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水聯軍在與木葉一戰中遭受到巨大損失,最終導致無法再戰,只能黯淡退場。
位于木葉西線的風之國和岩之國在之後發動了幾場小規模戰役,但還是以失敗告終。
之後表面上各國處于打打停停的狀态,實際上卻是以木葉一家獨大,之後,各國簽訂了協議,正式停戰。
這場被後世稱為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戰争,以木葉的又一次勝利落下帷幕。
“像這樣,踢的動作要更快些。”迅速擋住了來人的踢腿,青空以比對方更快的速度踢去。
青空看着躲避後氣喘籲籲的某人,面無表情:“怎麽,那麽快就體力不支了嗎?”
沒有想象中的沖上來的熱血男孩,對方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絲毫不被說動。
默默地嘆了口氣,青空走上前狠狠地揉了揉男孩的頭發,看到男孩沉下來的表情惡劣地笑了笑:“還真是嚴肅啊,來,給姑姑我笑一個!”
“……姑姑!”
“哎呀,這麽嚴肅可不行,要微笑。”
“……”男孩沉默了。
有這麽個性格惡劣的姑姑,宇智波鼬表示他要學會忍耐。
面對和自家弟弟小時候一樣面癱,不對,更加面癱的侄子青空表示很好玩,重點是,這小子是個天才,天才總是會比其他人多一份常人難以理解的心思。
比如,被擊倒後內心的波濤洶湧?下一次絕對會比上一次更強。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帶土不一樣的是,他不需要再獲取別人的承認,天才之名足以讓他不必追求這些,但是或許天才早慧的原因,這個搭上戰争末期的男孩在經歷過戰争的殘忍後,迅速進化成了一個面癱,然後旁人就很難看出他在想什麽。
青空笑了笑,手上動作極快地結印,宇智波鼬也很快反應過來,退後兩步同樣快速結印。
“青空。”熟悉的聲音,只不過表情卻是比以往來得嚴肅。
“?”停下來的兩人齊齊看向他。
燈月聳了聳肩:“一起去走走怎麽樣。”
逛着逛着就到茶鋪坐下喝茶了。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青空靜靜地等待對方先開口。
剛才兩人在一路上竟然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過去,一件件事甚至是最初任務時候的小事都被一一回憶,這舉動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許正常,但對這兩人卻又是處處透着詭異。
畢竟兩人都不是喜歡回憶過去的人,特別是他燈月。一路上青空說話的時候很少,絕大多數時間都是燈月在緩慢地述說,她偶爾附和一兩句。
有什麽不對。
燈月也喝了一口茶,白色的霧氣籠罩了他的雙眼:“又停戰了呢。”
“感到無聊了?”青空理解地接道。
“算是吧。”燈月懶懶地靠着,“還真是了解我呢。”
“你想說的都寫在臉上了吧。”青空吐槽道,“明明是最看不透的一個人,卻把這方面的野心擺得比誰都光明正大。”
燈月從來都沒有掩飾過他對殺戮,對戰争的喜歡。
“比大蛇丸前輩更明顯?”燈月撇撇嘴。
“他至少還會擺出一副很正義的表情,你就差直接上火影那叫喊你要打仗了。”毫不顧忌地吐槽着大蛇丸,這位現在在村子裏聲譽極高的前輩。
“別這麽說前輩。”燈月順口維護了句。
“……”忘記這貨是大蛇丸擁護者的青空。
燈月就這麽靜靜看着窗外,兩人間的氣氛安靜中帶着詭異。
“你對四代競選的事怎麽看。”燈月突然問道。
青空有些驚訝地看着他:“你不是從來不關心這事的嗎?”燈月竟然會關心四代競選的事,這種事可是一向被他歸結為無聊的範疇的。
三戰尾聲,各大國的局勢差不多穩定下來,而早有隐退之意的三代火影提出了競選四代的事。
總的來說,就是老頭子覺得力不從心,不想幹了。
而這次四代的有力人選只有兩個人。
大蛇丸,三代的弟子,傳說中的三忍之一,兩次忍界大戰的功臣,在村裏聲譽極高的前輩。
波風水門,三忍之一自來也的子弟,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一戰成名的木葉的金色閃光,有着當初木葉白牙般的地位。
“還不是因為水門那家夥嗎?”燈月半是調侃地說道,“那家夥從小的夢想就是火影,這下可以得償所願了。”
“啊。”這個從小就夢想當上火影的男孩,現在正是快實現夢想的時刻。
“對了。”燈月突然想到了什麽,“我記得你夢想也是當上火影吧,什麽要比水門更快當上火影,當初你是這麽說的。”
“……”回想起當初她似乎真的是這麽說的,不過那時候的目标只是為了引起水門注意從而完成任務罷了,久而久之她也忘記了這回事。
只是……看着眼前這家夥明顯是調侃的眼神,沒想到既然還有人記得。
所以回憶過去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吧!
“沒被列為競選對象有沒有很桑心?”繼續調侃。
“……完全沒有。”且不說她從來就沒有為木葉大無畏的這個志向,就是她想,宇智波這三個字就把她攔在了門外。
“完全沒有嗎?”燈月換了個姿勢,“還以為你會很桑心呢,畢竟可是直接把你排除在外了啊。”
“火影什麽的無所謂。”
“也對,當不上火影,火影夫人也不錯。”
“……”
“戰場的求婚什麽的,已經傳遍了哦。”
傳遍了,傳遍了,傳遍了……
傳遍了!
她仿佛聽到一根名為理智的弦斷裂的聲音。
“!!!”燈月看着眼前從中間裂開的桌子,一滴冷汗悄然落下。
看來就算是平日看起來比較冷靜的青空,也是有木葉女忍者剽悍的一面。
比如說,在某些時候力氣特別大。
之後老板是怎樣黑化的青空已經記得不了,總之在燈月抽搐着嘴角付了錢後,就被老板娘趕了出來。
“謝了。”
走着走着燈月突然說了這麽一句,青空擡起頭驚訝地看着他。
燈月仿佛沒有看出她的驚訝,他走過來拍了拍青空肩:“今天就這樣吧。”
一把抓住某人的手,青空眯了眯眼:“你不會……有什麽事瞞着我吧。”
他的确是有很多事情瞞着他們,但是他今天的表情卻和以往都不一樣。
燈月不在意的笑笑,表情在光線下有些模糊:“說什麽呢。”
“你今天很不對,先是莫名其妙地回憶以前的事,現在又說什麽謝謝……”不幹涉并不代表她沒有察覺燈月的怪異。
“啊。”燈月拿開她抓着他的手,“只是有些感慨,看,不知不覺我們都這麽大了,我最親密的兩個夥伴都要在一起了。”
鬼才信!什麽最親近的夥伴,喂,他是被什麽奇怪的東西附身了嗎!?
“這種語氣一點都不像你啊。”青空抽搐着嘴角說道,“感慨什麽的,九川燈月你是進入老年期了嗎?”
“或許吧。”燈月聳了聳肩,“經歷了那麽多之後感覺人都蒼老了呢。”
蒼老你妹。
“不管這些了,逛了那麽久了我累了,就這樣吧。”燈月再次說道,看着青空的眼神認真。
“累?随便你了……”看來這家夥今天是什麽都不會說了,下次再問問吧,“可不要随便做什麽奇怪的事。”
“嗨嗨,知道了。”燈月應道,“走了。”
“走吧。”青空看着燈月離開的背影,眼中不覺帶上落寞。
幾天後傳來消息,木葉上忍九川燈月叛逃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網出了點問題沒更,SORRYQAQ以及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