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璐璐帶着柳成雙找了間屋子單獨交流,哈鼎琪看着緊閉的房門有些不解的問筱輝:“你知道他倆唠啥不?”
筱輝笑了笑沒敢回答,他知道自己心眼少,嘴笨,怕是再說漏了什麽。
王成仁這會兒放松下來吃着水果喝着茶水說道:“那可能是唠婦科的事,你在那不方便說呗。”
哈鼎琪更疑惑了,問道:“不是給孩子看病麽?我這是個外甥,不是小姑娘。”
王成仁信口開河的說道:“看出來了,小小子兒。可能問問懷孕時候受沒受啥刺激,營養夠不夠啥的,萬一是先天不足引起的呢。”
哈鼎琪:“王哥,我這外甥都五歲了,四歲多的時候才不說話,這懷孕時候沒整好能都長到這麽大了才受影響呢?”
王成仁本是随口瞎勒勒,沒想到哈鼎琪還認真了,于是開始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哈老弟,這影響可大呢!你別說孩子四歲五歲發病了,就是咱成年人都能受到媽媽懷孕的影響,你沒聽說過母胎solo麽?”
筱輝聽的憋着笑,就見哈鼎琪懵懂的點點頭說:“聽說過啊,不就是從生出來就沒處過對象麽,就像我似的,我就是母胎solo的實例!”
王成仁拿出給大學生講課的老教授口氣說道:“這就是所謂的先天影響。你和一些網友為什麽從出生開始到挺大歲數都沒對象?為什麽人家有些人年紀輕輕就能談上戀愛?比如你筱輝弟弟,是因為他學習好麽?是因為他早起晨讀半夜做題麽?是因為他假期都不休息就去找對象麽?
那肯定是不是,只是因為他長得比你帥!但是這不是這件事的關鍵,我們要找到關于母胎solo這件事的關鍵點,才能更好的解決問題。比筱輝長的帥的朋友也有一些是母胎solo的,雖然數量不多,但是肯定是存在的。還有一些長的不那麽盡如人意的朋友也當過海王渣男啊,所以母胎solo的根本并不在于solo,而在于母胎。
母親懷孕期間的種種活動跡象都會影響到嬰兒的大腦發育,比如吃了什麽,玩了什麽,生沒生氣,愛和人唠嗑還是愛自己在家看電視。我估計咱家我大姨懷你的時候可能總瞅我叔了是不,我看你跟哥們兒都處挺好,不咋會跟小姑娘唠,要是阿姨懷你的時候多跟漂亮小姐妹玩啥的,估計你現在早有對象了。”
哈鼎琪聽的雲裏霧裏,也不太明白王成仁說的是啥意思,不過他還是若有所思的說道:“王哥,我懂了,你說這老些還是說輝弟長得帥我長的醜呗!”
冰城這邊的秘密會談正在進行,王成仁哄着孩子忽悠着哈鼎琪,哈鼎琪已經開始開始給筱輝打下手給孩子做起了午飯。常白山上也鋪開了席面,招待老友兼領導的沈瞑。
胡玉雖然廚藝不如筱輝,但是也是個熱愛廚房的烹饪小能手,這想着領導來了不能怠慢,趕緊雞鴨魚肉整了一大桌。
菜剛陸陸續續的上桌,只見金研熙左右手各拖着一個大號行李箱,肩上背着個鼓鼓囊囊的雙肩包,身後的長裙裏還拖出一條大蛇尾巴勾着一個大行李箱,宛如一臺會自己移動的機場行李車。
“四姐姐,來不及吃飯了,咱們要下山了,要不然趕不上下山的公交車了,還要再坐機場大巴呢,飛機不等人!”金研熙邊走邊喊。
白澈和虎列夫趕緊從屋裏出來,幫她拿過大包小裹的,虎列夫看看地上的行李箱又看看白澈問道:“你倆這去多長時間啊?這任務得一年打底麽?不至于吧?”
白澈也不解的問金研熙:“小金妹妹,你這是要搬家啊?咋拿這麽多東西?咱去不了多長時間。”
金研熙解釋道:“姐姐,在家千日好,出門萬事難。我跟你講,你不知道南高麗,東西可貴了呢!等咱們到了那邊,我知道哪有便宜的民宿,咱們就去那住,那裏便宜就是因為什麽都沒有,還離市區遠。
不過沒關系,我都帶了,我把咱們倉庫裏的衛生紙洗衣粉鍋碗瓢盆都裝上了,咱們到那邊就不用再花錢買了!到時候辦張交通卡,每天坐地鐵倒公交車去華人街還是很方便的,咱們早點去,晚點回來,争取錯過高峰期還能混個座。然後早晚餐自己回家做,洗潔精我也帶了,早晨多做點,裝飯盒裏中午帶着吃,能省下不少錢!”
白澈聽到自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悲慘生活,眼淚差點掉下來,但是他更心疼金研熙,想想這孩子這些年在南高麗一定沒少受苦。
白澈心裏酸酸的,拉住金研熙的手說:“妹妹,咱去啥也不用帶的。你就帶着你自己跟姐姐走,姐姐帶着你帶着錢。以後你跟我們在一起再也不用為錢發愁了。你只管好好生活,把自己當成小公主就好。”
虎列夫也趕緊掏出錢包,食指和中指夾着一張黑卡優雅的要交給白澈,霸氣的說道:“帶着你的好姐妹,男朋友的卡随便刷!”然後賤呲呲的問道:“是不是男友力爆棚!”
白澈剛要接過卡,金研熙拉過白澈的手說道:“姐姐,我們女孩子要自立自強,不能輕易要男人的錢。雖然你也是男人,但是在我心中已經是姐姐了!
不但是我的姐姐,還是我們千千萬萬粉絲心中的白雪公主姐姐!你一定不能自甘堕落,不能随随便便接受男人的小恩小惠,雖然我看這卡應該是個巨額恩惠,但是我們寧可自己帶着衛生紙艱難前行,也不能要這男人這別有用心的小卡片!”
小金一番慷慨激昂的陳詞給白澈和虎列夫說的心生敬佩!虎列夫為了表示自己由衷的佩服,馬上收回無限額黑卡,只給小金和白澈每人發了二百塊的微信紅包作為旅行贊助費。
白澈拉過小金,偷偷摸摸的給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吱吱寶餘額,金研熙盯着手機點着手指頭數了好幾遍後面的零,二話不說從箱子裏掏出衛生紙、洗衣粉、鍋碗瓢盆又送回了倉庫。
等金研熙再次出現的時候,只背了個能裝下手機護照的小包,挽着白澈說道:“有個有錢的閨蜜真好!”
胡玉擺上最後一道溜肉段說道:“小姐倆別唠了,趕緊吃飯,吃完飯讓老虎送你倆下山去機場,開我車走就行了。”
大家坐到了桌前,沈瞑看着一桌子雞鴨魚肉犯了難,強烈要求坐到白澈身邊。
黃十八倒是不樂意了,拍拍身邊的座位說:“你跟我坐一起,我給你拆雞吃,我大哥做雞一絕!”
胡玉趕緊說道:“做雞肉雞肉,說話說全了哈。沈局你坐武哥那邊,我坐這邊,咱倆左膀右臂,左右護法,左右逢源。不是,妹有逢源,就是你坐這邊,硬菜多,嘗嘗我的手藝。”
沈瞑為難的說道:“胡大仙,我茹素的。”
胡玉抿着嘴想了想,轉身去了廚房,不一會兒傳來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接着胡玉端上一個搪瓷小盆,裏面黃澄澄的裝着一盆黃桃罐頭,胡玉把盆往桌上一墩說:“吃吧,沈局,這黃桃罐頭都上席了,咱這排面可以吧!”
黃十八給沈瞑夾了一塊黃桃又催促胡玉:“大哥大哥,你再給蒸個粘豆包呗,要黃米面紅小豆那個,我們吃個回憶。”
玄武看着忙前忙後的胡玉,說道:“蛟兒,你去弄吧,別讓胡玉一直忙。”
小蛟龍本就郁郁寡歡,一整天他看着黃十八圍着沈瞑轉,兩人一起回憶過去,一起說只有兩個人才知道的小秘密,黃十八笑的天真爛漫,沈瞑笑的燦爛寵溺。
只有他是多餘的,而此時,他還要去給兩個人去做象征回憶的食物——粘豆包!他委屈的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胡玉聽到玄武又讓小蛟龍幹活,一板臉說道:“武哥,這可不是在你玄武神殿了。在我們仙仙小世界可不興讓孩子幹活。你別總指使孩子幹這幹那的,你看這些天焦皎在我們這吃吃玩玩的這孩子看着比在你那活潑多了吧!”說着倆人一看小蛟龍一臉的委屈,一點沒看出來活潑。
胡玉小聲問玄武:“是不是青春期叛逆了?蛟龍有青春期麽?你知道不?”
玄武看着湊過來的胡玉,也想不起什麽龍什麽蛟,腿好像不由自主地就站起來,起身跟着胡玉一起去了廚房。
玄武靠在廚房門口看着胡玉在那蒸豆包,細窄的腰上綁着圍裙,圍裙的帶子一勒又顯得腰更加細窄。褲子不夠緊身,松松垮垮的就能看出一雙長腿,別的倒是都遮住了。毛茸茸的頭發為了方便幹活兒紮起了一個小啾啾,露出了光潔的額頭和平時難得一見的尖耳朵。
“好嘞!武哥,你吃過粘豆包沒?”胡玉背對着玄武轉過頭問道,在淩亂的廚房裏,鍋邊的蒸汽騰騰中,胡玉回頭一瞬間的靈動驚豔了玄武,他目不轉睛的盯着胡玉搖了搖頭。
胡玉笑嘻嘻的用手拿起剛蒸好的黏豆包邊走邊低着頭用嘴吹涼,到了玄武面前一擡頭笑彎了一雙眼睛,伸手把豆包遞到玄武嘴邊說:“武哥,你快嘗嘗,可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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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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