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霸總的嬌豔小寡夫[改]
“我去,邝安,你把我放下,快點!”時尋被這一系列的動作給驚到了,開始在對方的懷裏掙紮着。
“乖點,不然我可保不準自己能做些什麽。”邝安低頭看了時尋一眼,那眼神很冷,想在看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一樣。
時尋被震住了,老老實實地待在了對方的懷裏,開始思忖起待會怎麽跑路。
邝安帶着時尋上了樓,來到了那間畫室的門外,一腳把門給踹開了。
待時尋看到畫室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
上一次他來畫室的時候,那裏面雖然有些亂,可也能看得過去。
可是現在的畫室,簡直是亂的不能再亂了。
這裏的窗簾被拉上了,四周有些黑黢黢的,滿地都是畫紙與一些紙團,空氣裏彌漫着一股熟悉的麝香的味道,煙味也夾雜在此,聞起來亂七八糟的。
時尋被小心翼翼地放到了那沙發上,他撿起來腳邊的一張畫紙,臉上卻露出來錯愕訝異的表情。
那上面畫的是自己……
畫上的青年穿着身旗袍,兩只腿大開張着,動作十分放/蕩旖旎。
他快速地浏覽了地上的其他畫紙,卻發現上面的人無疑不是自己,而且每一個的動作都十分的開放大膽。
房間裏響起來一道很清晰的落鎖聲,時尋猛的擡頭,就看見了神色不明的邝安往這邊走來。
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幽暗的環境裏襯得更為陰鹜瘆人。
時尋心裏的不安感與危機感愈發濃厚,起身就想往門口的方向跑去。
邝安突然伸手拉住了自己的手腕,并且把另一只手腕拿了過來,扯下領帶綁了起來。
“邝安你幹什麽,我可是你嫂嫂,你是不是有病啊?”時尋蹙着眉毛,掙紮了起來,臉上滿是慌亂與無措。
邝安暗暗地欣賞着這一幕,他真是愛死了青年的這一副表情,讓他想起了即将堕落的天使。
他的嘴角微扯,把時尋抱了起來,抱到了一旁的衣櫃的角落裏。
那個角落兩邊都是牆,前面就是邝安寬厚的身影擋着。
逼仄狹小的空間讓時尋心生恐懼,眼前的人更是讓自己想要逃出這裏。
“邝安,你清醒些,看清楚我是誰?”他企圖喚醒對方的良知,可是這只是無用的掙紮罷了。
眼前的青年眼尾染上了些許嫣紅,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羊羔一樣,等待着劊子手的審判。
“噓。”邝安神經質地逼近了時尋,兩人的距離瞬間拉大,幾乎要碰到了一起。
一只手摸上了時尋的臉蛋,細細地摩挲着對方那白皙細嫩的皮膚,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越來越大。
時尋奮力掙紮着不被對方觸摸,可是對方的另一只手緊緊地桎梏上了自己的下巴,讓自己動也動不了。
“嫂嫂,你知道麽?我發現邝家有個魔力。”
“來到這裏的人,都會變得不正常,想要那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邝安頓了頓,那只手摸上了時尋嬌豔漂亮的嘴唇,不老實地在上面摩挲着,眼裏劃過了一絲興奮與瘋狂。
時尋有些怔愣了一瞬,整個人都變得有。
“就比如……你那親愛的妹妹。”
他想起了監控裏的那一幕……他又想起了原主的記憶裏,邝瑩總會很黏着邝啓,每次回到大宅裏的時候,對方總會用很惡意的眼神盯着自己看。
時尋的腦袋裏有一些混亂,他忘記了自己目前的情況,眼神變得無力混沌。
邝安見狀,笑了起來。
他站起身,拿起了一旁的手機,翻了翻,找到了一則錄音,播放了出來。
“阿啓,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我有哪點比不上那個狐貍精。”是邝瑩稚嫩的聲音。
“小瑩,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把你看做妹妹一樣,對你沒別的感情。”許久未聽見的邝啓的聲音傳了出來,語氣淡漠。
“我們不是兄妹,你早就聽媽說了,你知道的。”邝瑩的聲音帶了幾分哭腔。
錄音裏沉默了一會兒後,邝啓說了句早點休息後,便傳來了關門的聲音。
之後便傳來了邝瑩挺大的哭聲,聲音悲恸哀傷。
整個過程中,時尋沒有動,他甚至忘記了要離開這裏。
現在的他……或者說不僅是他,原主體內遺留的那一縷意識也在強烈地影響着自己,他感受到了一陣惡心與無助。
他從未想過,邝瑩居然會喜歡自己的丈夫,哪怕兩個人不是真兄妹,可他還是覺得接受不了。
“嫂嫂,邝家不是個好地方。”邝安把錄音關了,随手彎腰撿了一張自己畫的畫,走到了時尋的面前。
他看着面色蒼白的時尋,縮成一團窩在了角落裏,心裏不由得泛起了一陣心疼。
“林子苓,我也不是什麽好人,趁我沒對你動手之前,快走吧。”他半蹲了下來,将手裏的那幅畫放到了時尋的面前。
時尋呆呆地望了過去,只見那張白色的畫紙上面,青年渾身沒衣服,表情淫/蕩,看起來像是在渴望着什麽,而那下面的紙張有些濕漉漉的,像是被什麽液體呲上去了一樣……
直至一股熟悉的膻味飄了過來,時尋面色一白,瞬間明白了是什麽。
他猛的一擡頭,對上了那雙飽含欲求的眼神,定定的看着自己,似是要把自己拆腹入肚一樣。
時尋終于回了神,他意識到了這是一個吃人的地方,他要逃,逃得遠遠的。
青年動作迅速的起了身,生怕邝安後悔一樣,跑到了門前,打開門後迅速地跑遠了。
身後的屋子黑漆漆的,只餘下了一雙深沉陰鹜的眼睛久久的看着門口的位置。
他的背後是一片漆黑,而青年終将走向光明。
邝家不正常,他也不正常,從他踏進邝家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是個正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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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權看了眼手裏的手表,離着登機還有五分鐘。
他看了眼遠處等人的秦輕舟,嘆了口氣。
秦輕舟一直在等一個人,他望眼欲穿地看着,卻并沒有發現青年的身影。
他周身的氣質愈發冷硬,表情變得愈發沉重。
“老板,到時間了,我們該走了。”傅權提醒道。
秦輕舟望向了遠處,人來人往,依舊不見那人,就連手機也一丁點消息都沒有。
他的心徹底死了,轉過身來,跟着傅權登了機。
也許是那天的表白吓到了青年,也可能是對方厭煩了跟自己這個殘疾人打交道,到最後他還是沒來。
手機關機的那一剎那,秦輕舟閉上了眼睛,眉眼間染上了一絲疲倦與難過。
此時的時尋在家裏,他發了高燒,整個人都被燒糊塗了,一直窩在床上起不來。
一旁的手機亮了亮,提示着今天要去給秦輕舟去送機。
可他意識模糊的很,渾身無力又難受,最後沉沉地睡着了。
“滴滴,任務對象好感度即将100%,宿主要再接再厲噢。”
時尋是被腦海裏系統的聲音叫醒的,他迷瞪瞪地睜開了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直感覺自己渾身難受的很,頭就像要炸了一樣。
他拿起了一旁的手機看了眼,驚覺現在已經是大年二十九了,手機上面顯示出您有一條過期的待辦。
他這才記起來自己沒去給秦輕舟送行,估計現在秦輕舟都在飛往B國的飛機上了。
他嘆了口氣,整個人萎蔫的很,抽空給秦輕舟發了個消息,解釋了一下原因。
自從那次從邝安家裏出來後,他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提不起來精神,一直想着那天發生的事情。
作者有話說:
改了一下。
本文不存在骨科,邝瑩跟邝啓不在同一個戶口本上,只是因為邝瑩被攆走,想要毀掉邝家,報複陶雅,所以才裝出一副喜歡邝啓的模樣,兩人之間毫無感情,無任何親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