醫生說道:“浩鎮他掉到了一個叫李志勳的醋壇子裏了。”“志勳,他怎麽了?挺好的啊!”金瑩書聽了更加茫然了。浩鎮聽到瑩書的話,紮了毛了:“什麽?志勳?!已經把姓氏都省去了啊~?!說吧,到哪個地步了?”

聽到這裏,沒人不懂了,感情柳浩鎮在吃李志勳的醋。瑩書聽了,咬着牙狠狠的敲了敲柳浩鎮的頭,說道:“你怎麽這麽傻啊?!你說我當初看上你哪點了?!人家志勳只是我的同期好友,根本你是你想得那樣!……難道說,最近你天天往醫院跑,是因為李志勳?!暈!您老人家吃的是哪門子醋,人家已經有女朋友了好嗎?!”

“什麽?有女朋友了?!”“什麽時候,是誰啊?!”兩個前輩果然是女人,八卦比浩鎮重要多了。瑩書不以為然的說道:“就是那個麻醉科住院實習醫生,張熙恩。”“啊?!什麽時候的事情?!到哪一步了?”表醫生還是更傾向于新聞,立刻追問道。瑩書想了下,說道:“都是實習的同期,一起吃飯什麽的,倆人就好上了。但是才剛剛開始,沒什麽正式進展呢。所以,只有我知道,您也別亂說去啊!”

表醫生滿足了好奇心,一口答應道:“放心,我絕對不會亂說的!”姜暮煙笑了笑,問道:“所以說,我們浩鎮白擔心了!”誤會解開了,柳浩鎮也是不好意思,紅了臉,尴尬的撓了撓頭。這個表情和動作,立刻招來了瑩書的萌點。自然而然的,瑩書伸出雙手掐了掐浩鎮的雙頰,笑道:“艾古~,浩鎮歐巴好可愛啊~!所以說,我對浩鎮歐巴喜歡到死了,絕對不會移情別戀,您就安心吧!”

當着別人的面,柳浩鎮被自己女友掐臉,立刻不好意思了,裝作生氣的說道:“呀,你這樣丫頭,真是太嚣張了!”姜暮煙這時不幹了:“哎呀,我怎麽突然被晃瞎了!這裏可還有個大齡未婚女性呢啊,适可而止吧!”柳浩鎮這時說道:“前輩要是找不到,幹脆和我哥過得了。作為嫂子的候選人,我覺得不錯!”姜暮煙若有所思,過了一會,悠悠的答道:“嗯~!可以考慮下。”

本來是句玩笑話,結果聽到如此認真的答案,倒是讓柳浩鎮一愣。姜暮煙這時笑道:“開玩笑啊!你哥這個職業,我也不敢保證能不能承受的來。但是,看了照片,确實是軍人裏很帥的那種。怎麽辦呢~?!……嗯,以我每天12個小時以上都在手術室來看,男朋友什麽的,還是浮雲呢!将來的事情還是将來再說吧!”

雖然對于柳時鎮的女友和姜暮煙的男友還都是未知數,但是,今天确實是把柳浩鎮的一大心結給解開了,他還是很高興的。看着拉着瑩書離開的柳浩鎮,姜暮煙若有所思。表智秀作為多年好友,立刻注意到了,問道:“怎麽,羨慕了,還是真的在想浩鎮的哥哥?總之,不管你選擇什麽,姐我都支持你!”姜暮煙笑了笑,表示感謝。

不說姜暮煙這邊,終于可以和瑩書單獨的見面了。坐在咖啡館中的柳浩鎮,心情卻是高興不起來。瑩書喝了口摩卡,看着對面那心不在焉,用手指劃着杯口的柳浩鎮,疑惑的放下了杯子。瑩書知道,這種心事,對于從不顯山露水的間諜來說,已經很嚴重了,所以她也猶豫着是不是捅破這層窗戶紙。就這樣,各懷心事的雙方,都沒有率先開口,直到夕陽西下。

眼看着,自己就要走了,該說的不該說的,此時必須說了,于是柳浩鎮清了清嗓子,看向了對方。金瑩書也不是傻子,搶話道:“還是我先說吧。你這一下午在這裏欲言又止的,是不是又要走了?!而且,會有危險。雖然已經兩年多沒出動了,但是,身手還在吧。身上的傷也好了,所以上面又派了活是吧?!”

對于這麽聰慧的女友,柳浩鎮聽完也只有苦笑。瑩書繼續問道:“具體的情況,按照規定不能說,我知道。但是,多久回來這個問題,還是能給個答複的吧?”柳浩鎮聽了,誠實的答道:“這次是個大項目,工期不定時。也許1個月,也許半年,或者更長。”“那,期間不能見面嗎?”這個時間确實很長,到時候自己都已經轉正了。

再次笑了笑,一切盡在不言中,柳浩鎮目前能給瑩書的,只有這個。又是一陣沉默,金瑩書還是自從成為對方女友以來第一次分別,心裏不是滋味。于是撇了撇嘴,提出了讓柳浩鎮送自己回家的要求。看了看時間,雖然緊了點,但是,柳浩鎮還是同意了。比平時車速快上了一些,金瑩書只是默默的承受着晃得較為厲害的車,并不捅破。她知道,他在趕時間了。

車子安全的到達了家門口,柳浩鎮拉住了打算下車的瑩書,一個突如其來的吻落在了她的唇間。不霸道但是也不溫柔,金瑩書沒有反抗,他要她記住,這個是印章,她是他的歸屬物,他在印上他的所有權,這樣,誰都不能奪走。時間不長,柳浩鎮的姿勢也是勾着也堅持不了多久,最終,還是唇分。看着臉上還有紅暈的瑩書,柳浩鎮笑了笑。從脖子上摘下了軍牌,拉住了對方的手,把這個象征身份的物品交給了對方。

“等我回來!期間,不許和別的男人單獨在一起。”柳浩鎮溫柔的告誡着對方。瑩書點了點頭,打算再次拉開車門。這次,沒有了柳浩鎮的阻止,反而是瑩書自己放棄了。轉身再次把浩鎮的脖子勾了過來,二人抱在了一起。瑩書說道:“注意安全,我等你。不許不回來!”“嗯!”一聲承諾,一生承諾。柳浩鎮還是走了,而且比來的時候還匆忙,這一耽誤,時間更加少了,他可不想遲到。

不知道自己如何進的家門,反手關上了門,瑩書無力的靠在了門上。“哦?瑩書回來了!剛剛我看浩鎮送你,他怎麽沒進來?”樸惠林聽見門響,一邊走,一邊問道。不問還好,這話被瑩書聽了去,最終沒忍住,哇哇的哭了起來。此時的屋子裏只有母女二人,那兩個男人還在加班,都已經明确不能回家吃飯了。

看着自家丫頭哭了起來,樸惠林立刻奔了過來:“怎麽了這是?和浩鎮吵架了?!”搖了搖頭,瑩書撲倒了母親的懷裏,繼續放聲大哭。是啊,她很擔心,她需要發洩。來着自家女兒來到客廳,樸惠林母女坐在了沙發上。拍了拍瑩書的後背,不管怎麽樣,還是先勸勸再說:“好了,不哭了啊!哭了就不好看了。”過了一會,哭聲終于消失了,樸惠林終于有機會問了:“怎麽了這是,剛剛分開就哭了。”

沒有回答,瑩書只是拿起了一直攥在手裏的軍牌,看着上面刻着的字。樸惠林是過來人,立刻知道了情況,關心的問道:“這是,浩鎮的軍牌?!他給了你軍牌的話,就說明,他要出任務?!”點了點頭,瑩書承認道:“歐媽,我好擔心啊。”“他說多久回來嗎?”樸惠林問道。瑩書照實回答:“少則1個月,多則半年以上,不定期。”果然,樸惠林知道和自己想的一樣,任務是艱巨而長遠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但是能把軍牌留下來的,總不是什麽好事。

但是當務之急,還是要穩住女兒的情緒,樸惠林立刻開解道:“把軍牌交給你,也是有另外一種意思的。”擡起眼,瑩書被成功的吸引了注意力。樸惠林說道:“軍牌一般都是軍人不離身的東西,一旦給了某個人,就說明這個人是他最親的人。他是把自己的心交給了你,雖然還是有不能暴露身份的理由,但是,現在,你握着的,就是浩鎮本人。這種日子很難熬,對于你來說,浩鎮來說,都是。當初父母我們同樣經歷了這些,這就是作為軍嫂,需要承受的苦。”

看着瑩書被成功說服,樸惠林抱着瑩書說道:“既然你認定了這個随時都有可能失去生命的男人,那你就要承受這一切。如果你受不了的話,家人是随時給你倚靠的肩膀,想哭的話就哭吧。……但是,你要有信心,那人既然有了活下去的理由,那就一定能回來的。我們只能祈禱,只能等待。在此,我們就要保護好自己,不讓自己生病,當他回來的時候,看到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愛人的時候,那種幸福感,是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的。”

瑩書聽了,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母親的懷抱,堅定的說道:“嗯,我一定要做到,一定能做到。我要在他不在的時候,趕緊成為正式醫生,當他回來的時候,給他好好檢查一下身體。”看着女兒把軍牌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樸惠林眼睛濕潤了,她知道,這個懶散的丫頭,已經張大了,懂事了,成為了一個堅強的女人了,她很高興,很欣慰。于是,劃決心為食欲,樸惠林這天晚上,多做了一個菜,并且二人開開心心的把東西都吃光了。

這邊,有驚無險的,擦着遲到的邊緣,柳浩鎮趕回了部隊。站在了長官大叔的辦公室裏,柳浩鎮一個标準的軍禮:“少校,柳浩鎮,前來報到。”看着一頭汗的柳浩鎮,長官大叔問道:“都道別完畢了?”“沒有,只和女友道別了。”浩鎮如實回答。聽了一驚,長官問道:“哦,為什麽?”柳浩鎮猶豫了一下,說道:“不想讓父親和哥哥再經歷一次。”“那你是打算讓我去說喽?!到時候不就是友盡的節奏嗎!”長官聽了,這是完全把黑鍋送過來的節奏,立刻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