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我愛羅一家這小半個月的夥食費就這麽省下來了,歐耶!

祭月跟伽閻倆人雖說作為外來者(而且某人還有前科),一天到晚都被監視,但久了他們也習慣了,小日子過得還算舒心……不過,祭月一過得歡實了,總有人會特看不慣,尤其是那些跟祭月‘深刻交流’過的砂忍長老們。

這不,木葉那邊來信了,說是宇智波佐助叛逃,希望砂忍派人支援,這下好了,長老們大筆一揮,把祭月連同我愛羅一行人一起分派出去,讓她思想有多遠就給滾多遠!

沒辦法,誰叫是在別人的地盤呢,祭月只好含淚跟暗部培訓班的學院們告別,看着看不學員們依依不舍的淚光(是‘終于解脫’的感動),祭月欣慰的給大家布置好之後的學習任務,順面制好半個月量的補湯,這下,大家眼中的淚光更甚了。

祭月不由得感動了:學員們真是越來越懂事了啊!

另一邊,伽閻看見祭月離開了,也收拾好行李跟醫療班同事告別,跟着祭月大人的步伐前進。

霎時間,醫療班的姐姐妹妹,大媽大嬸們內牛滿面,醫療班好不容易來了個有實力又耐看的娃就這麽離開了,生活中唯一的小樂趣就這麽沒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祭月/伽閻看着淚如雨下的大家,不由得感慨:砂忍真是個有愛的地方啊!

———我是任務開始分界線———

在跟大家‘依依惜別’之後,祭月伽閻跟我愛羅一行人開始了任務的旅途。

聽說這次任務是幫助木葉的忍者們追回想要叛逃到大蛇丸那裏的佐助,這次木葉派了鹿丸、丁次、鳴人、寧次、犬冢牙、李洛克幾個人執行任務,讓五個下忍跟一個中忍一起執行S級任務顯然是找抽的,但沒辦法,木葉剛經歷了一場戰争,人數神馬的不夠啊,于是打着‘增進兩國友誼’的旗號,蹦跶着向砂忍求援來了……

根據祭月通靈出來的麻雀提供的消息,木葉派出的幾個人已經分了不同的戰場進行戰鬥,情況都不太樂觀。

于是一行人經商量決定,五個人分開支援:我愛羅支援李洛克;手鞠支援鹿丸;勘九郎支援犬冢牙;伽閻支援丁次;祭月支援寧次。至于鳴人……現在他還沒打起來,管他做什麽?而且看他平時的樣子就是命大抗揍的,就算打起來沒人管他也應該死不了~五人想好後,原地解散往各自的目标地點出發。

由于祭月跟伽閻所支援的戰場前期路線相同,于是倆人一起往目标地點前進。

倆人在樹上跳着跳着,突然發現有點不對勁了……腫麽跳不動了?額…好像腳被抓住了……

往腳下一看,一黑一白兩只大手抓住祭月跟伽閻的腳踝……咦…為嘛覺着這兩只手看上去有那麽一丢丢的眼熟?

祭月想了想,貌似沒想起來這手在哪見到過,于是拼命的用另一只能活動的蹬着那只抓住她的大手掙紮到,“唉呀媽呀!~放開我,放開我!亂抓人腳丫的變态猥瑣蘿莉控大叔!放開我,放開我!!!”啊咧!真的放開了?低頭一看,地上緩緩升起了一株豬籠草……這難道是……

“祭月、伽閻,好久不見~……祭月你還是那麽的…咳、咳……”豬籠草張開,露出一張略顯糾結黑白配的臉。

“絕前輩?”祭月、伽閻一頓,立正站好。

“……幽雨已經完成任務成為正式成員了,你們怎麽還不回組織?…佩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

☆、蛇叔的死忠

“……幽雨已經完成任務成為正式成員了,你們怎麽還不回組織?…佩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黑絕定定的看着他倆,仿佛要從他倆臉上找到原因,之前他的分身來過悄悄來過幾次,看他們在砂忍混得風生水起,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樣……

“是大家想我了麽?”祭月眼中晶光閃閃,看來久不回組織,大家還是會想念的嘛~突然間覺着,組織好溫暖呀!~

“……那倒沒有”祭月走了以後,組織的幸福氣氛指數一下子就上來了。大家之所以那麽歡快,多半是因為祭月長期以來在組織折騰的次數基本上是按照三餐來的,順便還帶着下午茶和夜宵,可以說祭月一走,大家個個的吃嘛嘛香,身體倍兒棒!

“……”祭月頓時焉兒了,大家的愛還是那麽的深藏不露啊……

“你們為什麽不回組織?”絕舊話重提。

“我們只是在砂忍做客,過幾天就回去。”伽閻自從在祭月那裏知道絕是她大哥的人以後,對絕總有些說不出的防備,在絕問起不回組織的原因時,下意識的把醫療班和暗部學員的原因淡化。

只可惜……還是那句老話,不怕虎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祭月對于大哥的人完全沒有一丁點防備之心,聽絕問起不回組織的原因,挺不好意思的對對手指,“嗯……我在砂忍培訓的那一批暗部學員還沒有正式畢業…伽閻醫療班的工作還剩下很多沒有完成……砂忍是個挺不錯的地方,我們在這兒還有很多事沒做……”

‘……這麽快就結下羁絆了麽?’黑絕微不可察的蹙眉,作為月之眼計劃的重要工具,如果産生不必要的感情的話,以後會很麻煩,“既然如此,你們辦完事就盡快回來。”羁絆什麽的,還是要盡早斬斷的好……好像現在赤砂之蠍還沒有任務,如果現在讓蠍前往砂忍,在祭月眼前滅掉暗部培訓班,斬斷這份不必要的羁絆,應該就可以避免之後的麻煩……

“沒問題~”祭月咧嘴笑了,沒想到絕這次還挺好說話的!

伽閻看着笑的挺開心的祭月跟看不出有什麽不妥的絕,心裏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

絕離開之後,祭月收到麻雀帶來的消息,得知寧次跟丁次兩人已經憑借自身努力打敗敵人了,雖然人直接休克了,但幸好還沒什麽生命危險。只是我愛羅負責的李洛克戰場,貌似敵人有點強大……

祭月伽閻二話不說,直接放棄了原先的支援戰場,向李洛克戰場的方向奔去。至于丁次跟寧次……休克神馬的都是浮雲,人死不了就成~

等到達戰場時,祭月跟伽閻都被震住了!

誰說蛇叔的誘拐功力只有小升初水平?這種級別的血繼不都被他給拐來了!

“你、你……你是蛇叔的死忠?!”祭月不死心的還想确認一下,為嘛蛇叔那麽次的拐賣水平能拐到這麽優質的娃啊!

正跟我愛羅對壘的君麻呂聞言立即回頭,打量着又多出來的兩名對手,新來的兩個人看上去實力不弱,所以…現在是一對四了麽。

雖然佐助已經自行前往大蛇丸大人的身邊,但他不容許任何可能防礙大計的因素存在,他要盡快解決掉這些人,然後把佐助安全送到大人的身邊。

“你……是誰?”那個女忍既然這麽稱呼大蛇丸,應該不是普通的忍者。

“我就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穿梭在宇宙銀河系中可愛又迷人的……”好吧,祭月又不定時發抽了!

“祭月大人!”還好伽閻及時打斷祭月腦殘行為,擋在祭月跟前,“……這種角色我來解決就好。”

君麻呂對眼前的伽閻沒有讨厭感,相反他覺得他們可能是同類人,但阻礙大蛇丸大人的任何不利因素都要消滅。他握緊骨刃,削過去。

伽閻将查克拉聚于手上,直接徒手接住骨刃。

風吹起一波一波草浪,天地間除了這風聲,連呼吸聲都是那麽細那麽的壓抑,一股肅殺之氣油然而生,沒有人動,仿佛只要小小的一個動作都能破壞這一刻間的和諧……

好機會!我愛羅趁此機會使出沙子攻擊,李洛克也跑過去對着君麻呂後背就是一腳。

君麻呂感覺到後方的查克拉,立即松開手上的骨刃,從後背重新拿出一根巨頭向伽閻刺來,待伽閻躲開之際,一躍而起躲過腳下繞上來的砂子,再擊開李洛克腳力,帶起的一陣強風吹襲,整個人後沖十多米,腳上聚集查克拉穩住,正對聯手展開攻擊的三人。

“咳!……”突然,君麻呂毫無預兆的咳出一口鮮血,讓在場的對手都吃了一驚。

“……身體已經難以負荷了麽!”正常的身體已經難以持續戰鬥了,君麻呂只得進入第二階斷,身體迅速變異,變成半人半獸的怪物。

“天哪……怪物!”李洛克失聲到。

在場的我愛羅、祭月、伽閻三人均是一頓……

“你們太礙事了,一次就消滅掉你們!”看君麻呂的樣子,是要準備發大招了,“鐵線花之舞!”

瞬間,伽閻、我愛羅二人被君麻呂抽出脊梁骨的綁住,無法行動!你問李洛克?額……他在之前飛腿之後就耗盡了最後的力氣,還在地上趴着呢。君麻呂以最強硬化的骨頭作為矛進攻,讓我愛羅不得不以最強的守鶴之盾防禦,然後,就是最強之矛與最強之盾的對決!

不過,咱貌似忽略了什麽……

沒錯!就是之前一直在觀戰的祭月,祭月看他們幾個大男生打得那麽歡,很明顯的自己被忽略了,心裏那個不爽啊!姐是長得不夠五大三粗,可也不是被你們拿來忽略的呀!等你們打完了看姐怎麽收拾你們!

在他們焦灼期間,祭月觀察四周,發現地上木桶的碎片,上頭還粘有符紋,應該就是麻雀們所說的裝佐助那只大木桶,那麽……佐助和鳴人去哪了?額……好像這次任務是找佐助吧,之前就不該拉上伽閻到我愛羅戰場(你才發現……)失策啊失策!祭月想想,往佐助的方向奔去……

“十指穿彈!”君麻呂發現祭月的動作,立即回頭将十指指骨瞬間像子彈一樣射向祭月。

“火遁—頭刻苦!”祭月感覺到危險,立馬使出角都教的火遁,一時間多個超大型的火球向前沖,然後……骨彈成骨灰了……順面森林也起火了!

“……”我愛羅默了,終于知道為嘛一開打伽閻就擋在祭月面前不讓她上。

“……”李洛克默了,原來之前參加中忍考試的學員都這麽厲害,以後他要加倍努力了!

“……”伽閻默了,祭月大人還是那麽強大啊!~

“……”君麻呂也默了,沒想到這次阻止大蛇丸大人的忍者實力比之前的強了好幾個段數……

“腫麽辦,腫麽辦!誰來救火啊!!!……”祭月急得上蹿下跳,瞬間就把水遁的結印給忘了,“水遁的印怎麽結的來着……腫麽辦!腫麽辦!!!”祭月趕緊回頭看着目瞪口呆的四個人,“你們誰快點上,整個水遁滅火啊!!!”

額……

我們的鏡頭回到幾個男孩身上:我愛羅、伽閻倆被君麻呂用骨頭困住了,君麻呂不會水遁,李洛克累得癱一邊去了……就算他沒癱,你也不能指望一個只會體術的白癡給你整出一個水遁來啊!

于是……霎時間,所有人的臉上一片懵逼……

☆、忠犬間的戰鬥

“啊!!!要死啦!要死啦!……水遁—大瀑布之術,怎麽結印來着?!寅-醜-申-卯–醜-午……?不對、不對!……寅-醜-申-卯-戌-寅-巳……也不對!……完了、完了!……要死了!要死了!!!”

“祭月大人!”被骨頭困住的伽閻用力掙紮,骨頭漸漸響起一陣陣‘咔嚓’聲,“大瀑布之術結印式是:寅-醜-申-卯-子-亥-酉-醜-午-戌-寅-戌-寅-巳-醜-申-卯!!!”

“soga!”祭月聽到伽閻的提示總算想起來了,趕緊手忙腳亂的結印,“水遁—大瀑布之術!”

霎時間,猶如大瀑布的巨大水量猛烈湧出……一瞬間,火滅了,小半片森林也滅了!

……她到底是來幹嘛的?<—這是在場除祭月伽閻以外,另外三人的想法。

再說祭月,看到火被撲滅了,立馬繼續之前的動作,蹦跶蹦跶的去抓……哦,不,是尋找佐助。

“你們,誰也別想從這裏過去。”君麻呂轉身将骨劍指向祭月:“大蛇丸大人的野心不容許任何人阻礙。”

“……我勒個去~你還真執着!為什麽要對蛇叔這個千年人販子這麽忠心?”祭月對君麻呂的锲而不舍一陣無語,蛇叔什麽時候有這麽大的魅力了,“蛇叔明明經常把猥瑣兜帶在身邊狼狽為奸,人家都不說帶上你,你這麽兢兢業業的替他做事幹嘛……”

“大蛇丸大人不需要沒用的累贅,我不能幫助大人,所以不能跟在大人的身邊……”君麻呂對祭月所說的‘人販子’這個稱呼相當不贊同,他絕對不容許別人亵渎他心目中的神,“這是我最後能為大人做的事情,我要用我的生命守護大人的野心!”

……不得不說,君麻呂的話是說到伽閻的心坎裏了。當年他遇見祭月之時,仿佛看到從天而降的奇跡,祭月大人沐浴在一片光明之中,逆光而立,光線模糊了她的容貌,為她修長的身形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輪廓,讓他感受到這是他一直以來在內心呼喚的神祇。(錯覺啊錯覺!= =)

然後,祭月大人向他伸出溫暖的雙手(腦補),給帶來救贖……從那一刻起,他就暗暗發誓,要誓死追随大人的腳步,為大人奉獻出一切,包括他的生命!

‘咔嚓!’一聲,伽閻掙脫了骨頭的桎梏,瞬身到君麻呂跟前,“戰鬥吧!”為了各自的信仰!

“……”君麻呂舉起骨刃,視線已經開始模糊了,但現在戰鬥是他唯一能為大蛇丸大人做的事了。

“十指穿彈!三連發!”三十枚指骨瞬間像子彈一樣發射出去,君麻呂再次感到一陣眩暈,時間,不夠了麽……

伽閻毫不閃避,将查克拉集中于手掌,擊打地面,“土遁—裂土轉掌!”地面瞬間裂開,地勢巨變,骨彈全部打在了升起的岩壁上。“木遁—樹縛永葬”伽閻乘勝追擊,用巨大的樹木纏繞住君麻呂全身。

“ne~ne~伽閻少見的認真呢……”祭月見伽閻如此,也不打算再去追擊佐助,而是找了一片空地默默的坐下,順面阻止了蓄勢待發的我愛羅以及勉強支撐着要戰鬥的李洛克,“伽閻加油!打倒蛇叔的死忠,我晚上請你吃夜宵!!!~”

“是!祭月大人!”伽閻目光灼灼的看着君麻呂,他一定不會辜負大人的期望!一定會勝利!

“咳、咳……”原來是這樣麽……在死前他看到了那個和他有着相似命運,名為伽閻的孩子,只可惜他的時間已經到了呢……他已經沒有作為容器的價值了…就讓他用最後的生命為大蛇丸大人報恩吧……“早蕨之舞!!!”

君麻呂在無數拔地而起的骨刃中緩緩倒下……在模糊的視線中,他仿佛看見了大蛇丸大人當年的身影,大蛇丸大人告訴他,‘活着是沒有意義的,但是活下去就會找到很有趣的事,比如你遇到了這花,比如我遇到了你~’……君麻呂緩緩伸手,但那身影卻始終無法觸及……漸漸的…他的視線一片黑暗……

……

☆、改變的代價

……

“……”伽閻定定的盯着某一點,內心有些沉重,“那個人……死了…”

“真是可惜了…蛇叔好不容易拐到個忠犬,就這樣歇菜了~”祭月順着伽閻的目光看到君麻呂的屍體,有些感嘆,“……說實話,這人死忠得讓我無法理解了,難道蛇叔的洗腦功力已經進化到大神級別了?”

“……不是洗腦。”

“……哈?!”祭月愣然的看着伽閻,這還是第一次,伽閻反駁她的話。

“他是為了自己的信仰而獻出自己的生命,”伽閻低下頭握緊雙拳,仿佛宣誓一般,“……如果有那麽一天,我也…我也會……”

“……?”祭月越發覺着伽閻怪怪的,他對君麻呂的态度簡直令她費解。

其實,這段時間她已經遇見了不少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明明實力還算湊合的我愛羅,非下定決心要當上風影保護砂忍的一幹炮灰;面對一幹弱爆了的暗部學員,自己還很開心的訓練他們,力求讓他們以後不被炮灰掉;砂忍村明明比起曉來又窮又弱,可自己跟伽閻居然在這裏還生活得很開心?……

不過既然難以理解,那就不必理解了,反正自己的腦容量有限(終于有自知之明了),想太多也沒用。不過伽閻對蛇叔的死忠那麽上心,那她也不介意做和順水人情,“把那貨屍體給我裝進卷軸……”

“祭月大人……”難道,大人是想……

“這次是看在你的份上,下不為例。”其實複活一個人對她來說不是什麽難事,只是……“別忘了我們的使命,以後不要再在意這些無謂的事情……”

“是!祭月大人!”

……

待伽閻将君麻呂屍體打包後,一行人兵分兩路,我愛羅護送李洛克回木葉,祭月和伽閻按照之前的約定,前往火之國邊境的一家小旅館等待手鞠勘九郎。

路上祭月順手将君麻呂從卷軸放出,而後手起刀落,君麻呂莫名其妙的複活了(太草率了!)……

祭月一走到旅館,就一屁股占了個坐北朝南的好地兒,一臉屌樣沖着旅店老板點菜,“給我來一份白菜肉絲蓋飯,不要白菜,不要米飯!”

伽閻有樣學樣,“我要一份鹹蛋卷,不要放鹽。”

“……額”某無辜老板默默的的汗了……

等菜期間,祭月百無聊賴的轉着筷子(怎麽有種女流氓的既視感),突然一只麻雀從窗外飛來,瞬間來到祭月面前跟她一陣叽叽喳喳,祭月轉着筷子的手一頓,而後将筷子一扔,有些氣惱到,“最近曉的人手是多到胃疼了麽,佩恩居然還把蠍叫過來了!”

“祭月大人……”伽閻有種不好的預感……

祭月微不可察的蹙眉,“蠍那家夥去砂忍了…往暗部培訓班的方向……”看這架勢是要在那裏展開屠殺的節奏了!想到這點,祭月‘蹭’的一下站起來走出旅館大門“回砂忍!”随即一個瞬身,消失在旅店。

伽閻立即跟上,心裏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以赤砂之蠍的速度,在他們趕回砂忍之前,恐怕已經……但為什麽赤砂之蠍會突然對暗部培訓班下手?

難道,是宇智波斑的授意?想到宇智波斑,伽閻心下一沉。憑借他的觀察,那個人雖是祭月大人的兄長,但對于祭月大人絕對是利用居多,這次…祭月大人在砂忍好不容易有了點常人的情感,于是那個人感到危機了麽?

這次祭月大人在砂忍的改變雖然微小,卻令他欣喜,只是,這次改變的代價,是整個暗部培訓班……麽…

☆、死了一大片

“赤砂之蠍…這次好像做得有些過分了呢……”祭月握刀的手微微發緊……明明回來得挺快的啊…都用上大哥的迦樓羅了……怎麽,還是來不及阻止……明明,這群廢物是她培養出來的,什麽時候輪到別人動手!

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祭月都會夢到這樣一幕:當她回到培訓基地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七零八落的屍體。這些人…明明不久之前還好好的站在她面前,一副哭爹喊娘的樣子,甚至在她走之前她還默默的嘲笑過,他們一個個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大笑料。

可是沒過多久,他們就變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

祭月有些搞不懂,佩恩對于她此次‘曠工’的态度為什麽會突然這麽重視,搞不懂那些所謂的炮灰學員們為什麽會死得那麽快。曉最近真的有那麽無聊麽?生命,真的有那麽脆弱麽?……第一次,祭月為了一群蝼蟻的死亡感到心煩。

明明,她那麽認真的訓練過他們,明明叫他們不要那麽快被炮灰的……原來,大哥說得沒錯,在忍者的世界裏,實力才是真理。在他們面前,蠍的絕對實力早已經決定了他們的生死,之前他們所有的努力,終究沒有任何作用……

“祭月大人!按照赤砂之蠍的速度,他現在應該已經接近中央場地了。”伽閻看着有些反常的祭月,忍不住出言提醒到。

他沒想到佩恩他們的動作比預想的還要快,準确來說,是沒想到,佩恩身後的那個人如此迅速的察覺到大人的改變,并立即将一切影響大人內心的因素扼殺在搖籃裏。只是,那個人真的是祭月大人的大哥麽?

“呵,佩恩他現在終于由面癱引發神經紊亂了麽……要我回去這點小事還給我抽風搞那麽大的陣仗!”許是因為之前所見,祭月的眼神漸漸暈染上了淡淡的怒氣,“看來是迫不及待等我回去以後好、好、問、候、他們了!”

說罷,祭月沖着伽閻撂下一句“跟上!”後,立即瞬身前往中央場地。

……

果然,此時赤砂之蠍還在中央場地進行戰鬥,不,是單方面虐殺!

幸存的暗部學員以及前來支援的暗部們将赤砂之蠍團團圍住,可惜正如祭月所料,赤砂之蠍的實力早已決定了他們的生死,在他們對上赤砂之蠍的那一刻,結果其實已經注定了!

但,按照蠍的實力,存活人數絕對不會還剩下這麽多……其中原因祭月沒有多想,只是看着赤砂之蠍殺死一個又一個忍者,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好似在慢慢發酵。為什麽,曾經再正常不過的屠殺場景,現在看來卻有些刺眼……

“呲!”……又一個忍者被緋琉虎貫穿!

祭月眼神一沉,瞬身進入包圍圈來到赤砂之蠍面前。“……至于麽,”祭月緩緩擡頭,直視赤砂之蠍雙眼,“就為了叫我回去,搞這麽大動靜?”

“比我想象中的快一點……”赤砂之蠍并正面沒有回答祭月,但還是暫時停止了攻擊,“不過可惜,現在不是聚舊的時候。”蠍迅速将緋琉虎尾巴一卷,将祭月圍住……

祭月定定的盯了蠍幾秒,大腦飛速運轉,終于了然。早該想到的,這只是他們讓她早點‘回家’,并擺脫木葉和砂忍追捕的方式——假死。

這種方式她曾經也是用得屢試不爽,只是這次不知為何,心裏有些不快呢,如果她早些回去的話,那些暗部學員應該就不會那麽背,這麽早就領盒飯了……

“放開祭月老師!”突然,幾支苦無射向纏繞祭月的尾巴,祭月往發射苦無的方向望了一眼,好像是幾個暗部學員,為首的男孩好像是個叫琦玖的家夥,平時訓練的時候各種不經打,經常被她從內到外的鄙視來着,沒想到他還成了幸存的一批,真是讓人有些小驚訝呢。

“哼,不自量力的蝼蟻!”蠍尾巴一甩,苦無直接轉了個方向,往琦玖一行人的位置飛去。

‘铛!’一只手裏劍成功打偏了飛來的苦無,只見伽閻匆忙而至,直直向蠍沖去使出一個木遁将蠍困住。

“伽閻大人!”暗部學員們仿佛看到了希望!

“快去找長老,他們……”未等伽閻說完,只見一個巨大的蠍尾透過木遁,将伽閻自胸前貫穿,僅僅一瞬間,伽閻氣絕身亡!

“……”所有人都愣住了!那個溫柔的,強大的,名為伽閻的外來忍者,就這麽簡單的走向了死亡。

“伽閻!!!”祭月憤怒了!瞬間湧上全身的查克拉爆發開來,竟讓她從蠍的尾巴中逃了出來,“赤砂之蠍!你這個變态、僞娘、死駝背,我要殺了你!!!”只見祭月一個揮刀,将蠍的傀儡險些砍成兩半。

“祭月!”

“祭月大人!!”

衆人再次燃起了希望!

“叫什麽叫!”祭月面對蠍的尾巴攻擊,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不想死的話快給我滾……”

‘滾’字剛一落地,只見三柄苦無毫無預兆的向祭月射來,祭月躲閃不及,其中兩柄苦無直插心髒!

“不自量力。”蠍緩緩的收回纏在苦無上的查克拉細線,眼神掃過衆人,殺機一閃而過。

“快…跑……”祭月突然從地上爬起,猛地抱住蠍的尾巴,“找長老…們……收拾………他……”

不多時,忍者們瞬身離開。有幾名暗部學員們忍不住最後看了眼記憶中那個實力強到變态、經常小人得志、每天目中無人、訓練慘無人道的暗部陪訓員,靜靜的倒在那裏,屍身同她的同伴一起,漸漸被黃沙淹沒……

☆、回曉的過渡章

“小蠍子,是不是臣服在祖宗我的幻術之下了?~”祭月使勁挽着(?)赤砂之蠍鑲着傀儡的大腦袋,一臉得意。

“……還好”蠍似乎聽到頭骨部分的傀儡碎裂的聲音。他總算确定零老大這次大費周章的把他叫來,就為了把祭月帶回組織的真正用意。原來,是怕親生女兒被砂忍的人拐了,就算用這樣極端的方式,也要……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如果他的父母還在的話……

“祭月大人,您的幻術越來越真實了!”伽閻一面說着,一面适時阻止祭月企圖壓爆蠍腦袋的胳膊,“這次的蠍尾貫穿前胸和苦無直中心髒,還有祭月大人臨死之前的那一幕非常感人,就像《親熱天堂》中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訣別的那一幕一樣,沉默中透着凄婉,凄婉中透着不舍,不舍中透着對過去的點點懷念……”

“恩,一切都還将就,就是你放狠話的時候全部都暴露了。”許是見不慣如此拍馬屁的伽閻和恬不知恥自以為了不起的祭月,蠍一面掰開祭月的胳膊,一面打斷了伽閻的話,“如果沒有你之前那段秀下限的狠話,你的假死勉強可以拿到及格分。”

“……赤砂之蠍!”此時祭月已将胳膊從蠍的大腦袋上放了下來,“就許你可以臭不要臉的使勁放狠話,就許你可以不跟我打招呼大殺一通,就許你可以拿着佩恩的雞毛當令箭?!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祭月不滿地鼓起腮膀。

“我哪放狠話了……”蠍在心裏把ABCD依次序從第1個念到第26個,終于算是平行了心理。他醞釀一下情緒準備趕快和祭月結束這場對話,“算了,不說這些了,回去吧。”

“不回去!先把話說清楚了!你之前憑什麽說我是不自量力的蝼蟻!”好吧,高冷的遇上較真的,祭月又跳腳了,逮着蠍一個語病再次吵吵嚷嚷,“你本來就是變态、僞娘、死駝背,我冤枉你了麽?冤枉你了麽?!想當年我翹組織的時候可是敲過你傀儡,扒過你衣服的!你那個身材…那個小樣兒……”

“夠了!”傀儡下的蠍臉瞬間黑了一大片,額頭上的青筋順勢凸顯。敲傀儡,扒衣服什麽的,她還好意思說?!……

蠍無數次的告訴自己,要淡定、淡定…千萬不能跟祭月那熊孩子争論下去,她只會把自己的智商下降至跟她同一水平,再用豐富的經驗打敗自己……經過一段時間的心理建設,蠍終于在(表面上?)恢複了他淡然高冷的形象,“……再不回去佩恩要不耐煩了。”

“不耐煩關我屁事?!我怕他?”祭月一聽到佩恩的名字心裏就來氣,想到之前莫名其妙被殺的砂忍,對佩恩的不滿到達了空前的高度,“就他這樣兒的,想當年……”

“祭月大人,”伽閻适時打斷祭月,比起祭月的天真,他考慮的顯然要全面一些,如果祭月再不回曉,佩恩,不,準确來說是佩恩背後的人,指不定會再做出什麽類似于屠殺砂忍的事,看到大人在砂忍的變化,有人應該已經坐不住了吧,“您再不回曉以後也許會後悔的。”

“後悔?!伽閻你開什麽玩笑!”祭月惱怒的瞪着伽閻,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麽現在每個人都恨不得她早點回去,佩恩這樣,蠍這樣,現在連伽閻都這樣了。若不是伽閻的忠誠有目共睹,祭月甚至都懷疑他被佩恩賄賂了!

“大人,”見祭月大人似有誤會,伽閻也沒在蠍面前為自己辯白,憑借他對祭月大人的了解,勸祭月大人回曉,其實很容易……“您再不回去,零老大就生氣了……”

“生氣就生氣!最好把他氣得咬牙切齒、柳眉倒豎、目眦盡裂,還可以順面治治他的面癱!”

“……祭月你不要太過分了”蠍看祭月這熊孩子半天還消停不了,終于還是放棄了與之好好溝通,默默擡起右手對準祭月後腦勺,打算直接把她敲暈帶走。

“如果零老大生氣的話,雞腿無限量供應就沒了,工資獎金就會罰光了,暗室禁閉什麽的絕對得關了,優惠特權什麽的一定會消失了,組織其他人就小人得志了……”伽閻微笑着陳述完畢。

“……好吧,我回。”

蠍默默的收回右手……

…………………………………………………………………………………………

經過三天的緊趕慢趕(?)……

一行人終于來到了雨之國的大門。一進大門,只見角都飛段二人正在門口翹首等待。

祭月頓時淚牛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