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浩鎮先生,過來複查嗎?”尹明珠作為軍醫,目前在非戰地醫院裏工作。看見柳浩鎮到來,于是開口問道。柳浩鎮作為秘密特工,必然會出現受傷這樣的事情。上一次的營救柳時鎮計劃中,爆炸波及到了他,雖然不嚴重,但是一個碎片還是進入了他的背部,所以才有了上述尹明珠的疑問。柳浩鎮點了點頭:“嗯,複查!話說,你爸是讓你和我哥結婚嗎?”

聽了這個話題,一邊檢查傷口的尹明珠一邊氣就不打一處來:“切,我老爸就是這樣,利益關系永遠比我這個女兒重要。”柳浩鎮問道:“所以說,确實是這樣!那我就奇了怪了,首先,你爸為什麽看上我哥了?第二,聽你這話,你居然看不上他,我哥這麽優秀的一個人?最後,他為什麽不看上我?!”聽完這一大串問題,尹明珠停下手,愣愣的瞪着對方,嗤笑道:“所以說,最後一個問題才是重點,是吧?”

柳浩鎮聽了,也是一愣,沖着尹明珠迷茫的眨了眨眼睛。随後,尹明珠問道:“你不是在嫉妒你哥吧?!難道,你喜歡我嗎?”眼珠子一轉,柳浩鎮打算開個玩笑:“怎麽?要我告白嗎?”尹明珠聽了,一撇嘴:“算了。你還不如你哥呢,我看不上!”“噗嗤!”旁邊的小護士沒忍住。柳浩鎮一臉痛苦:“哇~!我就這樣幹脆的被甩啦!為什麽啊?”

尹明珠說道:“我有喜歡的人啦!”“什麽?!什麽時候的事情,我哥怎麽辦?還有,那個能夠入你法眼的是誰?”一大串問題,尹明珠也是頻繁的眨眼消化着。随後說道:“這個問題拒絕回答,會去問你哥去!”“所以說,我哥知道這件事情,而且還認識對方?……嗯~,難道說,不會是我哥身邊那個傻大個吧?!”

“他可不是傻大個,只不過話少罷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可是說說笑笑,他還開玩笑要和我上床呢!”柳浩鎮的話激到了尹明珠,結果一下子吐嚕了嘴,所有人都愣在那裏。接着,兩秒鐘後,小護士紅着臉捂着嘴巴偷笑,柳浩鎮雖然沒笑,但是眼角的彎曲程度也是暴露了出來。尹明珠破罐子破摔道:“笑什麽笑!我就是喜歡他,怎麽了?!”說着還在柳浩鎮傷口上使勁的按了一下,撒氣。

疼得浩鎮直呲牙,尹明珠終于發了慈悲,仔細的處理着傷口,疑惑的問道:“話說,你不是後勤部的嗎?為什麽會有炸彈碎片這種東西。”“呃,一言難盡。……總得來說,就是~”“行了,謊話我不稀罕,既然不能說就算了。”尹明珠畢竟是陸軍特戰司令部司令官尹吉俊中将的女兒,男友也是特種兵上士,什麽世面沒見過,一聽這話,就知道是什麽情況了。

微微一笑表示感謝,柳浩鎮再次回過頭去不再說話。幾分鐘後,尹明珠下了結論:“傷口恢複的不錯,再過兩天就能愈合了。你可以走了。哎西,兄弟倆都是神神秘秘的,這一家子人啊~!啧啧啧……”穿好衣服,柳浩鎮沖她笑了笑,然後離開了。工作還是要繼續,雖然金善宇他們部門因為任務的失敗暫時隐藏了起來,柳浩鎮自己的任務還是照常的。

自從見了金善宇的女友李潤真之後,柳浩鎮這心裏就覺得不踏實。在把繪制的簡易圖交給自己的組員分析之後,柳浩鎮決定今天的其他時間就花在監視李潤真的一舉一動上了。結果,柳浩鎮當天就為自己這個決定感到十分滿意。随着跟着李潤真從旅行社回家,沒過一會,就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沒錯,昨天剛剛畫的女人從李潤真家偷偷的出來了,形跡可疑的很。

一不做二不休,看着那個女人匆匆跑回到自己的汽車邊,柳浩鎮果斷的放棄了目标,開着車跟向了前面的女人。開了一段,即使距離很遠,但是,那一晃而過的消失在視野裏的車,柳浩鎮笑了笑。沒有跟蹤後失敗的憤怒,柳浩鎮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說不好就是北韓的間諜。居然能夠發現自己并成功的甩掉,柳浩鎮堅信不疑,對方能力出衆。

回到辦公室,柳浩鎮做了剪短的彙報後,靜等着自己人能通過畫像從資料庫裏找到這個女人。樸惠琳,這個女人的資料終于在幾個小時後被找到了。她居然是金善宇的母親,其他人都以為是個誤會,紛紛表示只是一個關心兒子的母親和未來兒媳婦之間的戰争。沒有說話,他只是拖着下巴,看着這個女人的資料。一個家庭婦女能夠發現一個特工的跟蹤并成功擺脫,柳浩鎮不覺得這個女人僅僅是家庭婦女那麽簡單。同樣的,能夠被這樣的女人重視到悄悄的跑到家裏的李潤真,也不是普通的旅行社員工這麽簡單。

再次拿到了李潤真的資料,柳浩鎮反複對比了一下,笑了。“看來我需要去一趟中國了!”柳浩鎮自語道。于是第二天,得到組長審批的柳浩鎮,以出差公務員的身份,踏入了沈陽的土地上。初春的沈陽還沒有那麽暖和,緊了緊夾克,柳浩鎮出了機場。“哎西,怎麽剛剛出來就被盯上了。”沒錯,一出機場大門,柳浩鎮就發現了3個人,居然是2撥人。

一個在大門口邊上,壓低了帽子,但是還是不自然。随着對方的眼神,柳浩鎮看見了馬路對面柱子邊上的背包男子。掩飾的極好,但是一看就是朝鮮人。之所以叫朝鮮人,因為柳浩鎮的知覺告訴他,這是北韓的間諜。所以,大門口的這個就是中國方面的人了。而第三個人,則是在一輛等待拉客的出租車司機。找個人之所以柳浩鎮知道,是因為車牌號,這個號碼是柳浩鎮走之前組長告知的,是自己人。

所以裝作打車,柳浩鎮走進了車輛車裏。車子迅速開走,并根據浩鎮的提醒,順利的甩掉了2個尾巴。回到基地,柳浩鎮見到了韓國住中國沈陽的特工組長。開門見山,柳浩鎮說道:“您好,想必您也知道了,我的身份,以及來這裏的目的。”陳組長,一個40多歲的中韓混血男人,點了點頭:“是的,作為軍人來說,你真的好幹練,直入主題。作為軍方的SPY,真的好~年輕。你們部隊上的間諜都這麽年輕嗎?”

柳浩鎮聽了笑了笑:“不知道呢,其他人我也沒見過。作為我們的組織,機密度是最高的,僅次于總統的行動。”“哦,哦,是我逾越了。”陳組長十分客氣,立刻道歉。“柳浩鎮是吧,能否告知我您的職位,上士?”聽了,柳浩鎮笑道:“我們這個職位不屬于士官,軍官!”陳組長聽了,想了下:“那麽,軍官的話,由低到高分別是尉官:上尉、中尉、少尉、準尉;校官:上校、中校、少校;将官:上将、中将、少将、準将。那麽,作為年輕有為的你來說,是大尉,也就是上尉吧?”

陳組長對于部隊高層不是很了解,所以這麽年輕的男人,覺得已經是高的了。柳浩鎮聽了,再次搖頭道:“作為間諜,這種秘密特工來說,我們的起步就是校官。”“啊~!好高啊,校官這種級別的話,整個韓國部隊裏也不多吧?!能夠成為少校級別的人物,哇~,羨慕死了!”陳組長聽了,立刻打算抱大腿。

柳浩鎮問道:“能否告訴我組織裏告訴你的消息?”陳組長聽了,立刻嚴肅下來,然後說道:“前段時間國家情報部特工在沈陽執行任務時被秘密暗殺,1死1傷。作為國防部門,特邀軍方特工秘密調查。然後就是您的資料了。”接過手中的資料,柳浩鎮發現裏面內容甚少,除了姓名年齡和照片以外,其他沒有透露。

遞還過去,柳浩鎮說道:“那麽,我在這裏的幾天,就拜托各位了。”衆人聽了,都是恭恭敬敬的點頭。柳浩鎮接着步入了正題:“那麽,這個事件,你們有什麽情報,怎麽看?”聽了這話,陳組長示意剛剛的那個開車的青年,對方報告道:“明确的就是北韓的間諜所為,我們的資料被搶。出事的卡車在路邊找到了,但是已經沒有線索。”“車主是誰?”柳浩鎮問道。對方答道:“一個普通的卡車司機,在車輛當天被盜的時候就已經報警,當天晚上就出了事故。”“看來這條線索是斷了,那事發現場呢?”柳浩鎮追問。對方答道:“屍骨現場也早已經被清理幹淨,沒有線索。對方是北韓間諜,所以做事也很幹淨。”

柳浩鎮嘆道:“所以才叫我來啊~!真是苦差事,目前唯一的線索就是金善宇啦!”“什麽?”陳組長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疑惑了。搖了搖頭,柳浩鎮不想多說,接着給出了2個人物的資料,分別是金善宇的媽媽以及女友的:“這兩個人幫忙查一下,以前都生活在沈陽。”接過資料,對方就着手去做了,而柳浩鎮則去确認并勘察現場。但是正如對方所說,無果而返,看來不是這邊的特工能力不行,而是這個計劃确實是對方做的天衣無縫。看着這樣的結論,柳浩鎮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因為他知道,這個敵人能力很強,是個不好對付的勁敵。

第二天,資料到手了。樸惠林,原名樸宋慧,前朝鮮間諜。27年前因與當初的朝鮮督察官不和,跟了一個韓國男人,也就是當時在中國進行間諜活動途中和目标人物金宇碩相愛并誕下孩子,隐居在韓國。而李潤真,資料就更簡單了,也是朝鮮間諜,不過是現任的。看着資料,柳浩鎮嘆道:“哇~!金善宇他家可真是不簡單啊,老媽是北韓間諜,追殺老爸後來反而背叛了組織。而女友也是北韓間諜,哦,金善宇呢,就是那個活着的間諜,我的同期好友。”

聽完柳浩鎮的話,包括陳組長在內,都驚呆了。“所,所以說,那個叫金善宇什麽的,也是北韓間諜啦?”一個特工問道。柳浩鎮聽了一愣,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問題來了,不想也要想了。用一根食指撓了撓臉,柳浩鎮反問道:“就是說啊,是呢,還是不是呢?……據我所知,應該不是。但是,如果是的話,那就麻煩了,為什麽呢?因為他太厲害了,能夠把我都瞞住。所以說,謝謝你們的幫忙,看來我也沒有必要再在這裏繼續調查了。”

陳組長一聽,反問道:“難道說,你要走了?”點了點頭,柳浩鎮揮了揮手上的資料:“是啊,這些資料已經很充分了。接下來,就是下一步計劃了。”一個男青年聽了,問道:“下一步計劃,是什麽?”柳浩鎮笑道:“深、入、敵、方、內、部!”“深入地方內部?那不就是~……卧底?!”男青年反應了過來。柳浩鎮沒有回答,沖着陳組長說道:“非常感謝這個資料,我就不客氣的拿走了。還有,這件事情牽扯太大,你們就不要繼續了。”

随着回國,已經是第三天了。再次經過報告分析以及調查,柳浩鎮此時見到金善宇,已經是5天後了。世事多變,此時柳浩鎮算是知道了。金善宇此時向柳浩鎮訴苦道:“你說說,我媽居然懷疑潤真是間諜,,真是!我們韓國哪有那麽多間諜,我們潤真那麽善良溫柔,怎麽可能是呢?!你說我媽是不是到了更年期了,疑神疑鬼的!”

聽了金善宇的話,柳浩鎮一挑眉,他沒想到,這兩個女人之間的戰争已經打響了。柳浩鎮随後說道:“這就是婆婆和兒媳婦之間的,女人之間的事情。你媽就是婚前綜合症,咱們就不用管了,會好的。”“婚前綜合症?兒子結婚,老媽還能得婚前綜合症?!沒聽說過,你騙我呢吧?!”金善宇一聽,不行。柳浩鎮笑道:“兒子要結婚了,家裏以後會多個女人,會把自己的兒子搶走,你說,作為母親會這麽想?”

一聽,金善宇覺得有道理,柳浩鎮再接再厲道:“這樣吧,哪天你請我去你家吃飯,然後這種善後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和你媽說說,你也別和潤真說,省的這個溫柔善良的女孩子想多了。”事情被金善宇答應了下來,見事情辦成,柳浩鎮鈎住了對方的脖子笑着說道:“怎麽樣,未來的有婦之夫,今晚陪我喝個小酒,如何?”“是啊,話說回來,以前在學校不允許,之後我們就各奔東西了。我們都沒有一起喝過酒呢!走!”男人就是這樣,說走就走。