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止一點點),早知道就不把邪神雕像弄那麽碎了。都怪絕前輩,說什麽要每個器官都要解剖看看,不知道她不能出基地啊,不能出基地還能解剖神馬!(額…絕的本意是讓你解剖屍體或者動物)不過飛段也真是的,一個雕像而已,幹嘛連內髒都做那麽清楚啊。為今之計,唯有做到四字真言,方可脫身……‘逃為上策!!!’

于是,基地出現了這樣一幅畫面:祭月在前面嘿哧嘿哧的跑,一路拿着‘魄’刀披荊斬棘,飛段在後面拿着武器死命追,邊追邊亂砍一氣。沒多久,基地內部一片狼藉!

……

———我是被零老大抓現行分界線———

“住手!”佩恩冷冷到。零老大不愧是老大啊,一回來見到基地內部一片狼藉還能如此鎮定,不愧是幕前boss啊,有魄力!有潛質!……如果忽略他抽搐的眼角、堆滿十字路口的太陽穴以及滿是黑線的背景的話o(╯□╰)o

“老大救命!~”祭月飛奔到佩恩身後,微微哽咽的指着飛段,“他打我~我只是完成絕前輩交代的任務而已,他就打我~~~~(>_<)~~~~ 打我就算了,還邊打還邊破壞基地,共造成基地損失……等下,我算下…”祭月掏出随身計算器,一通狂按,“共造成基地損失三千七百五十八萬!要他賠!一定得要他賠!!!~”

“……祭月!你給我去死!!!”飛段怒不可遏,直接把零老大都忽略了,揮刀砍向祭月。

“住手!”忽然,一個身影從天而降,抱住淚眼朦胧的祭月,對着飛段一通指責,“小祭月只是一個孩子,你這麽兇幹嘛!那三千七百五十八萬加上利息、滞納金、小祭月精神損失費、刻意傷害組織人員費、擾亂組織成員日常生活費、忽略佩恩老大權威費、恐吓未成年費……一共五千萬整,從你任務金裏扣!”說罷,幫祭月擦擦眼淚,那叫一個心疼啊,“徒兒不哭了,咱們走~”

“角都師傅~”祭月抱着角都一陣猛蹭……

☆、喲西,有任務了!

“零老大!~~~”祭月淚汪汪的撲向無辜的佩恩,就着佩恩的曉袍眼淚鼻涕一把擦,“零老大~我不活了!~~~~(>_<)~~~~”

這幾天祭月過得可謂是相當的‘驚險’,一天到晚應付飛段的明槍暗箭,吃個飯還要被目光騷擾,睡個覺還得小心時不時會被砍上一刀,就連去個廁所…咳、這個就不提了……

平時的訓練更不用說了,飛段霸着某人‘刑訊’老師的名,大行虐待之實,好在祭月對刑訊神馬的還算有些‘經驗’,這才沒落得個哭的喊娘、半身不遂、英年早逝的下場。

最可恨的是,飛段那厮還怎麽砍都砍不死!每次受不了把他剁成渣了,沒多久就自個兒粘好回來繼續找茬!……早知如此,祭月死也不動他那尊破邪神像!

佩恩不動聲色的扯回袍子,“這次的任務,你跟着去吧。”

“嘎、”祭月石化了。誰來告訴她,這是為嘛啊!她是想出基地找大哥沒錯。為此,她不惜克扣大家工資、水電、夥食費,一天到晚做‘料理’,甚至還把飛段的邪神像給整成渣了,就為了再出趟基地。

結果…誰能告訴她,幸福為何來得如此突然……啊呸,要知道就這麽簡單,她何必!何必冒着衆人怒火,克扣組織經費,何必把料理做的連自己看得都想吐,何必被飛段那貨一天到晚追殺!她招誰惹誰了!

祭月同學的石化,大大愉悅了佩恩。不自覺的,佩恩的聲音都歡樂了幾個段數,“任務的具體情況你去問幽雨,我還有事先走了~”說罷,還無視袍子上的**混合物,心情頗好的摸了摸祭月的頭。(零老大,您是平時被祭月打擊到心理扭曲了麽?)

祭月:……

———我是某人心不在焉分界線———

“我們這次任務是滅掉鈴木一族,鈴木一族………balabala(此處省略一千五百字)balabala……祭月!你到底在聽沒!”幽雨火大的瞪着神游太空的祭月,一陣無語。想她一天朝即将奔二的大齡少女啊,什麽時候淪落到說正事都沒人理的地步了…祭月啊,你再不理我,我真成狗不理了!

“啊。幽雨前輩再見,我去收拾東西了。”祭月被驚醒後,昏沉沉的對着幽雨深鞠一躬,轉身就走。

“……!”幽雨被某人突如其來的大禮猛的吓退一步……

良久,祭月走回自己房間,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在幹什麽!不就是第一次做任務麽,至于那麽糾結不(搞半天您老在糾結這個……)。

俗話說,任務不就是出遠門殺人麽(誰教你的這俗話!),有什麽麻煩的。而且這次任務本身就是一幌子,找大哥才是關鍵!用不着糾結這麽多~嗯!就是這樣。

不過…出遠門應該要帶不少東西把,這次可不能想上次一樣那麽不懂事,把基地的所有現金都偷…哦不,是挪用來傍身,讓角都師傅操心。所以這次一定得把東西帶全了,外面物價太貴,能省點是點!

祭月想好後,立即掏出個大型儲物卷軸,開始各種收拾……出門在外,床單被套枕頭棉絮什麽的,肯定要…鍋碗瓢盆柴米油鹽什麽的,也是必不可少的…還有西瓜刀、剪刀、指甲刀,應該也用得上吧………

☆、路上小插曲

次日。

祭月一反常态的早起,背上前一天晚上準備的巨型儲物卷軸去基地出口找幽雨。可是,到了基地出口,看到的不僅是幽雨那貨,還有後輩鼬和大白蛇…誰能告訴她這倆貨怎麽也來了,這倆貨的實力尚是未知數,萬一加起來比她強悍的話,叫她還怎麽在半路放倒隊友找大哥!

同一時間,鼬跟大蛇丸看見祭月,神情也不自覺的漂移了一下。別告訴他們,她也是參與任務的成員之一……幽雨這個新人跟着去也就算了,至少有個五尾的戰鬥力,至于祭月…呃……讓她跟着去簡直是增加了任務的難度!真搞不懂佩恩是怎麽想的。而且,她身後那個巨型卷軸是怎麽回事?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鼬輕咳一聲,打破了沉悶的氣氛,“既然人到齊了就出發吧,到鈴木一族的臨時基地有兩天的路程。”說罷,一個閃身,人就沒影了。

另外三人也陸續跟上。

就這樣,四人在樹林裏嗖嗖嗖的跳了一整天,都不帶喘口氣的……

直到晚上,衆人在空地休息時。只見祭月打開巨型卷軸,從卷軸裏淡定的掏出一張……床?! 然後在另外三人傻眼的目光下,淡定的掏出了棉絮、床單、被子、枕頭……淡定的拿出瓶殺蟲劑左噴噴右噴噴,最後掀被子上床,倒頭就睡。

衆人黑線…這到底是做任務還是在度假……任務什麽的,果然不能指望她,佩恩派她來多半是受不了她在組織裏一日三餐式的折騰了。

于是,在第二天接近目的地之際,衆人一致決定,為保障此次任務順利完成,趕快打發祭月去打醬油方為上策。然後,就有了這麽一幕:

“我們三個要去搜集情報。”三人提前收拾好東西,對着祭月先斬後奏。

“好呀好呀!”,祭月笑嘻嘻的不住點頭。

“你一個人在這裏呆着,不要亂跑哦~”大蛇丸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好呀好呀!”祭月依然點頭。

“餓了自己找吃的,但不要走太遠。”幽雨補充道。

“好呀好呀!”祭月依然笑嘻嘻。

“閑了就睡覺。”鼬直接規定了祭月之後的娛樂。

“好呀好呀!”祭月的表情依然歡快~

“……”衆人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說你們今天話怎麽突然這麽多了,還不走?!”祭月催促到。(祭月:平時不見關心我,今天他們仨話怎麽這麽多。半天不走,我還怎麽溜去找大哥!)

“嘻嘻~”大蛇丸眼睛微眯,“因為你今天很奇怪。”

“奇怪?我哪裏奇怪了?”祭月天真的偏頭。

“沒有任何辯解、任何争論、任何無理取鬧、痛哭流涕、坐地起價,聽話得奇怪!”幽雨一針見血!

“哪裏,哪裏,我一向很善解人意,乖巧聽話的丫~”祭月一臉真誠!

衆人惡寒……最終一致決定,“祭月,你準備下,跟我們一起做任務去!”

“為嘛?我不去!”祭月瞬間就變臉了,去做那個腦殘的任務我還怎麽溜去找大哥!

“做任務,或者被我們綁起來送回基地,二選一!”鼬簡明扼要的給了祭月兩個選擇。一看祭月這反應就知道,她絕對有貓膩,果然不能留她一個人!

“……你…你們……你們給我記着!”祭月咬牙切齒!

☆、實力一邊倒

“鈴木家族的渣滓們!我們來滅你們了!!!”衆人一到目的地,祭月就興奮的吼了起來。忽略掉祭月找大哥的初衷,這可是她的第一次‘任務’,想想真是每個細胞都興奮起來了!

大蛇丸不留神趔趄了下,幽雨默默的離祭月又遠了幾步,鼬淡定的拍拍祭月的肩膀,“待會什麽都別做,找棵樹上去呆着……”

鼬剛一說完,只見一群忍者将他們四人團團包圍,一個個蓄勢待發。之後一個類似于小頭目的人扛着大刀走出來,蔑視的看着包圍圈裏的一個大白臉、一個兔子眼、兩個一看就弱的可以一腳踩死的小p孩(錯覺啊錯覺……),嚣張的的拿刀指着他們,“到我們鈴木一族的地盤揚言要滅我們,夠嚣張啊!給我秒殺他們!”

…然後,他被秒了……只在一瞬間,那人的頭顱不知所蹤。剎那間,空氣凝固了……只見那個身着黑底紅雲小孩拿着一把發出駭人查克拉的刀,出現在那個小頭目的身後,刀身上還沾着新鮮的血跡。之後……小孩從随身的卷軸裏取出一串……丸子?!瞬身出現在附近的大樹上,歡快的吃着~

短暫的冷場後,所有人瞬間反應過來,對着另外三個同樣制服的人發起攻擊。只見大白臉和兔子眼瞬間掠過他們,向中心基地的方向奔去,而另外一個小孩則拔出佩刀,注入查克拉,将一個個同伴攔腰斬斷(主要是人矮了,砍人的時候夠不到頭)……

“唔。幽雨真浪費~”祭月在一旁的樹上,悠閑的曬太陽,“不知道最近洗衣粉漲價了麽。衣服上沾那麽多血,又要浪費浪費組織公物了~……不過,這些忍者的查克拉屬性數量都是複數,真是有趣!~”祭月說完,身邊的小刀微微顫動了幾下,“小魄也這樣覺得麽?……這種靈魂,小魄會喜歡的吧?”像是感應到了刀的愉悅,祭月微微一笑,瞬身向鼬和大蛇丸離開的方向移動。

果然,鼬他們前進方向的忍者,查克拉不論是從屬性還是量來說,都高了不止一個段數。沒等祭月注入查克拉,‘魄’自行變大數倍,周身發出愉悅的氣息。祭月微微一笑,舉起‘魄’,開始了一場大規模的屠殺……

另一邊,大蛇丸來到鈴木一族的地下密室。打開密室門,只見密室內除了一些試驗器具外一片空曠,在密室中央有個巨大的柱子,柱子上面挂着一個男孩,男孩垂着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臉。

只見男孩赤裸着上身,琵琶骨被巨大的鐵索鎖住,身上挂着幾十根大大小小的管子,仔細看的話,還可以看見男孩的身上,有着數量驚人的針眼。大蛇丸露出詭異的笑容,拔出草錐劍站在原地虛砍幾刀,鎖住男孩的鐵索以及男孩身上的所有管子瞬間斷裂,男孩失去了束縛,直接從柱子上摔落下來。

大蛇丸走進男孩,臉上頓時露出失望的神色,蹲下來一手觸了觸男孩的頸間的大動脈,一陣惋惜,“全屬性的查克拉,強悍的身體,可惜在兩天前就死亡了。靈魂的損傷已經不可修複,身體千瘡百孔更是失去了原本的使用價值,真是可惜……”因查克拉人體試驗而強大起來的鈴木一族,最完美的試驗品就這麽沒了,僅僅晚來了兩天,真讓人郁悶……

☆、‘最強武器’的秘密

總之,這個滅族任務前期簡直順利得不像話。與其說是任務,倒更像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這次任務除卻所有成員的查克拉屬性為複數,給戰鬥添加了少許難度外,鈴木一族似乎沒有任何其他優勢。

這預示着兩種情況,不是鈴木一族的強大僅僅是個傳說,就是之前的戰鬥僅僅是個序幕,然而從任務的酬金來看,情況多半是後者。

很快,四人都發現了這一點。鼬、大蛇丸、幽雨三人按照之前的計劃,在基地入口處再次彙合,而祭月本就屬于‘計劃外’人員,在屠殺之後一直在基地內部晃蕩。由于之前的屠殺,‘魄’吸入了大量的靈魂,至今處于興奮狀态,導致祭月現在的狀況也不太穩定,無法及時找到大家彙合。

祭月之所以被稱之為宇智波一族傳說中的‘最強武器’,并不是因為她強悍的查克拉量或是的高于常人的天分。她之所以是‘最強武器’,僅是因為她是‘魄’的主人,而‘魄’則是傳說中六道仙人的佩刀,擁有控制靈魂之力。而祭月的一切,她的忍術天分、她強悍于常人的查克拉、她從小到大的經歷,甚至是她的名字,歸根結底都是來源于‘魄’。

祭月身為宇智波田島唯一的女兒,除了出生時令母親難産身亡以外并沒有什麽特別,雖說當時宇智波田島因為妻子的死對她有幾分膈應,但也并沒有把她當做家族工具培養的想法。直至……她滿月抓周的那天突然失蹤,後來被族人在宇智波一族的禁地中找到,那時她的周圍,全是宇智波族人的屍體,而她的手上,就是千百年來,族內無人能拔出的‘魄’刀。

據說,那一天‘魄’在她的手上發出愉悅的鳴叫;據說,那一天她成了‘魄’的主人;據說,那一天她的查克拉大增,學習能力驚人;據說,那一天她和‘魄’一起,殺光了所有的目擊族人;據說,那一天的月亮,是火紅的;據說…那天之後,族長給她取名為‘祭月’,意為未來月之眼計劃的祭品……當然,祭月本身并不知道這些。

與其說祭月是宇智波的最強武器,不如說祭月是‘魄’選中的主人。正因為‘魄’的存在,才有祭月之後的童年生活、祭月‘最強武器’的傳說以及祭月被封印的命運。當然,祭月不比傳說中的六道仙人,可以完全的掌控人類的靈魂。她能做到的,僅僅是靈魂的吸收與召喚,簡單來說,就是吸收生者的靈魂,以此為餌,召喚死者魂魄,但對于每個靈魂來說都只有一次機會,也就是說,一個忍者的生死,她只能掌控一次。但,就算是這樣,對于宇智波來說,也不愧為最強武器!

可惜,由于祭月對于宇智波家族太過抵觸,在她手上複活的人可以說是屈指可數。就當年的情況來說,為了祭月的能力不被暴露,更為了在宇智波與千手的戰争中,宇智波一旦失利,祭月可以憑此能力做出絕地反擊,宇智波田島将祭月封印起來。但在封印的同時,宇智波田島也做好了祭月解封後死亡的準備,對于宇智波一族來說,祭月的能力可以給家族帶來絕地反擊的機會,而祭月一旦死亡,家族則少了一個未知的風險。

于是,祭月作為宇智波傳說中的‘最強武器’陷入沉睡。于是,就有了現在的故事……

………………

作者:用四個字概括主角外挂——起死回生(每人僅限一次)

☆、祭月,日行一善?

沒過多久,祭月明顯感知到基地入口處開始了一場大規模的戰鬥。就‘不去’、‘躲開’還是‘閃遠點’三個選項,祭月歷經糾結,果斷選擇了閃遠點!最好是等鼬和大蛇丸被打得七葷八素之後,她再上去補一刀,順面敲昏幽雨,然後就可以溜去找大哥了。

等找到大哥屍體,她就可以順順利利複活大哥,出任大哥助手,滅掉一切蝼蟻,接受曉衆敬仰…到那個時候,佩恩捏肩,小南捶腿,飛段端茶,阿飛送水……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于是,祭月背起卷軸,預備開跑。可是正要開跑時,祭月不經意間,看到了基地牆上的……裝飾,貌似……是鑲銀的吧ˉ﹃ˉ,如果摳點下來帶走,又是一筆收入啊……

祭月陰笑着從身後的卷軸裏掏出了錘子和鉚釘(額- -|||),對着別人基地的牆壁敲敲打打……敲完牆壁敲天花板,敲完這樓敲那樓,途中見到什麽值錢的就往卷軸裏面塞(親,咱這是火影同人,不是幻影旅團…你是忍者,不是強盜啊),直到……敲到地下室。

地下室值錢的東西很少,唯一有點價值又便于攜帶的,只有挂牆上的蠟燭(……)以及各個密室裏的藥水,但即使到了這份兒上,祭月還是秉持‘螞蚱腿再小,它也是肉’的原則,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将這些東西都納為己有- -|||,嗯……蠟燭可以帶回組織地下室,這樣又省了一筆燭火費,藥水的話可以高價賣給蠍。想想又是一筆財富啊!……沒多久,祭月就到了地下室的盡頭。

地下室的盡頭是一間大型的密室,裏面最醒目的除了藥品外還有些試驗器材,可惜器材過大,卷軸容量有限,基本沒辦法打包帶走。收好藥品,祭月略打量了下這間密室,密室中央有根巨大的柱子,柱子明顯有被砍過的痕跡,上面還耷拉着幾根殘缺不全的鎖鏈以及不少被砍得只剩一半的管子。

柱子下是一個男孩的屍體,男孩赤裸着上身,一看就是長期被虐待的,身上布滿了無數針孔不說,最明顯的是兩邊的琵琶骨處的傷口,這種傷口的形成絕不是一日之功。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男孩長得……好……帥!那臉蛋,比角都師傅還要好看上幾倍(額……頓時覺得沒說服力了)!

踹踹屍體,祭月微微嘆息,此人帥則帥矣,只可惜死得早,證明運氣不咋滴,難道這就是幽雨所說的‘紅顏薄命’?不過,看到他比角都師傅還好看的份上(= =|||),就當是日行一善好了。

做好決定後,祭月拔出‘魄’,注入少許查克拉。由于‘魄’剛剛斬殺了近百名查克拉屬性呈複數的忍者,還處于半興奮狀态,整個刀身呈鮮紅色,靈力充足,祭月将刀尖輕刺入男孩體內,手指在刀鋒上輕輕一挑,便微微破皮,血珠順着刀鋒緩緩流下,沒多久就流到刀尖。

與此同時,刀身之前吸收的生者靈魂似乎逐漸蘇醒,在刀身裏躁動,發出一波又一波的能量,好似某種召喚。沒多久,能量逐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陌生的靈魂進入刀身,再以刀尖上祭月的血為媒介,緩緩流入男孩的身體。在最後一絲靈力流入之際,男孩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哇塞……”見男孩睜開眼睛,祭月不由得驚呼,“這眼睛比鬼鲛前輩的還好看诶!”(作者:咱好不容易寫個正太,經不起你這麽亂拿‘榜樣’來糟蹋啊!!!)

男孩一睜眼就看見了祭月,在明亮的燈光和一躺一站的位置的雙重錯覺下,男孩感到眼前的女孩顯得神聖而高大(……),他不由得愣住了,“您……請問……您是…天神大人麽?”

“……”祭月也愣了,呆呆的贊嘆道,“哇塞…這聲音…簡直…比蛇叔的還好聽啊……”╮(╯▽╰)╭

☆、呀,溜不掉了…

男孩驚奇的發現,長期以來控制他的鎖鏈竟然消失了!他記得,在不久前鈴木蒼玖對他進行所謂的終極試驗時,那種巨大的痛苦席卷了他的全部感官,他明顯的感受到生命的流逝,他以為,他從此解脫了。

可是,當他醒來,鎖鏈和各種管子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面前那高大而神聖的身影!(錯覺啊!)男孩的眼睛濕潤了,不住的喃喃道,“……天神大人…天神…大人”(額…我怎麽有種新月格格的既視感(⊙﹏⊙)b)

“嘎、”祭月被那崇敬的目光hold住了!天知道,有一天居然還會有人會用飛段看邪神大人的那種眼神看着她。這感覺……咋這麽不對勁咧!

“天神大人……”男孩繼續喃喃到。

祭月不自覺的抖了下,看着眼前的正太抽抽嘴角,一步步悄悄往外挪,“那啥,帥哥,你不用謝我,再見!”

“天神大人…要離開了麽……”男孩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崇敬的看着祭月,眼神中還帶着點點淚光!

“額……”祭月汗了,不過這不能抵擋她前進的腳步!她掙紮了0.01秒,毅然腳底抹油溜之大吉,麻溜的離開找大哥去,正所謂‘珍愛生命,遠離智障’(作者:不是‘珍愛生命,遠離祭月’麽?祭月:……你聽誰說的! 作者:這還用聽,迪達拉房間到處貼的都是~ 祭月:……)

只可惜,這終究只是妄想……誰能告訴她,她才出密室怎麽就遇到這仨!她不就是敲了點錢財走,誰知道那邊怎麽那麽快就打完了!而且,貌似除了幽雨重傷到被鼬扛着走以外,鼬跟蛇叔怎麽好像只有點輕傷……這叫她還怎麽上去先補刀再開溜!

“剛剛戰鬥期間,你在幹什麽?”鼬陰沉的聲音緩緩響起。這聲音,簡直是陰沉中帶着怒火,怒火中帶着憂郁,憂郁中帶着怨恨,讓人瞬間惡寒了下。

“那啥……我看這基地裝飾挺值錢的,順面…順點回去”祭月低頭把玩自己的小手,掩飾被抓包的尴尬。

想到剛剛經過的走廊上,似乎連蠟燭都沒根,鼬的眼角不自覺的抽搐了下,“……我們是忍者,不是強盜”

然而,鼬背上的幽雨卻徹底憤怒了!她都傷成這樣了,祭月那貨居然還在順東西!她現在嚴重懷疑,祭月這號人物就是從幻影旅團直接穿來的,簡直是個強盜!如果她乖乖呆樹上也就算了,偏偏下來了也不幫忙打兩下,害她被虐這麽慘,有她這樣的同伴麽!在她憤怒的同時,五尾惡意的查克拉占據了她的思維,漸漸的她盯着祭月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恨!這一刻,她恨不得立馬把眼前的這貨淩遲了!

突然,一個身影擋在祭月身前,與五尾惡意的查克拉直接對上,對着被五尾控制的幽雨一字一頓到,“不、許、傷、害、天、神、大、人!”祭月不由的愣住了,有一瞬間,她甚至覺得,那個男孩背影好像曾經的大哥!

可惜,五尾的查克拉很快占到上風,幸好大蛇丸一個手刀把幽雨敲暈,才阻止了即将發生的杯具。不過大蛇丸會這麽好心麽?答案果然是否定的!

“我之前來看你時,你的确已經沒有生命的跡象,你現在怎麽還活着?”大蛇佯裝的很平靜,但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他興奮的那個長舌頭都打結了……

“是天神大人!是天神大人給了我生命!”男孩目光灼灼。

“意思就是,你當時的确是死了,然後現在被複活了是麽……”大蛇丸內心那叫一個激動啊,他繼續佯裝平靜的摸了摸男孩的頭,露出‘和藹’的笑容,“孩子,你的名字是?”

“伽閻。”男孩看着大蛇丸,回答到。

“很好……”大蛇丸繼續微笑,“伽閻,你想得到自由麽?想擁有強大的力量麽?……%#¥%*&*¥#…¥*%#%¥@%……”

哎,又來了……此時祭月、鼬以及滿頭金星的幽雨集體黑線。

☆、祭月是‘天神大人’?!

“鼬,任務解決了?”趁大蛇丸還在演講期間,百無聊賴的祭月竟關心起了任務。

“嗯。”鼬言簡意赅,對于祭月,他秉持能少說就少說點的原則,省得扯遠了胃疼。

聞言,祭月頗欣慰的朝鼬點點頭,“很好,不愧是我的後人。”

好吧,鼬還是胃疼了……

“那個……貌似是叫伽閻的家夥…從哪蹦出來的?”被鼬扛着的幽雨虛弱的發聲,說起來,這次還是要感謝那個叫伽閻的家夥,幸好有那家夥擋了一下,不然真的爆發出五尾害死小祭月,她會後悔死的(你想多了)。

對于祭月,畢竟相處了那麽久,她多少還是有感情的。一想到當年在□□法制社會下成長了近二十年的時間,就來了這兒不到一年,居然也學會殺人了,她就覺着有些悲哀。

而且現在五尾的力量依舊經常性不受她控制,尤其是她情緒劇烈波動的時候,在剛才的戰鬥中就是這樣,有很長一段時間她的意識都不受自己控制。看來,回去要繼續好好練習尾獸的控制了。

“在實驗室撿的,”祭月對于之前把伽閻看成了大哥深感慚愧,那貨實在太菜了,居然還一瞬間把他跟大哥挂鈎了,真心鄙視自己,“對了,幽雨,你知道這族的族長叫什麽來着不?”

“嗯……好像叫鈴木蒼玖”想起那家夥,幽雨還有些後怕,如此強大的實力,幾乎可以和曉的正式成員相媲美,“那家夥好像掌握了十幾種屬性的查克拉,而且查克拉量多得驚人,相當不好對付!”而且那家夥而且還是個怪人,臨死前還在哀悼他的試驗品。

沒有人注意到,伽閻聽到這個名字,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下。

“鈴木蒼玖……”有點印象,祭月在腦海中頭腦風暴這個名字,果然,這名字在懸賞名單上見過,“是那個三千五百萬!”祭月興奮了,又是一筆收入啊!于是腳底抹油,飛奔到之前的戰場,“我先走一步,擡屍體去了!”

“天神大人!!!”伽閻急切的望着祭月離開的方向,眼神中透着受傷,果然,天神大人還是抛棄自己了。

‘天神大人?’聽到這稱呼,幽雨頓時咳了口血,鼬的表情凝重起來,只有大蛇丸,笑得越發詭異……之前,那孩子說是‘天神’令他複生,現在看來,祭月那孩子身上說不定還有令他意想不到的驚喜。

不過,不管大家是何種想法,所有人還是踏上了歸途。在大蛇丸的一廂情願下,伽閻‘自願’成了大蛇丸的試驗品,于是,由于大蛇丸對于試驗品的失而複得深感滿意,接下來的兩天,衆人都在大蛇丸詭異的笑聲中度過,想想都是淚!

…………

小劇場

伽閻(星星眼):天神大人!您拯救了被囚禁的我,賜予了我新的生命,又讓您的手下們殺死了鈴木蒼玖,我…我該如何感謝你……

祭月(那叫一個尴尬啊):額……

作者:這就是一美麗的意外 = =

☆、蛇叔陰沉了

終于,在大蛇丸的不定期發抽的笑聲中,衆人回到了基地。剛到基地門口,就見零老大帶着小南在門口迎接(佩恩:我們只是路過……),不知情者不禁感嘆,這就是偉大的父愛啊!

“零老大!~~~”祭月見到佩恩,眼神一個閃爍,飛快跑過去給佩恩一個熊抱,然後對着佩恩的袍子一陣猛蹭……直到把手上和嘴上沾着的零食殘留物完全蹭掉。

“……”佩恩默了。內心深處默默吐槽:好不容易把這家夥打發出去,剛過兩天好日子她又回來了,而且好像隊伍裏還多了個人,目測又是她帶的!真是受不了了,平時往基地帶點野菜、死魚的也就算了,現在就出趟任務,居然還帶一大活人!搞什麽,以為自己是大蛇丸麽,什麽阿貓阿狗都往基地帶!(零老大,這回的‘阿貓阿狗’,還真又是大蛇丸帶的。)真是秒懂為什麽她爹要把她給封印了,果然是年紀大了心髒經不起折騰啊。

不過,不管內心如何翻江倒海,佩恩的臉上依然淡定(因為本身就是個傀儡嘛),“你出任務帶回來的那個人,是誰?”

“額……”祭月的表情很幻滅,這又是給她整哪出?什麽叫她帶回來的人?難道…這是零老大暗示她搶劫蛇叔試驗品的節奏?

“……!”大蛇丸的表情很憤怒,這又是給他整哪出?什麽叫祭月帶回來的人?難道…這是佩恩又要搶劫他試驗品的節奏?

“……”鼬的表情很無語,這又是給他整哪出?佩恩到底在說什麽?難道剛一回來又要開始混戰了?果然還是先行離開比較好。于是,鼬扛起受傷的幽雨,默默走出了衆人的視線。

“不管是誰都好,”佩恩繼續自說自話,“要進組織必須經過戰鬥力考驗,曉不養閑人”……不過,零老大的話顯然沒什麽說服力,看看祭月就知道,簡直是閑人中的戰鬥機!

“……我明白了!”一旁默默無語的伽閻發話了,他目光灼灼的看着佩恩,堅定到,“我一定會通過考驗,留在天神大人身邊!”只要努力的通過考驗,就有留在天神大人身邊的機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