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霸總的嬌豔小寡夫

說起這件事,是要追溯到前幾天,那天許昌約了個炮友,打算發洩一下欲望。

可沒想到自己到了酒店後,才發現那屋子黑漆漆的,一個身材魁梧的男的上來抓着自己就是一頓猛c,整的許昌都不會了。

寧子顯笑了會兒,很懂事地閉上了嘴。

“沒事沒事,人生在世,總得接受點新事物。”他努力壓抑着自己嘴角的笑容,安慰着許昌。

許昌沒說話,拿起來一根煙抽了起來。

“對了,你喜歡那天我送給你的禮物嗎?”寧子顯倚在了沙發上,表情亵狎地問道。

這句話一出,他看到許昌本來就陰沉沉的臉又黑了些,看着很不開心。

許昌瞅了一眼寧子顯,愈發覺得這狗發小就是來損自己的,哪壺不提提哪壺,真晦氣。

他選擇了沉默不語,過了會兒,他又開了口,“秦家坐輪椅的那個是不是挺厲害的?”

聞言,寧子顯怔了怔,表情變得肅穆了起來,“你說的是秦輕舟?”

“對。”許昌回答。

“怎麽?你不會惹到他了吧?”寧子顯問道。

“沒有,就是那天你把林子苓送到床上的時候,秦輕舟親自來找的人。”許昌想起秦輕舟走前看了自己的那個眼神,就覺得心裏發涼。

“秦輕舟親自來找的林子苓?”寧子顯的眉毛蹙了起來,心裏産生了不好的預感。

“他倆什麽關系?”寧子顯開口問道。

“不知道,不過當時秦輕舟是抱着林子苓走的。”許昌照實說道。

寧子顯越聽越覺得離譜,掏出來手機發了幾條消息後,鄭重地開口道:“你最近少去你爸的學校了?”

“為啥?”許昌問道。

“林子苓可能是秦輕舟的人,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們可惹不起。”寧子顯開口,眉眼間多了一絲凝重。

他比許昌強點,進了他爸的公司,跟着學點事情,自然知曉秦輕舟是怎樣的人。

當初憑着個殘缺身子就能在一衆秦家豺狼虎豹中脫穎而出,由此可見他根本就不是個善茬。

他惹不起,許昌更惹不起。

見到自家發小那難看的表情,許昌也明白了些,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不會報複我們吧?”許昌問了句。

寧子顯許久未說話,房間裏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

“師傅,麻煩快一些,我這邊有些急。”

開車的師傅嘆了口氣,“帥哥,俺這油門都踩到最大了,恁別急,肯定能趕上。”

他今天匆匆忙忙地接了個單,接的這客人長得怪俊的,就是時不時地催他一下,就跟催命一樣。

時尋焦急地看了下時間,離登機還有十多分鐘。

今早他一起來就收到了秦輕舟的信息,給他發了一條今天早上八點半的航班,意思不言而喻,是讓自己去送一送他。

當時他起床的時候已經七點半了,他緊趕慢趕刷了牙洗了臉,打了一輛車就往機場趕去。

“到了到了帥哥,快去吧。”司機把車停了下來,跟後面的青年講着。

時尋匆匆忙忙地下了車,不忘跟司機說了聲謝謝,這才往登機口跑去。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秦輕舟明明早就訂好的航班也不跟自己說,非得當天說,弄的他措手不及的。

又是那個熟悉的機場,又是那個熟悉的點位。

傅權看着自家老板又看了眼手表,心裏忍不住嘆了口氣。

他這老板真是的,不提前早說。

秦輕舟看着眼前浩浩蕩蕩的人群,望眼欲穿一般。

其實他本來沒想跟時尋講的,因為前天時尋跟自己說不回來住了,秦輕舟生了幾天悶氣。

可是到了這天早上,他還是懷有希冀地發了條短信,期待着對方的到來。

“讓一讓讓一讓,我八點半的航班,再不走我就要耽誤了!”

人群裏突然傳來了一道清脆響亮的聲音,衆人多多少少給讓了個道,他穿過了層層人群,往秦輕舟的方向跑去。

秦輕舟看到了那一抹白,青年今天穿了白色的羽絨服,圍脖戴的有些歪歪扭扭的,可這絲毫不影響不到他的顏值,依舊還是那麽好看。

他跨過人群,只為自己而來。

秦輕舟的心開始撲通撲通地飛速跳動着,這是獨屬于他的那個青年,也是特地給自己的那份愛。

“蛙趣,秦輕舟,你也太狗了吧,呼呼……”時尋跑到了秦輕舟的身旁,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氣。

他跑得小臉通紅,給白皙的臉上增添了一抹亮麗的色彩。

秦輕舟搖着輪椅走到了他的身旁,動作溫柔地給他順了順氣,“慢點。”

“還慢點,再慢點我就趕不上了,我讓那滴滴司機開的可快了,都快要飛起來了。”時尋講道。

“好好好,我們阿苓最厲害了。”秦輕舟嘴角揚起,語氣溫柔地像是要膩死人一樣。

一旁的傅權一臉凝重,這還是他們那個冷漠無情的老板嗎?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秦輕舟撇了傅權一眼,傅權心裏了然,很自然地跑到了一邊去,不打擾這兩人。

好好好,就自己是多餘的行了吧,他在心裏腹诽道。

“去了B國要乖乖聽醫生的話,安心治療。”時尋叮囑道。

秦輕舟點點頭,眉眼溫和柔軟,看着時尋的眼神十分寵溺。

“加油,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時尋拍了拍秦輕舟的肩膀,大大的笑容明媚又陽光。

“嗯,我把家裏的指紋都錄上你的了,你要想回去住的話就随便進。”秦輕舟開口。

時尋點點頭,後知後覺地這怎麽就好像交代妻子好好待在家裏的感覺一樣。

他忽略掉了心裏的那陣古怪感,把手裏那一大包袋子遞了過去,“給你的好吃的,記得吃。”

秦輕舟拿了過去,放在了腿上,“嗯,我會的。”

八點半的航班到了,一旁的傅權把推着行李,跟秦輕舟說了聲。

“希望再次見到你,是嶄新的、不同的你。”時尋笑了笑,精致秾麗的小臉在陽光的沐浴下熠熠生輝。

那一刻,秦輕舟差點就要說跟我一起走吧,可他知道,自己不能,他不希望康複治療過程中的難堪被青年看到,他希望對方看到的是完美的自己。

秦輕舟說了再見,由傅權推着輪椅往前駛去。

進飛機的前一刻,他回了頭,看到了青年站在原處,朝這邊找了招手。

希望下一次再見面的時候會更好。

————

時尋這些日子過得挺滋潤的,離秦輕舟去B國已經過了一個月,而他任教的大學也開始上課了。

他這學期換了一門課教,教的是歷史,每天的行程無非就是上課、下課和幹飯,好不悠哉。

他依然住在自己租的那間屋子裏,幸運的是,再也沒有信件跟無緣無故的電話來騷擾他了。

手機叮鈴鈴地響了起來,時尋把面煮好,擦了擦手接起來了電話。

“您好,是林先生嗎?”那邊的聲音

時尋應了聲是,找了沙發坐了下來。

“這邊是律師所,我們在處理邝家財産的時候發現了您丈夫給您留的一份遺産,請您過來确認一下。”那邊的聲音禮貌地問道。

時尋愣了愣,不明白為什麽律師所接手了邝家的財産,“邝家不是有邝安嗎?為什麽是你們在處理財産?”

“是這樣的,邝安先生現在已經把邝家財産全部捐給了公益活動,這邊是由我們律師所來負責。”

聞言,時尋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些,他沒想到居然邝安居然把偌大的遺産說送就送出去了,一點錢也沒留給自己。

他跟那邊的律師約定好了時間,到時候去看一看後,便挂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自己的手機上收到了一通消息,那是邝安的。

“後天我有一場畫展,你要來看嗎?”

————

當天畫展裏的人攘往熙來的,時尋只是在門口刷了個臉,就被放了進來。

這裏的畫全都是邝安的,不過他是以匿名的身份辦的畫展,不會有人想到這一幅幅畫的背後是那個落魄的邝家的私生子。

時尋看到的第一幅畫是一副風景畫,金黃色的小麥亮閃閃的,遠處的天空蔚藍漂亮,一輪豔紅的夕陽挂在了遠處,顯得格外的漂亮。

邝安的畫功還是可以的,有不少人聚在畫作前,紛紛贊美着這幅畫的優點與美好。

他又看到了下一副畫,畫裏畫的是一只小狗,毛茸茸的,白白的很可愛,真的好像鄰居家裏養的那只薩摩耶。

最後他來到了最後一副畫,那副畫面前有許多人,擠來擠去的,足以看出這幅畫的受歡迎度。

時尋等了會兒,趁着人走的空子鑽了進去,卻被眼前的一幕驚豔住了。

這幅畫的确是很漂亮的,用色大膽豐富,背景采用的五彩斑斓的白色,純色的背景裏用各種各樣的色彩渲染上色,顯得格外的精彩炫目。

在畫作的中間,有一個小小的人兒,他站在草坪上,背後張有一雙純白的翅膀,微微仰頭看向上面,似是在向往着什麽。

時尋已然被這幅畫給吸引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看得出了神。

他看了眼那畫作的名字,名叫新開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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